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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相思引 夜阑轩之夜

梨落哭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问。她从希泽的怀里出来,咬着微肿的唇看了希泽一眼,两行泪又簌簌的下来了,“这么讨厌我碰你?”希泽没有伸手去擦的眼泪,凝眼将面前的女人,梨落不不语,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她转身背了过去,理自己的衣服,那肩上的牙印是希泽留下的,被咬破了还留了血。梨落现在才只希泽有这样的爱好。

“别动!擦上些!别留下个疤痕。”希泽按住梨落往上拉衣服的手,拿出个蓝瓷花药瓶,抹了点透明的药膏涂在了牙印上,很清凉的感觉,他的动作也很轻,梨落侧过来,男子的表情认真涂的也认真,梨落一颗渐渐放了下来,碰到是希泽她的夫君,该是不幸中的万幸。

屋外突然的吵吵起来,“睿王爷!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这夜阑轩怎么会来的奸细。”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只剩这一间没有搜,王爷亲自来搜查,别惹了王爷让你这夜阑轩关门。”领队的将领道,连他都不敢看王爷的脸色。

谁能想到大婚之晚,本该洞房花烛的冷面王爷匆匆的冲出房间说要抓奸细,就算有大可命人去捉,犯不着亲自出马。“王爷!柴房发现个女人。”官兵将一身橘色衣裙的女子带了出来,拿开了口中塞着的布,“此人你们可认识?”祁渊沉着脸道,一张俊脸在月光下清冷,大红的锦服很显眼。“这美人是夜阑轩的,在场的都能作证”中年女人说道,后又想到什么的补充了一句“雨洛!怎会在柴房?那这屋子里的人是谁?”女人感到不妙。“三娘!奴家去琴房练了会琴,想着王爷来时好弹给他听,可突然被人从身后给打晕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便被关在了柴房。”说完掩面哭泣。

“王爷!会不会是奸细混进了这间房。借着谨王爷掩人耳目?”一将领道,祁渊嘴角一丝冷笑。没有开口说话,被唤作三娘的女人,觉得这事太难办,看着王爷的样子是不打算轻易的放过这样一个机会,若真是有奸细的话,这对素来跟谨王爷不和的睿王爷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理由充分得当。

“可是这间是谨王爷的。”三娘为难道,懒得谨王爷来一次,坏了他的兴致,这日子也不好过,得罪了这睿王爷这日子也不好过。

“太吵了!”希泽推开门,墨发如羽的散落,衣衫并不整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大哥!好兴致祁渊的红色锦服未换,还是白天时的样子。盯着他环中抱着的女人。

女人身上披着希泽的大氅,大氅后的帽子戴在头上,挡住了脸,窝在希泽的怀里。就这样被抱了出来。这谨王爷的风流果然不假。坏了他的兴致看样子是要带回府中作乐。

“二弟!还是快快回去,新婚之夜冷落新娘可不好。”说完从祁渊身边经过,“慢着!大哥还是让我看一眼你怀中的美人,你也不想被人说成我徇私吧!”祁渊冷冷一笑。

“当真要看?”希泽侧目过来,怀中的女人拉了拉希泽的衣衫,他按住她的手,低眼看怀里的女人,“当真!”祁渊道,希泽一笑,祁渊掀开点那大氅的帽子。

祁渊的手停在那里,愣了半天,梨落对上祁渊的目光,转过脸贴在希泽的怀里,那脖子处的痕迹刺痛了祁渊的眼睛,他微微后退了些眼神晃荡。“今晚的事明日再说,她受了惊吓。”希泽轻声道抱着梨落上了马车。

“王爷!”领头的将领唤了声将祁渊的思绪拉回,“回府!找到送信之人,杀了!”祁渊拂袖跨上马,飞奔而去,经过希泽马车时,停了下来。“别忘了莫黎!”祁渊的马又扬长而过,白色的马红色的衣,马上俊美的男人,冷若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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