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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778柔美更似女子

柳姜堰说完,轻佻地笑着,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狂妄地明亮:“成大事方得有倚仗,北朝与忻州是宿敌,多少北朝百姓曾死于忻州的乱刀之下,他们的亲眷是不可能拥戴一个忻州人,因为身份不符。”

“这是人类长此以往趋利避害而形成的无法改变得事实,那莫初的处境,未必好过我等。”

柳姜堰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木心:“公子,你若想要这位置,我也可以为你绸缪,这并不是很难。”

许木心脸色发沉,有神地眸子中带着一丝冰冷地笑意:“与我而言,形同虚设。”

柳姜堰也不恼,只是笑意绵长地点了点头,稍作沉吟,这才道:“若我们没有野心,那我就想着自保地法子,反正要安身立命,护公子周全。”

“你有何见解?”许木心颇为无奈地问着,他玩弄着手中碗筷,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姜堰。

“我以将精锐乔装成路人,在南疆区域,此时正值生死存亡之际,莫初寻臧笙歌心切,但百密而一疏,只要有漏洞,我们便可以出动,先将江老前辈撤出这危险的是非之地。”

柳姜堰说的时候脸上依旧泛着笑容:“到时候我们的人可以混入其中虚张声势,莫初虽得势,但大战留下的残兵又怎么能抵的过我们训练的精锐,虽不似正常军队,但也有条不紊,到时候伪装成路人将其拖住,在找时机把那些中心人物救出。”

“你且听我说,江家军中定有奸细,务必找出,这是大事。”柳姜堰说完,这才用手刮了一下许木心地鼻梁,咬了一口多汁地鸡肉。

许木心低低地笑着:“有劳了。”

“公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可我只要你活着,我们都有要努力的事情,聿冗虽沉稳,但我依旧担心,我知道自己说多了,会惹你恼…”

许木心笑着,这才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要再多说了,我记在心里就是。”

柳姜堰让许木心吃菜,后者怕柳姜堰在磨叽,便只是一顿吃了起来。

聿冗已经站在门口,他风尘仆仆赶来,甚至脸上还有一丝薄汗,眼神通达地望着屋内的主子们。

许木心冲聿冗笑着,聿冗有些不好意思,这才走了进来,他侧目小心翼翼地看着正在喝茶地柳姜堰,他不闻一声,侧颜如刀削般冰冷,嘴角虽紧抿着,似乎想的出神。

许木心眼光中带着热烈的欢迎,这才摆手,清润地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过来吧,要一起吃吗?”

聿冗这才摆了摆手:“我不饿。”他仍旧侧目看着柳姜堰,他当真是聿冗心中最憧憬地人,可是柳姜堰并不开心,似乎还在忧愁。

不管在什么时候,柳姜堰都未曾展露过笑容,聿冗怔怔地竟也不开心,可他知道自己要本分些,这才摆了摆手:“许公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柳姜堰没来由地笑了一声,声音清脆爽朗,如山涧中地潺潺流水,聿冗心中悲恸,侧目才看见柳姜堰站了起来,他手指勾着许木心的唇角,从中拿出一缕发丝。

柳姜堰笑意虽散,指尖却勾着发丝肆意地玩了起来,这才道:“不怕在肚子里生根发芽吗?”

许木心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样子略显慌张,病白地双颊竟气的有些涨红,他大喊着:“你戏耍我,以为我是小孩子吗?”

柳姜堰心想,还真是。转头却看着聿冗也跟着笑,这才冷了下来:“我交代你的,都要放在心上,不可出现差错,你可明白?”

柳姜堰声音过于严厉,先前驻留在许木心身上的半点温柔都被收敛的很好,收放自如地都是教训地意味。

聿冗也不敢含糊,只是点了点头:“是,主人。”

“想家乡地脆枣了吧?”柳姜堰从衣襟处拿出个袋子,他向来粗暴,正值秋季,是万物收成地季节,柳姜堰心中念着聿冗喜好,便尽数采摘了些,远远地扔在他的怀里,这才道:“给你的礼物。”

柳姜堰极其敷衍地说着,这大抵是他做事的风格了,给人施压,接着给人甜头,驰张有度。

这还是柳姜堰有意哄人,帮忙做事,若是换作别人,他简单的挥剑,也能旁人乖乖服从。

柳姜堰走后,聿冗这才收拾碗筷,他诺诺地问着许木心:“主人是不是特别瞧不上我,他送我去僻静山洞练胆,想让我有出息,可我却辜负了他的心思,没能坚持下来,后来我就和主人道歉服软,反而他更加生气,我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不生我气。”

“你性子软,他觉得你好欺负,你莫要理他。”许木心说:“他这个人独断专行惯了,是不是跟着他觉得特别憋屈。”

聿冗摆了摆手:“没有,我特别崇拜主人,其实他除了杀人利索以外,还有很多会做的事情,可他说那些在怎么顺手,都不如杀人,还是杀人来的快,而且还舒心。”

许木心笑了笑:“你莫要被他教坏了,杀人最鲁莽,他就是嫌麻烦。”

“许公子和主人要当一辈子好兄弟,好不好?”聿冗心想,要是柳姜堰知道他在许木心面前说这些没用的,又该数落他了,可他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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