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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大人的好色对食 少看点戏文吧

王素眼睛一亮,“可以吗?会不会不合规矩?”

“本座就是规矩。”

……

沉瑛前往东厂送御赐的时候正巧碰到陆风扶着王素上马车,他不禁恍惚,“小安子……”

王素的身体一僵,快速躲进马车里,大气都不敢喘。她慌张的四处张望,寻找她带出来的香粉。

陆风不动声色的与沉瑛打了招呼,“沉公公方才说什么?小安子?他不是……”他特地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的意思。

沉瑛摇摇头,歉意的欠身,“咱家刚才恍神了,只是觉得刚刚那小公公的身影与小安子特别相似,还让督主见笑了。”

“那是本座认养的干儿子,叫豆豆,最开始跟沉公公一个院子里的,沉公公应该见过,小孩子胆小的厉害。”

“豆豆?原来他就是豆豆啊,以前小安子也提起过,是个聪慧的孩子。”

两人又皮笑肉不笑的寒暄几句,沉瑛拿出一份雕龙刻凤的红木盒子,“这是皇上今年的御赐。”

心意帮忙接过盒子,又退回一边。

陆风朝沉瑛欠欠身,“本座谢过皇上也谢谢沉公公跑这一趟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这是本座夫人为本座同僚们备下的一些新年薄礼,还望沉公公不嫌弃。”

“这……”沉瑛接过红包,笑了笑,“那咱家谢谢厂督夫人挂心了。”

坐在马车里的王素紧张到抠手指,心里抱怨着怎么还要聊,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密切呢,俩笑面虎虚伪个啥!

见天色暗了下来,沉瑛也不多停留,“那咱家不耽误厂督大人回府了,这就回去复命。”

“那本座就不想送了,沉公公请!”陆风侧身作出请的姿势,目送着沉瑛离开,然后掀开门帘,上了马车。

没走多远的沉瑛下意识转身,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唏嘘不止,手里的红包看着也异常刺眼,他不快的想到扔掉它,有鬼使神差的拆开了红包,看见里面的东西,愣怔的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陆风看着又把自己脸涂的煞白煞白的王素,止不住的皱眉,“怎么又把脸弄成这样?”

“我不是怕被认出来吗?他要是让我下车给他看看怎么办?”她也不喜欢涂香粉,这玩意儿估计会堵塞毛孔,但是她不是怕么!

陆风冷哼,“那也要有这个胆子才行。”

王素无语,忍不住开始详细剖析问题的严重性,“怀疑是种病,只要扎了根,看什么都是假的。就好像皇后那个事儿,皇上每次就寝哪个宫殿都有记录的,而皇后只有每月初五、十五才礼佛,孩子是不是自己能不清楚吗?但是当人怀疑,那就不可能觉得是自己的,什么证据都没用。”

“你那么在意沉瑛做什么?”

她认认真真的分析问题,他总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什么时候在意他了?”王素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那你为什么给他红包?”

“因为每个人都有,他是大内总管,跟你平级,当然不能薄此厚彼,面子上总得说得过去吧?这不是人情世故吗?”她不解的反问。

陆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出声,“笑话,本座需要他人情世故?他也配?而且你那红包里面塞的压根不是银票,而是一把梳子,你以为本座摸不出来?”

王素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送礼当然要送人心头之好了,他想要李记的桃木梳子,那就送李记的桃木梳子啊……”

等等,这个人怕不是吃醋了吧?偷偷瞄了眼神情略带愠怒的陆风,王素抿抿嘴,心里却笑开了花。

“你又怎么知道他需要李记都桃木梳子的?”

她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他之前说过,他在进宫前,他娘最后一次帮他束发用的就是李记的桃木梳子,这是他对他娘最后的记忆了。”

“这事儿沉瑛都跟你说,你俩关系挺不错的嘛!”陆风阴阳怪气的说着。

“没有,这事儿不止我知道,小六子、小春子当时都在场,不信你可以去问,真的!是我当时说了什么我都忘了,然后引起了他们的思乡之情,所以当时才说起这一茬子事儿。”她规规矩矩的解释。

“哼,一茬子事儿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都隔这么久了还惦记着,那你知道本座想要什么吗?”

王素假意吃惊的张大嘴巴,然后扑进陆风的怀里,“奴家以为,厂督大人最想要的是奴家呢!”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奴家的小樱桃、小花蕊可是最想要厂督大人的,厂督大人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来检查检查嘛……”

“闭嘴!”

马车里传出王素放肆的嬉笑声。

赶着马车的心意松了一口气,他吓得浑身发凉,这两人的对话可真不把他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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