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文艳看了眼自己女儿，说道：“若水你先出去，我跟陈楠单独聊聊。”
林若水乖乖的出去了，而陈楠则有种不妙的感觉。按理来说，自己解释了这一年的事情之后，林文艳应该没有什么疑惑了啊，那她还要跟自己谈什么？难道……自己的那些风流债她真的知道了？
想到这种可能，陈楠心中都是一颤，急忙甩了甩头，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
不过，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他说了不算，要林大妈说了才算。
看林若水已经走出去了，陈楠转头看向林文艳，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
“你刚进来的时候，是管我叫妈，我没听错吧？”林文艳看着陈楠说道。
听到这话，陈楠心中一乐，暗道：她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吗？
“那个……我刚有点紧张，所以这语言也乱了，林老师您……”
没等陈楠说完，林文艳便摇了摇头，道：“紧张？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陈楠挠了挠头，道：“以前是以学生的身份见的，而这次，身份发生了变化，自然有点紧张。”
林文艳笑着说道：“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对待了，你现在喊我一声妈，也不为过。何况，你和若水还有这层关系。”林文艳说着，突然面色一冷，道：“但是！有些事情，你今天必须跟我交代清楚。”
听到后面这句话，陈楠心中咯噔一声，有种不妙的预感，急忙道：“有什么事情您只管说，我一定交代清楚！”
林文艳从办公桌前站起身来，一步步朝陈楠走近，双眼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的盯着他，道：“你老实给我交代，你到底是真的爱若水，还是只是为了戏弄她？”
“我爱，我当然是爱她的！”陈楠有些激动的说道。这种严肃的问题，可不能乱说。
林文艳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跟苏紫嫣、宋可欣、夏冰冰、叶雨萌等等一些女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她……她怎么全知道了？
陈楠心中一凉，他实在不明白，这林大妈又不是干侦探的，怎么调查得这么清楚？
“你不要沉默，老实给我交代！”林文艳冷声说道。
他奶奶的，看来老子是无路可逃了！
陈楠心中郁闷啊，一咬牙直接说道：“她们都是我女朋友。林老师，我承认我是花心了一点，但是，我对若水绝对是真心的。”
林文艳盯着他看了看，然后说道：“如果是真心的，你就跟其他人分了，一心一意的对她。能做到吗？”
这难度也太大了吧？
陈楠不说话，选择沉默。
看陈楠有些不愿意的样子，林文艳又说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若水，要么跟其他人分了。”
陈楠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道：“老师，我两个都不选。”
看陈楠满脸的无奈，林文艳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自己女儿的。沉默了一会之后，道：“陈楠，不是老师逼你，而是你这么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到时候只会伤害更多的人。拖得越久，到时候受到的伤害就越深。”
陈楠沉默了一会，平静的道：“我不会伤害她们任何一个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所要的结果，就是跟她们在一起，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管。”
“难道你就没想过结婚吗？”
陈楠摇了摇头，“要么，我娶她们所有人。要么，我永远不结婚。”
“你！”林文艳还真被他气着了。指着陈楠，过了好一会之后才说道：“你跟苏紫嫣她们的这些事，还有你的这些想法，若水她知道吗？”陈楠点了点头，“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