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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 546当怀疑一旦开始的时候就无法停止

当清晨来临的时候臧笙歌依旧没去金和银的院子里,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一点痕迹。

很早就坐在窗边看着光景的金和银神色也不是很好,她似乎是在看更远的地方,又似不期待似的把眼睛收回。

那天晚上顾拾的为自己抹药的动作,还有视线就这样凭空的让金和银全身发热起来,说好彼此都忘了的,可是每每放在眼前就跟过筛子似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顾拾说的没错,她有时间知道害羞,还不如想想她的腿,这样的她能不能去参加祭祀。

倘若是以前的金和银自然不会太在意,但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强出头,也可以说是不服输,反正不能在这么懒散,她已经是这副残躯了,不能迷失在别人的同情之中,那样只是一条没有用的可怜虫。

试图将回忆收回的金和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冷风中吹了三个时辰,只是为了看到那抹身影。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新的一年里,颜香仍然很忙,她只是受金和银的指示将她推到窗边,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其实最开始的金和银变成这样的时候,受到所有人的关心,那种感觉决然不是骗人的,可是当人们慢慢的习惯于你现在的样子就会当成很正常的样子,那些友好的,舒适的,甚至是暖心的都会淡忘。

可能的不自信也可能是自卑的原因,所以金和银正在努力的改变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像个笑柄。

视线一直没离开窗户的金和银却一直被这些忧愁的情绪给打扰着,直到莫盛窈的身影出现在那边的院子的走廊上。

疑惑感爬满了心头的金和银一时之间竟然有点想要发笑,这个时候,她来的真凑巧,就像是算到什么似的,可是这个时候顾拾也没出现。

当怀疑一旦开始的时候,即使努力叫自己不要去想的金和银,还是容易带入自己的主观感觉。

不去想那些画面的时候是莫盛窈已经在门口叫她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只是把自己所有无助的心情都掩盖的很好,就像我充满希望和乐观的家伙。

“姐姐怎么有心思来妹妹这儿?”说这话时的金和银只是把颜香叫了出来,然后吩咐她做一些能招待莫盛窈的东西。

莫盛窈同她一起坐着,就像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似的,她摇了摇头,这才道:“我是来和妹妹说祭祀的事情的。”

“姐姐想说什么?”她这是在讽刺自己说她金和银没能力去祭祀吗?其实对于这些金和银心里也是没底的,所以当反问的那种温和语气消散的时候,金和银就像是刺猬似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妹妹可以去,不过祭祀先祖那是个神圣的事情也从不需要身体虚弱的人,那样会改变北朝的气运与转归,妹妹是个聪明的人,自然能听得懂姐姐说的话吧?”

…她能说什么,言语上的辱骂可以加倍的还回去,甚至来一场唇舌之战,可是身体的残缺却是无法改变的,需要争辩什么?不过都是跳梁小丑罢了。

“不妄自菲薄的说,姐姐的这些忠告对妹妹来说真的很受教,也难为姐姐亲自走一趟了,为了我你总是如此仔细,仔细到让我觉得姐姐的好意竟然充满了危险。”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他们就像是聊家常一样,特别是莫盛窈的那一脸关心的模样,这才道:“姐姐说的话可能有的时候伤及妹妹的颜面,妹妹也不要太计较了,那都是因为姐姐关心你才会如此。”

虚心受教的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其实心的反差是她自己都无法媲美的,其实这些话语中只不过的在耀武扬威罢了。

其实对金和银造成伤害的是有心里的那一小块柔软。

“对了,祭祀名单中有甄家之人,我知晓妹妹与甄妹交情甚好,就将你们安排在一辆车上了。”

金和银能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有的时候充耳不闻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何况金和银是真的充耳不闻。

可是莫盛窈何尝不是?她嘴角微微的勾着,轻.车.熟路说着那些她本就擅长的那些事情其实都在无形的打金和银的脸。

是啊,你看父亲在怎么宠着你爱着你,这种时刻不也坚定不移的选择她吗?

也许金和银可以想父亲只是觉得她大病未愈所以才没用她,但是金和银的心理已经开始跟调味品被打翻了似的。

“还有最后一件事…”基本上就是‘嗯’‘好的’这些敷衍的话从金和银的嘴里说出,然后不知道莫盛窈说了多少自以为是的话,这才顿了顿,这才道:“不知道妹妹是否知道甄家大小姐,也就是我表哥的未婚妻?”

那根本平静的心忽然颤抖了一下,是的,莫盛窈是一个真正会把玩人心的高手,她的先前说的那些顶多就是然金和银知道自己总能把父亲交给的任务完成的出色,不想金和银似的只是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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