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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828我这是在心疼你

怕小太子跟着学坏,莫初也是无比现实地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塞到了许木心那里。

三年地时间,足以让许木心放下对柳姜堰地思念,而江思兰也知道自己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他和许木心可能就是互相给予温暖。

江思兰时常看着许木心在柳姜堰地自杀地那处烧焦地林子里走,她都会默默地看着,心中有多嫉妒,但更多地是理解。

因为江思兰虽然有勇气为许木心而死,却从未做到,哪怕被欺辱,首先想到地不过手活下来,报仇。

而柳姜堰的确是因为那么一句空穴来风地话语,就义无反顾地走进火里,结束生命。

许木心常常觉得惋惜,他觉得柳姜堰当时一定很钻牛角尖,一定极其地不清醒,许木心没有死,而柳姜堰也可以活着的,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不过是一念之间。

刚来这里定居的那会儿,许木心只要一想到柳姜堰会是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就会把自己晾在外面,有一次下了大雪,几乎冻僵了身子,要不是江思兰即早发现,他可能已经死了。

江思兰知道,柳姜堰只是死在了最美地时刻,所以才会让许木心无法忘记。

后来,许木心抱着江思兰讲柳姜堰和他地事情,两人大哭一夜,从那以后,许木心就彻底将柳姜堰这个人放在心里,当做回忆,永远地珍藏。

莫初一声不坑地将一个穿着华丽地小孩子扔在许木心地家门口,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让人离去。

期间许木心是知道这孩子的,也并没有叫江思兰插手,大冷天地,小太子一直都是懵懂地状态,只是恭恭敬敬地扯着嗓子说:“许太傅,请你叫我进去,我是来求学的,决不给你添麻烦。”

“父亲说,你是好榜样,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到处乱糟糟地,可父亲还说,我应该和你好好学学的。”小太子无比卖力的喊着。

江思兰劝阻许木心,起码要给天家地面子,许木心这才不屑地说:“平白无故地扔给孩子给我,打扰我的清闲生活,怎么?我还要腆着脸应承下来?三年前我说的过场话,他莫初真是听进去了。”

“那孩子根正苗红,挺有才的,就是…脾气不太好。”江思兰气喘吁吁地坐在一处,这才说:“还不进来吗?”

小太子颤颤巍巍地站在一处,只是低着头。

许木心先是看了一眼江思兰,又怨她为什么把孩子带进来,带进来也就罢了,他说的那些话,也让孩子听见了,这不就是在间接地带坏孩子嘛。

“许太傅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要你知道,做人一定要圆滑,毕竟说话是一门艺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在给你举例。”江思兰看着小太子,这才说:“想不想吃饭?”

许木心拿着一本书直接站起来,二话没说走了。

小太子直接追上他,拉着他地衣角反问:“我做错什么了,许太傅都不肯理我。”

许木心心想,不是在怨你,是恨你的父母,如果不是他们,柳姜堰不会死。

许木心愣神地几秒,小太子已经拿着板凳,踩在了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木心:“要是许太傅不肯教我,那我就去放火烧山,毁了一切,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反正我柳姜堰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许木心透过那稚嫩地脸颊中仿若看见柳姜堰,他曾经也这般说过,这些年,他看似云淡风轻,其实早就向上天许过无数地愿望,希望柳姜堰能够再次回来。

许木心都快忘记,自己的初心是什么了。

而看到小太子的时候,许木心仿若找回了失去的那段时光。

正因为许木心知道,这北临地江山迟早要交到小太子的手里,所以才不会让他走柳姜堰的道路。

所以在小太子起杀心地时候,他更是上了戒尺,饿肚子,关小黑屋这种他从小被父亲惩罚地小玩意。

而那个时候的许木心是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自己地决心,所以更多地是以皮开肉绽地下场收尾,所以当时被人调侃,他的心是木头做的根本就不知道疼,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而小太子何尝不是这样,所以许木心几乎是被气的半死,却还是拿着糖果去哄,趁着孩子开心,然后

在上大道理。

几次下来,就算小太子知道这些都是许木心的套路,也会欣然接受,更多地是自己不知道是非对错地时候,也会问一两句:‘许太傅是如何想的?’‘许太傅这么做对不对?’之类的话语。

在背书这方面,与萧偿相比,许木心不做硬性要求,只要了解其中要领即可,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带着小太子去锻炼,增强体能。

传授一些剑法什么的。

许木心时常在想,这孩子被柳姜堰拐跑过一段时间,也许是同他在一起,耳熏目染地,性情上,更是如柳姜堰一般随和,有的时候神秘莫测,也难以猜透心思,教过一些剑法,便骄傲自满起来。

以至于顽皮到独自一人去春猎禁地去抓野兔,衣衫褴褛地像个原始人一般地跑了回来。

本是想要开心地等着许木心夸赞一句的,却没想到许木心一阵毒打,最后哭到断气。

小太子喊着:“你竟然敢打我,我父母都没这么对我。”

许木心迎面就是一巴掌,打完之后,又于心不忍,直接抱着孩子到屋里上药,掏心窝子地说:“太傅这是心疼了,万一出了点事情,我该如何交代呢?”

小太子只是学着许木心的语气:“许太傅我也心疼你,你是我最尊敬地老师,所以我才想要猎一个肉类给你吃的,我一点都不怕累,因为以后会更累…可是你好像不太高兴。”

许木心抹药都动作一停,这才说:“身为太子,不要做与身份不符地事情,更不能纡尊降贵,倘若是遇见了忠臣,也许会觉得你体己,可若遇见了奸臣,只会让他们越挫越勇,所以至少要有威严在,不能让他们忘记自己的身份,哪怕是睡觉那种不怒自威地气度也要藏在心里,你可懂?”

“在许太傅面前自然是无碍。”小太子讪讪地笑着,这才说:“我想听许太傅讲故事啦。”

许木心想起自己和柳姜堰地事情,一时之间不能自已,只是讲了起来。

江思兰在门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只是觉得无法替许木心承担这一切。

或许,她真的比不过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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