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日暖春寒 冰纨 第一部分

这一回总算无碍。他仰身躺下,轻舒了一口气,两手分别抱着双膝,两腿大打开,将那白中被情`欲染得赤红的隐秘处毫不遮掩地露出来,只右腿膝盖弯曲,那长物便总算抵拢臀间眼,一放一收之间已送入进去。

2、

股间脆弱之处被那长物什攻入,纵使举止轻缓,又期待良久,那陡然被大大撑开的`却还是有些不堪承受。他此刻虽情热似火,但离上次这么做已近一个月时间,平日又从不亵玩身体,自是紧得很。刚才情动之时,又顾着羞耻之心不肯去碰那儿,只略以手指抽`了几下,便要接受那壮物什的进入,怎么都仓促了一些。

然他也没有再去做什么补救,仍是那个姿势,身子忍耐着那既麻又痒且带着丝丝被那物突出棱刮擦的痛感不住轻颤,绑着角先生的右足小幅度地动着,令那东西一点一点地拓展领土,寸寸深入进去。

好舒服

尽管那尚未被开发到的更深处仍有着无比的饥渴,但贪吃的`正慢慢地被喂饱,他抱着膝盖仰躺在榻上,自己以具弄着那火热的花心,仿佛便是卧在飘飘欲仙的云层之上,面颊醺然,眼眸雾罩,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滚烫而不断渗出汗,热气受室内清寒空气一激,多有淡淡白雾环绕,一时真是如云中的真君,雾里的神仙。室内春意更浓,连冰寒气息亦被驱散一二,变得温暖起来。

凌飞寒动作了半晌,终于将那物连捅入饥渴的后`里。他舒爽得呻吟不已,只觉股间欢愉,实乃躯体至乐,便一直这般沉沦下去也是无妨。这满足的宁静只维持了一会儿,腹内给那物填塞满的地方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胀涩,紧绷绷的胀得发疼。那东西只是进去仍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他右足只轻轻一颤,牵动腹内那孽物,肠道内壁凡被它刮擦到的嫩尽皆如被火烧,舒适的享受再度化为激烈的情`欲,只想无休无止地索求被那物抽`抵弄带来的酸麻酥痒的快感。

他眼中能看见自己平躺着的膛,堆雪般的两片结实肌上各各立着一簇樱红,煞是好看。膛下是凹陷下去的腹部,小腹却随着那物的抽`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牵扯得胯间如烧红坚韧般高昂的`颤颤巍巍晃动不已。`两边便是由他自己主动掰开抬高的两条紧实大腿,紧挨着大腿的足踝,有一只扣着暗红色的鹿茸男形,他蜷着脚趾,上下摆动那只脚,那东西就跟着上下动作,带着些微被`紧咬不放的噗叽声没入臀缝,他的身体便随即一阵满足的轻颤。

这靡的景象,连他自己也不禁看得双颊绯红,又是害羞,却又是一种异样的欢喜,只觉甚是好看。上次瞧见的那个系着两只铃铛,底端嵌着碧玉雕花,身刻了螺纹的巧银器,真该买下来,在那儿必定更为美艳

右足的动作频率随着这番旖想变得愈来愈快,连带抽`的幅度也大了许多。他脑中晕晕陶陶的,清明的思绪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这来自臀缝深处、肚肠内里的极乐快感的不断接收、承受、享用和呻吟,再无外界牵念。

他将沉沦下去,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或者,待潮汐褪尽,被遗留在现实的孤岛上苟延残喘。

这里就是人间的仙境而如今的这种乐趣,也不过仅是仙境的小小一隅,尚未抵达那真正美轮美奂的殿堂

凌飞寒不再吝惜声音,他似在跳着一支荒唐的舞,右足的旋磨抽动牵引着他全身每一块肌,并引他唱出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秽乱吟哦之声。在这专为练功建造的密室内,他尽可以毫无顾忌,肆意亵玩自己,不必担心被门下察觉,丢了脸面。

他开始翻滚身躯,将腿伸长,拉高,交叠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标准的姿势,只是本能地寻找着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以便能将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转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乱挂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脱落,只余一具白练也似的身躯在榻上乱舞扭动。

他头抵着石壁,那壁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铜钟,他在钟口下喘息呻吟,完全为欲`望控制。那口钟纹丝不动,他双眼朝上,刚对上铜钟空心,那口钟陡然噌地一声警鸣,宛如正对着他头脑降下的一道符令,却将他震得浑身一僵,竟而停下了动作。

钟响

警钟有大事发生,必须得由我出面

钟声再响,明显并非他方才情迷撞上所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究竟是什么事情

思维只要微一松懈,从尾椎骨涌上来的便是潮水般席卷全身骨骼肌的酸麻快感。他难受得捏紧手指,抓得太紧以致连修剪平整的指甲也在腿上留下几道血痕。然而门内大事,余人做不了主,他却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能做到的。冰玉寒功,本就是磨练人意志的功夫,以前的软弱妥协使得自己愈加受此掣肘。或许强撑过这等劫难,才能够功行圆满。若是如师父一般

回想起师父,倒是令他更多了一些坚定,右足抬起将那物完全从体内抽出,弯腰要去解开革带,又颤抖着硬将挺立着的`按下去。然而那东西那般硬`挺,一松手又弹回原处。他一咬牙再按,抽出汗巾将它与左腿缚在一处,从床下捡起裤子穿上,再着上装,一层层裹好了,除却面色绯红,热汗仍在外冒,竟看不出特别之处。

他收拾停当,起身迈出一步,到底有些虚浮腿软。他连忙站直按捺呼吸,又抬手将揉乱的长发梳理顺滑,将注意力集中一点,目不斜视地稳稳走向门口,开启了石门机关。

门外乃是他的卧室,和内里密室截然不同,牙床香帐,珠帘低垂,锦绣烂漫。门人知晓他在密室练功,等闲也并不闯入卧室,只在外间花厅等候。他直行穿过门厅,途间只斜瞟一眼妆镜,确认自己外表看来并无大碍,乃昂首阔步来到门人面前,轻咳一声,道:何事

声音

话出口才知自己嗓子已有些沙哑,刚才从这嗓子里吐出了多少靡的高吟低唱,竟至于斯他面上立时一热,体内热气奔涌,令得传信的门人不禁有些讶异。但大事为重,那门人还是立即回话,道:有人求见主

凌飞寒体内如钻心剜髓的酥痒,为这一答案几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挥衣袖蹙眉叱道:不见

每月这些天,他的脾气总会如此暴躁,门人倒也习惯了,忙补充道:普通人我们也便回绝了,此人手持墨玉玄冰印,我们做不得主,只好请主出关一晤。

这话留住了几欲返身冲入密室的凌飞寒,他眉峰蹙得更紧,牙咬得近乎咯咯作响,顿了一瞬,终究一脚跺出,走向门外。

.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