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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光坏坏一笑，“柳护士长，假如你的大腿也有这样的伤，你准备怎么对付？”
“恶心！”柳茗雅这才明白被他耍了，狠狠瞪一眼他，丢下毛巾被走向齐梦玫。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报复！
张小光笑了笑，又看一眼齐梦玫苗条的腰身，跟上去，走到柳茗雅身边慢慢地坐下来，身子恰到好处地挨住她的身子。
柳茗雅慌忙往旁边坐了坐，狠狠地又瞪他一眼，提高嗓门问道：“你坐在这里干嘛？”
张小光大声回答：“望一望之后是闻一闻，闻一闻之后，当然是问一问了。”
“啊！”毛巾被下面的齐梦玫一听，惊叫起来，“怎么会有男人？怎么会有男人？滚出去！滚出去！”
柳茗雅急忙搂住她解释：“不要害怕梦玫，这个男大夫就是你的主治医师，放心吧，没事的。”
“滚出去！滚出去！”齐梦玫根本不听劝，不住地摇头，砰砰砰地捶打着床铺。
柳茗雅慌了，无可奈何地看向张小光。
张小光大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封建？你爸妈都急死了你知道吗？你以为我想给你这个臭丫头看病啊？你以为你的两条腿对我还有吸引力？”
齐梦玫一怔，随即沉默了，不过两只手突然紧紧地抓住床单，像是有什么刻骨之恨。
“这才像话。”张小光看向齐梦玫，又道：“美女，要是你心里真有你父母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在你受伤之前，这条腿就受过伤吧？”
齐梦玫愣了愣，还是回答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听她说话的声音是咬着牙说的。
张小光又说：“当时的受伤是擦伤，伤口不是很疼，但是有些痒。”
“就是这样的，你怎么知道？”齐梦玫扭了一下头，声音已经发生变化。
柳茗雅一听，暗暗喘口气，还别说，张小光这家伙真有两下子！
张小光又说：“这跟你独特的皮肤有关，你的皮肤很白很嫩，但是多汗，并且汗水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很好闻，是因为你体内含着一些无法排出的毒素，一旦伤口接触到含有这种毒素的汗水，就会很疼。也是说，你出汗多了，就会很疼，出汗少了，疼痛就会轻一些。”
“大夫，就是这样的……”齐梦玫轻声问道，声音变成商量的语气，“你有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