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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言耸了耸肩：“正当防卫。”
她又怎知，慕容枫是这么不经踹的人，她这一脚的力道，可不重。
慕容枫被苏若言的反应搞的有些无语，正当防卫？若是在重手一点，只怕慕容雪所受的伤不止是这些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慕容雪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羽，去前面打听看看，慕容府该怎么走。”苏若言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不动神色的羽道。
羽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小姐，您这是？”
“你想要寻仇？”墨玉一直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语，眼看苏若言替慕容枫教训了慕容雪，他心中暗自叫好，对苏若言另眼相看了。
耳边传来了苏若言的吩咐，他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开口闻言。
“寻仇？”苏若言挑了挑眉，打趣的看了墨玉一眼，带着几分玩味道：“要不要寻仇，这得问过你家少爷的意见。”
毕竟，在慕容府受尽欺负的是慕容枫，而不是她！
苏若言三言两语，就将矛头转到了慕容枫的身上，慕容瑞将慕容雪抱了起来，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慕容枫。
慕容枫神色复杂的对上了慕容瑞的视线，他低头，沉默了。
这无非，是一道单项选择题，他一不想要慕容瑞为难，二忘不了慕容府给他所带来的耻辱，当下，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苏若言道：“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很好。”苏若言拍了个响指。
“那么，你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