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
直到看到来往的学生，柳弯月细若蚊蝇的给明殊道谢。
明殊眨眼，语气轻缓：“不客气哦，你要是能给我咬一口，我会很开心的。”
柳弯月瞪着雾气朦胧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殊。
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世界的血族并不公开透明，普通人都觉得血族只是传说中的生物，柳弯月也这样觉得。
“拂羽，拂羽……”
突然有人叫她，明殊抬眼看去，不远处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正冲她挥手。
男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找你半天，你干嘛去了？”
男生视线在柳弯月身上晃一圈，眸色微深。
“拯救小可爱啊。”明殊道：“找我干嘛？”
桐叶，算是原主的……朋友吧。
原主的朋友自然是血族。
柳弯月瞧瞧看桐叶一眼，是……圣宁学校校草之一，不过她从来没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和这些天之骄子接触。
像她这样的人……
认识这样的人，不足为奇吧。
柳弯月自嘲的苦笑，她算什么啊……
桐叶约莫是闻到柳弯月的身上的血腥味，他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看着明殊：“昨天不是说好了去天使歌。”
“哦。”明殊松开柳弯月的小手：“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柳弯月低着头，微微点头。
明殊看她两眼，有点不放心，让桐叶找个人送她回去。
“什么嘛。”桐叶抱怨，但还是拿手机叫了一个人过来，吩咐对方将柳弯月送回去，然后拽着明殊就跑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桐叶非常好奇：“难道你想当一个佛系血族？”
“你不觉得她很可口吗？”
“是……有点。”桐叶显然是在回味：“不过，咱们不能随便咬人，被发现很麻烦的，你可别乱来。”
血族存在不为人知的黑暗中，如果引起人注意，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有了天使歌的存在。
这是专门为血族提供的地方——当然也对普通人开放营。
天使歌会提供新鲜的血液，也会提供人造血。
桐叶带着明殊轻车熟路的进了天使歌，顺着侍者的指引，一路往下。
走过略显昏暗的走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人声传来。
这里和普通的夜店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人……都是血族。
“看，拂羽……”
“走走走，离她远点……”
血族看到明殊，纷纷远离她。
“拂羽你简直就是自动清场神器啊。”桐叶笑嘻嘻的打趣：“带你出来都不用自己找座位。”
大佬殊高深莫测的装逼：“这就是境界。”
桐叶敷衍的夸她：“是是是，您老人家那是千秋万代……”
明殊：“……”夸得太不走心了。
不过想想自己以后又只能喝血，她有点忧伤。
不知道系统商店的零食吃起来怎么样。
“老规矩。”桐叶吹捧完，转头吩咐旁边候着的侍者。
侍者很快端着两杯红色的液体过来。
桐叶一边刷卡一边道：“哎，又涨价了，这么下去，我迟早得饿死了。”
明殊挑眉：“你听哪个血族是饿死的？”
桐叶收起卡，将其中一杯推给明殊：“在不久的将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