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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779阿叔愿为你跳一辈子的舞

顾斜轻笑着,脸上带着一丝冰冷般自嘲的冷静,这才道:“为了奴印是吧?”

“对。”叔淡淡地说着,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决绝,甚至他从主位上下来,双手曲着磕了一个头:“主,这些年我感谢你。”

顾斜摆了摆手,这才拉着他坐了下来:“不用,坐下来我帮你擦干净脸上污渍。”

“热水来了。”金和银气喘吁吁地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一丝汗珠。

顾斜侧目看着金和银,这才继续低头换了一个干净的纱布,为叔擦洗。

里里外外地卸下妆来,倒显得那叔五官硬朗了些,病白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的水珠,叔睁开双眼只是看着镜中两人,心中隐隐刺痛。

“我想为主在跳一舞,你不要拒绝我。”叔语气温柔,就如同那五年来的陪伴,如兰花般清新脱俗,叔站在那儿,就算不说话,也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顾斜擦净双手,这才依靠在榻边,一只手撑着太阳穴,阴冷地双眸紧紧地看着,特别无奈,五年的陪伴总是会有很多回忆浮现在脑中。

叔背对着自己人儿,他舞蹈的步伐,恰到好处地停顿,葳蕤地如莲花般地闭合着,轻轻盈地滑下衣袖,低低地反转着袖口,侧颜之上虽带着一丝瑕疵般的痕迹,却依旧是最顺眼的。

顾斜恍惚间又想起了当时自己做的蠢事,他在想象中断送了自己的无知想法,这才鼓掌,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阿叔的舞,总是恰到好处。”

“明日主有何打算?”叔抬着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这才站在一边。

顾斜想着自己那不着边际的想法,想要脱离养子的身份,想要找到顾叙,妄想着他能继承汴州的王。

可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顾斜低低地笑着,他无所谓的说:“你知道父亲不待见我,我也不想他管我,所以我会在这里待上几天。”

叔大抵是觉得有些无从下手,他这五年来没帮上什么忙,顾斜每每在汴州王哪里挨骂之后,心情不舒服的时候,他都会安慰几句,叔不善言辞,安慰的那些话也就如此重复,最终只能跳舞。

久而久之地,他们两人一见面,便是一个看舞一个跳舞,叔不怕累,因为要报恩,可如今,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他心中便再也没了坚持。

只想去找妹妹,叔咬了咬嘴唇,这才道:“主,待我找到妹妹,定要回来找你,你不用等我,更不用迂尊降贵,我去找你,到时候叔为你跳一辈子的舞。”

顾斜点了点头,上一秒他心中还无比低落,可这一刻却比吃了蜜糖般甜蜜,可他心比天高,自然而然也要面子:“有事回来就是。”

阳光正盛的第二日,金和银这才按部就班的继续起来,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开口说话,嘴角已经黏住,许久之后,她才开始练着发音,困意已经蔓延。

金和银没处住,找臧笙歌无望,赖在这里也是比较不错的,吃喝玩乐,眼不见心不烦,总比在大武山上天天心累。

人数众多,金和银有偷懒的潜质,况且她在这里是哑巴,沟通也不方便,大家也嫌麻烦。

一大早顾斜放出去的人尽数回来,叔当时已经收拾了包袱,正好要从房间出去。

“顾公子,有太子的消息了。”从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爽朗地声音。

顾斜脸上带着一丝微不可查地笑意,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对顾叙的兄弟之情,毕竟好些年哥们。

顾斜发问:“太子究竟在何处,细细说来,一分一毫都不能落下。”

“太子在北朝住了许久,是因为最近北朝的战局才隐隐来的这里的,如今我们已经碰面。”说完,那人也脸上充满了兴奋之色。

顾斜脸上带着眷恋地神色,与叔在一起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竟也变得有些浅淡,他急切的问:“那…太子身边可有人照料?速速派几个人去。”

“太子身边已经有了位贤妻,太子妃当真是倾国倾城,主果真是太过心急了。”

顾斜的脸上愈发低沉,这才盈盈地用手指勾了勾自己发丝,这才道:“你们拿来那女子的生辰八字,我要替太子绸缪一下。”

说罢,顾斜似阴晴不定般的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冷意:“从今天开始,派人去太子身边保护着,你们既然找到太子,必定有人也会知晓,这样一来他们的处境也变得艰难,太子的身份终究会惹来杀身之祸,我命你们好生保护,必要时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太子。”

众人领命,顾斜眼前刷刷地是一片人头,屋中瞬间低压下来,一时之间才变得有些阴郁。

“阿叔也是,一人在外多少需要照应,你们莫要张扬。”顾斜继续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莫要叫我主,你们都知道汴州未来的王到底是谁,既然太子已经归来,言行之中也不可在多有冒犯,想昨天看舞那般的说辞,在出现在我的耳朵里,后果自负。”

顾斜盈盈地依靠在一边,心中多少有些宽慰,他有很多打算,而顾叙这个时候出现,恰如其分让他打开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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