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我家师父总撩我 744把这床单扔了吧

而甄善美似乎并不领情,只是反问臧横:“我听说三殿下下山掳来不少妇女和丫鬟,你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这个时候定然会有北朝的探子在其中,这根本就不合适。”

臧横不为所动,轻抿酒水,这才冷笑:“有何不可?这些士兵跟随我,有些还未娶过一房妻妾,虽说北朝的姑娘们未及我忻州的好,但用来消遣也是不错的选择。”

“甄将军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倘若真如你所说,轻而易举杀之便是。”臧横这才拍了拍甄善美的肩膀:“你就不要因为这等小事与我闹不快了。”

甄善美强压下心头的厌恶,这才反手拿过已经斟满的酒水与臧横碰杯,最终一饮而尽。

“多谢款待,只是临走之时,我还要再见莫初一面,三殿下替我保护莫初也有多时,甄善美感激不尽。”甄善美只是伏下身躯向臧横感谢。

“无碍。”臧横本就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用前朝遗孤的事情做文章,要不然凭借着莫初那一拳之辱,他能待莫初好到那里?

一顿酒席过后,甄善美虽沾酒多时,神志却依旧清醒,拜别了臧横,她就立马见了莫初。

莫初前朝遗孤的身份多少并不适合出席酒宴,只是被囚禁在一处雅致的竹屋之中。

“莫初,有人来看你了。”虽然之前看守的侍卫已经惨死,但臧横依旧能够继续派人继续监视。

莫初点头,他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染前尘的干净,这才在门口站着。

甄善美略显疲乏,只是站在莫初的跟前,她冷漠的摆了摆手,其余几人统统退下。

甄善美将披风脱下,这才走进屋来。

莫初为她斟满茶水,希望能够为她醒酒,却看见甄善美将门关上,她有些无奈的坐在一边接过茶水,这才一口饮下。

莫初还在生气,倒也只是藏在心底,这才问:“听说你要回去了,万事小心。”

“这不重要。”甄善美肆意的打断莫初的话。

莫初神色颇为清冷,这才低头笑了一声:“这世界上最窝囊的前朝遗孤不就是我了吗?只能活在黑暗里,就连你的送别我都未能亲自到场。”

甄善美眼眶微红,这才又喝了一口茶水:“不是的,这只是权益之计,我们说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莫初也喝茶水,仿佛灌了酒一般猛地喝下,似乎已经呛咳,他隽秀的脸上带着一丝琥珀般的茶水落入颈口:“可我看不下去,我的女人与那个人渣厮混在一起。”

甄善美支着手腕靠在脸颊之上,这才曲着身子勾住莫初的衣领,顿时四目相对。

莫初扣住甄善美的后脑勺吻去,茶碗摇曳顺着桌布泻下,发出剧烈的声响,在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莫初听见了外面侍卫的声音,这才将甄善美一把抱在怀里,错开甄善美的嘴唇喊道:“滚。”

莫初双手将甄善美扔在榻的正中,单手按被面之上。

这是一处狭窄的单人床,甄善美一人便已经占尽了所有的空隙,她垂着眼睫,有些恍惚的看着天花板,头部被撞的似有麻木。

“临走前必须把自己交代了吗?”甄善美抬眼看着莫初,她喝过一点酒,明明挺清醒的,但现在又有点迷迷糊糊的。

于是现在甄善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领,将盔甲卸去,将里衣扯去,甚至将一切都准备好。

甄善美大方的撑开腿部这才歪过头去,甚至闭上眼睛,有些懒懒的说:“来吧。”

莫初吻她的嘴角,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可是他却一丝温暖都未感觉到:“你这是喜欢吗?随便拉过来一个人都比你有感情。”

甄善美只是回:“这种时候,你还指望我怎么配合你?”

莫初心灰意冷,一切就好像他在逼着甄善美一般,他们两个从刚开始的儿戏,到现在的不清不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了榻。

耻辱一点点爬上莫初的心头,迫使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喜欢着许木心吧?”

甄善美看着莫初的肩膀,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在怀疑什么,甄善美侧着身子,甚至不在愿意理会。

莫初最讨厌的就是甄善美这种懒散的模样,这才将甄善美侧着的身子掰了回来:“既然你情我愿,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甄善美侧着头,她并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般受不了这些,哪怕痛苦扎根,她也只是哑在了喉咙里面。

莫初似带着恨意一般,一遍又一遍,甄善美手肘撑着床榻,反复落下好几次,最终莫初才肯罢手。

莫初恨透了甄善美这种若即若离的爱,甚至最终连一句关心的话语没有,套上衣服就坐在一边喝茶。

甄善美也没躺着,估算着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启程回去,她想都没想就爬了起来,将里衣套上,盔甲带上,裹着剑,出门要走,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被面,这才道:“把这床单扔了吧。”

莫初并不理她,只是独自一人斟茶,在抬眼望去,甄善美早就走远,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