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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大人的好色对食 诏狱

学以致用,专业对口,挺好,王素这才作罢,没有说话。

四个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地牢,不算宽敞的牢房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木架上绑着一个还未脱官服的官员,看衣服的布料应该属六品官职。

昏昏沉沉的人因为看见更多的太监进来,顿时又有了力气,“你们这群下三滥的阉人,阉狗!无耻!臣要面见皇上!皇上皇上!”

阉人?阉狗?

护短心切的王素瞬间怒了,“满嘴喷粪,心意,你是死的吗?还不给我把他下颌骨给卸了。”

收到指令的心意不曾迟疑,就听见咔擦一声,下颌骨的上下分离了。

大档头哪儿见过这架势,对着富贵挤眉弄眼,我靠,大哥,哪儿来的孩子,这么狠?跟督主犹过不及啊!

富贵: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品茶的陆风漫不经心的问道:“这骨头都卸了,还怎么问话?”

“问话?”王素狗腿似的跑到他旁边,“不需要问,我来写,他手指没丢就行。”

“东厂可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诏狱都是事实说话,不行屈打成招都。”

“唔唔唔!唔唔唔!”

被卸掉下颌骨的男人呜呜咽咽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陆风,恨不得将他撕碎。

王素用身体挡在他面前,“只怪那厮奸诈狡猾,谎话连篇,对皇上更是大不敬,故而略施小惩而已,有些贼人呐,嘴硬,不用刑不张嘴,是不是啊?富贵公公。”

“是……”富贵瞥了眼陆风,见他没反应便点头附和,“是是是,小安子说的对,你说是不是?大档头。”他也要拉一个下水。

大档头完全是在状况外,见富贵说是也跟着做复读机。

陆风推了推桌面上放着的文房四宝,“那写吧。”

……

尴尬的笑笑,王素面露窘色,“我……我不识字……”

……

写诉状这些事儿她不会也没兴趣知道,其他人都在忙碌,王素就提着一个小灯笼在牢房里东摸摸西看看,火堆里放着火钳,她举着火钳端详很久,然后站到犯人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以吗?”

“嗯。”

嗞啦啦——

表皮被烤熟,散发出熟悉的味道,电刀的味道,受刑的男人叫不出声,只能疼得浑身抽搐,王素很认真的欣赏着对方的表情,“您正在被阉人虐待呢,滋味怎么样?”

烤熟的地方还在冒着浓烟,王素在刑具里找到一把已经锈钝的剪刀,上面还沾着一些肉糜,她仔细的挖掉烂肉,用剪刀夹着又喊来心意,“把他下颌骨接上,然后喂进去,我要看到他吃掉。”

写着诉状的富贵手一抖,差点晕染一大片墨汁,大档头凑到他身边问道:“大哥,这娃娃到底是谁啊?好狠啊!”

王素转头,嫣然一笑,“我是厂督大人的儿子。”

变态吧?大档头汗颜,不敢抬头再看,富贵更是把头缩的更低,深怕殃及鱼池。

陆风把玩着手上的扳指也不否认,全程就看王素表演。她乖戾的样子很是可人,他很满意。

墙上悬挂着一团皮鞭,碍于身高劣势,她手脚并用都够不着,陆风示意大档头去帮忙。鞭子大约有两米长,很重,她握得都很吃力更别说抽起来了,王素不满意的摇摇头,“这东西不行。”

大档头挑眉,这是踩到他的尾巴了,要知道诏狱所有刑法几乎都是他研究的战利品,被个小孩反驳多少有些不高兴,“小公公有何高见?”

“太沉,挥动时候费力,到人身上自然就卸力了。”王素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可以考虑仿制白虎舌头那样,做成倒刺,不需要那么粗,而是要倒刺狗尖锐,每根倒刺都可以啐毒或者浇上盐水,使用起来也轻便,你觉得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档头茅塞顿开,眼睛一亮,“小公公说到是,小的赐教了。”他又拿起墙上挂着的另个刑具,类似夹趾板,“这个呢?觉得这个怎么样?”

“这个……拶指?”她在还珠格格里面看过。

“正是,觉得怎么样?”

王素一脸无语,“这不是后宫娘娘喜欢玩的东西吗?怎么诏狱也好这一口?”她拍拍大档头的肩膀,大大叹口气,“格局大点,弄个铁质的不好吗?不需要那么多人协助,又轻巧可以随身携带。”

大档头兴奋不已,难得遇到一个人肯跟他探讨此类话题,“还请赐教。”

“做三个立式杆子,中间杆使用螺丝钉,上下两个铁片,用刑时把人拇指放进架子里面,然后慢慢转动螺丝,挤压手指,骨头都能整碎。”

“好!好!好东西啊!”大档头开心的大小,觉得与王素那是相见恨晚,开心之余不忘拍拍她的后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王素的小身板哪儿受的住他打?一下就打的拼命咳嗽,整个人差点往前扑倒。

心意眼疾手快的想扶,某个人比他更快,“玩够了?”

人被陆风带走的时候,大档头还沉浸在喜悦中,恋恋不舍的望着王素渐行渐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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