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愤怒……有恨意……有委屈……更多的是不解。
慕容瑞的计谋，被苏若言给戳穿了，慕容瑞觉得自己对慕容枫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他笑，落入慕容枫的眼中显得很讽刺。
“大哥？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这个小弟？”那厌恶鄙夷的神色，是慕容枫在慕容瑞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识过的。
原来……这才是慕容瑞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吗？”慕容瑞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了曾经：“我是慕容府的长子嫡孙，而你，不过是一个婢女所生的下贱之物。”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有什么资格当着父亲他们的面，让我羞愧的无地自容？”
“你从小不管是什么，只要你想的，统统都比我做的要好，我恨你……恨不得要了你的命，但是杀了你……仿佛便宜了你，所以，我便在暗中设计你，让你得到了父亲的厌恶，将你冷落下来。”
“后来，我若不是因为察觉到你身上的能力，我又岂会在哪个时候站出来？我不傻，不可能白白便宜了你。”
“我想要你身上的力能，只能取得你的信任，你那愚蠢的脑袋，转不过来，三言两句就能将你哄定。”
慕容瑞的每一句话，都夹杂着对慕容枫的羞辱，他不怨慕容瑞，怨只怨自己的愚笨：“够了！”
慕容枫的叫吼着，并没有让慕容瑞停下他的声音，他冷眼看着慕容枫，紧接着说：“够了？这些根本不够！”
“你最愚蠢的，我都还没一一的讲诉给你听呢。”慕容瑞笑了，狂妄的笑了，他是输了，但是输了的同时，他已经将慕容枫的自尊践踏在了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