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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760你表态吧,不然不起来

臧笙歌勾了勾自己已经发红的耳朵,侧身猛地抱起金和银,这才解释:“地凉,不管是谁我都会这么做的。”

“我知道,你曾经也这样对待过孟犹怜。”当时,金和银就躲在后面,她涩涩的看着一切,心中只有自己的算盘,金和银以为他们两个不会在有交集,而如今心境不同,便也不由的难过起来。

臧笙歌笑了一番,他的小姑娘怎么还是这般一说就爱吃醋,他心急的直接捏着她的鼻子,这才道:“别生气。”

金和银很得意的笑着,她才没生气,她没必要和死人比较,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般有勇气。

臧笙歌抱着她走几步,这才放她下来,金和银被发下的那么瞬间,她将两条双腿像海藻一般的锁在臧笙歌的身上。

臧笙歌看着她,她的作风决定他的态度,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双手并未有所支撑,就这样打开了窗边:“你怎会忽然掉入我这里的?是不是出什么事?”

金和银被臧笙歌这么云淡风轻的模样看呆了,心中虽想着的确如此,可是嘴巴却挪动两下,半晌,从她极度的认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屋内灯火明灭,蜡烛上的半截冷白光芒来回断续,此时走廊之外的匆忙的脚步声,引的臧笙歌侧目去看。

金和银适才正式这种现状,这才从臧笙歌身上滑下,侧着身子解释道:“我之前只觉得这是家黑店,可若是这样,为什么你们没事,而我却如此。”

“周遭也有别的住户,都没见到如此赶尽杀绝的,你招惹到谁了?”臧笙歌颇为无奈的看着小姑娘,这才将窗户关上。

原本吹在两人脸上徐徐地清风,凉薄的气息被阻断,发丝也跟着停下,在肩膀上驻足,甚至让窗帘都在抖动。

“无非就是忻州的人啊,但现在也不可能,到底是为什么?”金和银心态崩溃,却仍旧心不在焉,这才调戏着臧笙歌:“如今我没了去处,你收留我一宿?”

臧笙歌侧目看她,觉得她不正经,这要是掉到别人房间,在来个衣衫浸湿,到时候清白都没了:“真不要知道你什么可自豪的,我去铺被。”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那娇羞的模样,就想笑,她特地敲他的脊梁骨:“什么没做过?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臧笙歌斜了一眼金和银,这才继续照做铺被的营生,却被那句话饶的心神不宁,被这么勾着,他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可他不能被牵着走,时间久了,他便也不多想了。

“若是真的见不得人,便不会大量惊动人群,你也不必担心今天自己会有性命之虞。”

“那假设我今天就有呢?”金和银本身躺在铺盖完整的褥子之上,她看着榻缘中间的空隙,还有臧笙歌坐在上面的腿,虽然隔着衣物,却无比的修长,甚至如标杆般,有些人生的就是这般友好,怎么看都好看。

臧笙歌怔住:“若有意外,我便护你周全,定要你活着。”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的腿,眼神也淡了些,她虽出口成章,但却愣住,就那么一会儿功夫。

臧笙歌已经靠近金和银,他侧身躺在金和银的旁边,后知后觉的就抱着金和银的腰。

金和银倒是没想到,被这么一顶,小腹说不上来的僵住,她想反驳臧笙歌的口是心非,就好像抓住什么把柄一般,也跟着躺了下去。

金和银侧着身子,呼吸变得缓慢,她耳边有徐徐地凉薄气息,她低头笑了一声:“见过口是心非的,没见过你这般的。”

臧笙歌知晓金和银自是误会什么,他便也不觉得尴尬,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设儿在榻上,我本也就是打地铺,平时也好方便照顾,你叫我收留你一晚,我便这样做了,如你所说,司空见惯,所以你可以睡了吧?”

“你一天天脑子里都想什么?”臧笙歌不像是训斥,连发火都温柔至极,只是眉目轻轻地有一点弧度。

金和银握住臧笙歌放在腰间的手,她挨个数了一遍,这才闭上眼睛,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莫过于此。

而臧笙歌不是没感觉到,相反他手骨都变得有些麻木,似乎有些汗水,指腹弧度的上的纹路,他都一清二楚,甚至都令他无比的熟悉。

美好的事情终究是昙花一现,臧笙歌心中难受的很,却强迫自己入睡,强迫自己在收留金和银一晚,却不同她说狠话,他终究还是不舍得。

如今还没出南疆就已经有人追杀而至,也许并不是针对金和银,而是自己和臧设。

但这一切谁又能知晓呢?也只有明天去看看才会了然于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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