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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相思引 第116节 他说携手同老

“本来就是多想了,我不管如何也是北辰的子民,他玄冥是别国的,这个时候我若说不爱,那不是要闹笑话吗?你真的不要当真。”

她起身,背对着希泽,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梨落在心底哎了一声,方才说的话太顺溜了。看看玄冥的表情,悦榕的反应,还有就是希泽的表现梨落又想他们肯定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此时她有些后悔,直想时光能倒一下,自己就断不会说那些。可如果是真的倒转呢?

“呵呵!落儿!我没有当真,你也不必为我方才亲吻你事放在心上。你也知今晚月又要圆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西下。蛊毒提前发作的征兆。懂了吧?”

这一招希泽用的最好,因为她从未怀疑过。他这样一说,她的心却实放回了肚中她的心却实放回了肚中。道了声:“那就好。今晚不许来房中。”

“那毒发怎么办?”希泽拦在梨落面前。低眼瞧她,还微微的皱着眉头。见她轻咬着嘴唇道:“忍着,不然就去找美人。”

“哎!这么狠心,我没有告诉过你这蛊毒已经深到骨髓了吗?怕是忍不住。况且你也知如今这宫里我只有你这么个女人。”

梨落一时间语塞,“那你……要紧吗?会不会……死?”她的心咚的一声又抽了一下。

“不知道。算了!”希泽又转身背对着她,回到了桌前坐好。那语气在梨落听来有些伤感。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头,徒留希泽一人在八角亭中饮茶,希泽摇头轻叹。

当晚希泽果真没有来,小宫女见她们的皇后晚膳用的比平日里少,晚膳过后晚膳过后又未同往日里一样拿着本闲书翻开,觉得这有些不太正常。

于是便在心里揣测了一番,莫不是又闹别扭了?

推开窗,天上的月亮,圆得如盘。照在地上似冬日里的清霜。斑驳的树影在月光里晃动。

“今晚的月挺圆的。小雅你陪我到处走走消消食。”

小雅一想便道:“娘娘!那个晚膳用的不多阿?莫不是肠胃不好?待招太医来瞧瞧?”

小宫女寻思往日里吃得不少也听主子说去散步消食,今晚吃的少还要消食只能是肠胃不好,幸亏被自己细心的发现了。

“这个不用,走走就好,若明日还是如此再传太医。”梨落淡定的说道。随即移步,细心的小雅紧跟在后头。

“娘娘既然逛到了这里了,要不要进去瞧瞧皇上?”小雅此刻在心里琢磨,皇后肯是想见皇上了,只是不好意思“额!不用瞧吧!他应该很忙吧?”梨落道,目光从御书房的方向扫过。想了一想,若真有事陆公公一定会回禀的。若他真的痛得忍不了,也自有法子寻来美人,这不是难事儿。

这样一想梨落便转身申了懒腰,打了呵欠,小雅在身后看了御书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没有顾及形象的皇后,挠了挠头,然后追了上去。

“皇上,方才老奴好像看见了皇后娘娘。”陆寿全端着杯参茶进来。“在哪儿?”手中的笔停住,“在御书房不远的树下。”

“怎不让她进来?”希泽不自觉的抿出点笑笔也放下。“老奴,刚想上前娘娘便走了,似乎是出来散步的。”陆寿全低声道。

希泽重新执笔,笔在纸上游走写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曾是某人的梦想,如今他给她了,她却总是往外推。

回去后梨落沐浴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晨光微亮时也未睡好。小雅来伺候梨落起床见其一脸倦容,顶着双熊猫眼,不由感慨。这皇上一晚未来自家娘娘就这样般憔悴了,看来皇后也是极其的离不开皇上的。

梳洗完用了早膳,行知宫里头传来个八卦,说睿王妃被休要被其哥哥带回离国。听到这个消息,梨落含在嘴里的半块糕点掉到了地上。

“娘娘你这是被惊到了吧?奴婢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都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就将睿王妃给休了,这样一下睿王爷就该没有王妃了。”小雅道。

“可知离国的皇帝何时离开?”梨落定了定神。“这个奴婢不知。不过奴婢可以去探听一下。应该不是难事。”梨落想了想点头,跟小雅说她爱听八卦,于是小雅欢天喜地的开始探听消息。

其实这消息也不用探听,当晚便有宴会听说是希泽的生辰,六月六日。

园子里,丝竹管弦悦耳,舞姬水袖曼舞,梨落坐在希泽旁边,样子有些漫不经心。

祈渊的目光从梨落身上移开,独自喝酒,当梨落回了回神看向台下时,已经不见了祈渊的身影。

玄冥低笑与希泽饮酒,这气氛在旁人眼里看上去有些热闹。可在梨落看来却是有些古怪。

“你一人来湖边饮酒不怕旁人说闲话吗?”女子的声音才身后响起。

“呵呵!姑娘还是回去宴会比较好。你在此处才会给本王惹来闲话。”他冷声道。

“那是王爷怕惹来闲话?”

“呵呵!本王此刻没有心情同你说这些。”他仰头喝酒,看着月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再见她他无法再如从前那样看她。不是不敢,而是她从台上看他时目光清澈带着微笑。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决定。

她又能看见了,祈渊想她看见后发现自己不在奉行山上,而是在宫里在那个男人身边。她会怎么想?这些日子每每想到这些他几乎痛得不能呼吸。

“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同你是无缘的。”悦榕没有因为祈渊的话而离开。反而上前走到祈渊旁边,同样看着湖面,嘴角有似有非无的笑。

“无缘?呵呵!你又知道什么?凭什么说本王与她无缘。她会是我的。”他眼中冰川的颜色被怒气代替。侧目看这个莫名出现的女子。

“你眼里只有她,痴情。”悦榕抬头看祈渊,嘴角的笑淡得看不清。

祈渊不语,“你怎对本王与她的事如此关心?”他低眼看面前的女人,一身红衣,肤色如雪。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悦榕一笑,移开目光。“若我还是从前的我该多好。”语气透着悲伤悲凉。风一起,她红色的裙角飞扬,转身时眼角落了一滴泪。可风一吹就干了。

祈渊看着悦榕的背影,恍惚间似曾相识。“落儿!”声音消散在风里。他不信他与她没缘。

当悦榕再次落座时,玄冥笑得意味深长。一杯酒送到悦榕唇边,“喝了。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凑过来,暧昧的咬着她的耳垂,不顾及这么多人在场,不顾及她此刻微红的眼眶。

台上的梨落皱眉,看了一眼再看看身边的慢悠悠喝酒的希泽。“落儿!想同我说什么?”希泽侧目轻笑。

“悦榕为何还在玄冥身边,那日你们表现那样有情意。呵呵!”此刻的梨落莫名的有些心疼。为何她们的命运总逃不过男人的手心。她是看悦榕的样子也是。

“落儿!从来都没有情意。”

梨落冷笑,别过脸去,从来都没有情意,他亲口说了。

希泽在桌下拉她的手,开口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握住她的手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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