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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692顾拾,救我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回想了一遍自己那一夜做的傻事,看着自己那时为了让金和银暖和一点,自己就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衬,就像他永远只能孤苦伶仃自己温暖自己。

臧笙歌走出冰窖的那一刻,天已经微微的亮了,那晚与金和银的种种温情也只是锁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路过操练场的时候,臧笙歌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边,并嘱托涔迁等人加强训练,另外找人更加不辞辛苦的挖取药材,争取早日贩卖出去,留有最雄厚的资金设备。

金和银同他臧笙歌的仇,如藤叶脉络一辈子都别想再解开,除非她死。

金和银日见苏醒,全身酸软,挂住身体上的衣裳已经无能驱寒,她凌乱的回想了一些事情,依稀只能感觉到迷糊不清的两个身体,相互推搡,在金和银脑海中过了一遍之后,才有些无望的将缩成一团的身体松开。

回荡在她脑海中无不是顾拾的音容笑貌,她只当是做了一场梦,这才微微的将勾着的指尖抬起,缠绕在上的是一根晶莹的发丝乌黑靓丽,比空气还轻,微微的落在了金和银有些深邃的眉弓上。

金和银低头咬了咬自己的嘴角,眼角不知何时划过一丝泪水,那泪水点点滴滴的直接灌入耳窝。

金和银歪头抓着抓冰面上残留的那本不属于自己的衣裳,五指泛白,似乎要撕裂了一般,她甚至全身还未解麻,唯一荡漾在心底的就是耻辱。

倘若现在冒冒失失的进来一处人,或者是忽然想要解馋喝酒的派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厮进来,都能目睹她这一览无余的身体。

金和银只觉得耳朵嗡嗡,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早就是预谋的了,终于有一阵渐渐地近去的声音,这对于她这种五神极尽丧失的人来说,大概是砧板上的鱼肉吧。

随之听到的就是一声虚幻的女声,还未睁眼全部看清,就被人抬着往外走。

冰窖之外,透过那边的一条小道,远远望去的就是操练场,所有拼尽全力训练斗志的队伍包括臧笙歌也屹立在那边。

臧笙歌一身飘荡的衣襟清爽的被风吹散,似乎还混杂着一股大武山上的黄沙,让他微微的低下头,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声:“不许停下,继续。”

涔迁站在一遍,余光微微的看着那边臧笙歌的眉眼,只是一夜未见,却见臧笙歌脸上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急切,虽不知其原因,但总感觉有种压抑的气氛。

当孟犹怜的手下架着金和银匆匆的往回走的时候,那个路途上正好路过操练场,也恰如其分的与臧笙歌擦肩而过。

只是臧笙歌全部的心思都在那边训练的人身上,并未多加关注。

反而是涔迁叫住她们,不顾臧笙歌是否在场只是警告一句:“操练场以后闲杂人等勿进。”

“会注意的,操练场与冰窖颇为接近,我等只是看守冰窖的伙计们罢了。”

“如此,快些离去吧。”涔迁也未注意,当他看着那群人走的有些远的时候,臧笙歌才向他走了过来。

“我看今天这强度已经是极限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这些事情以后我会每天来监督,涔教卫山中药材之事可有眉目?”

涔迁笑了笑,这才抬手招来一些伙计,这才道:“已经开始动辄了,现下大武山上采了不少祛百草,就已经有好几百个人葬身山崖之下,我在想倘若在这样孤注一掷的话,可能要在损失伙计了。”

“那这药的药用价值到底有什么可贵之处?”臧笙歌脸上坦然自若,仿佛那些生命都无关紧要。

“虽说这草能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但未有人进行尝试,取其根茎,捣烂有汁,涂抹于剑刃之上,剧毒。也算是有利有弊吧。”

臧笙歌忽然有了一丝思路,似乎是涔迁给予他的,他淡淡的说了一声:“出奇制胜的方法有很多,我忻州的缺点不过是人少物稀,有了这草,只需要熬制出那毒液即可,送死的也有很多不必担忧。

“现在水灾泛滥,难民无数我觉得这是我们能够抓住的好机会,至于熬制的医者就交给涔教卫来置办,尽量找一些信得过的。”

“如今这祛百草已经采了多少帖了?”臧笙歌淡淡的问着。

“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多颗,为今之计只够我忻州军队使用,可我方策反的前朝遗孤有十万多人,供不上这些人。”

“那就放弃。”臧笙歌语气充满鄙夷,似乎想起来什么这才又道:“莫初呢?涔教卫怎么看都不像是以退为进的人,既如此,那就加快些速度,争取叫他早日接受现实,只要不逼疯就行。”

涔迁低下头淡淡的说了一声“嗯。”

“臧小小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话,就接着审问,我不希望在看见一些不好的苗头。”

涔迁脸色极黑,看见臧笙歌往回走,这才问了一句:“昨天晚上郡主的事情是属下言语未能遮拦,还请十殿下能够原谅。”

臧笙歌吸了吸鼻子,给涔迁台阶下:“无妨,也是我不够爱护她,往后有我在,涔教卫也没理由在未三哥考虑了,三哥是成就大业的人,不会和区区一个我抢女人的对吧?”

涔迁一再服软,臧笙歌却肆无忌惮的连看都未看就直接走了。

臧笙歌的身体本就不太硬朗,加上他做的那些傻事,就更加如此了,回去之后又不得不把自己泡在药浴里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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