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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喊 67月落参横

冯焕站在门厅处许久了,里面咆哮声夹杂着各种国骂,络绎不绝,半天之后他听出事情缘由了——临大战在即,唯有的十来门大炮大半出了问题,关系到战场胜败,石娉正在大发雷霆。冯焕很犹豫,石娉是他仇人,断然没有帮助仇人的道理。可是石娉又是在打仗,战场之上没有对错,但是出于本能,他就是觉得石娉守城,守一方百姓平安。如果枪弹无情,那么他情愿选择将枪炮送给守城军队。

冯焕在自己房间内纠结了半天,终是在入夜时候亲自来找石娉。

石娉整个人窝在炕上,她南方人受不了北方严寒天气,又因为行军打仗条件有限,此刻只能穿上厚实的棉质睡衣,外面还裹了一件军大衣。警卫来报冯焕前来,她手里捧着热水杯,瓮声瓮气道:“让他进来。”

自从把光屁股的冯焕捡回来后,石娉就没在留意过他,她一介莽夫和读书人自然聊不到一块去,读书人是有本事的人,懂规矩,是让人尊重的对象。可尊重是一回事,无话可谈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对着冯淇他哥,顶多也就是远观打声招呼罢了。

冯焕一进门就看到裹成毛团一般的石娉,远看真是小小一个人,不知道是冻了还是白天气急的原因,此刻居然满脸通红,像是病了般东倒西歪倚靠床头。冯焕没来由觉得心疼,小小人儿背负着全军上下几万多人的性命,进门之前还在犹豫不决的心思顿时涅灭,他语气坚定道:“你别担心了,那些大炮我都给你修好。”

石娉窝在土炕里,秋高气燥她满脸燥热通红,好不容易烘出些许热气,就听到冯焕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她下意识眨了眨眼,轻声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修啥?”

冯焕只当石娉不信自己,立刻挺直腰板,只差拍着胸膛立誓:“我保证能修,我军事学校刚毕业,专门研究武器系统和发射,别说修了,我还能——唔唔”后面的话冯焕说不出口了,他被突然窜下床,直接飞扑到他身边的石娉捂住了嘴,又莫名其妙的就被对方一路拖着的朝床上拽去。

“哎呀——这晚上你就想打一炮啦,我现在上哪里给你找娘们修你那小钢炮。李钱——派人去看看城里还有窑姐不?冯二少那炮痒了,要发射——”门口站着的副官捂着嘴巴,听得自家长官发号司令,笑得格外满脸荡漾,挥着手喊着人一路传话下去让人找窑姐给冯二少修他那小钢炮。

冯焕被石娉拽上了床,还被对方翻身压制在了身下,虽然对方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吼令他摸不着头脑,可是这话中窑姐两字他还是听得懂,他又不是傻子,话中意思一琢磨,差点让他浑身上下点着了般又气又羞,他来石娉房间修他那钢炮干嘛?他胯下那钢炮好着呢——一夜可以好几发!

石娉比他还要着急紧张,将人下意识压在自己身下后还觉得不够,又扒拉了自己那床被子将两人盖上后,这才趴在对方耳边低呢:“你小子差点坏我大事。”

冯焕这时候还没察觉两人的距离过分亲密,石娉轻声耳语,他下意识有样学样,耳朵送风吹满热气:“到底怎么回事?”

这军事机密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只是今夜金传峰就会带人行动突击,她把人扣在自己房里,自然也不怕泄露出去:“大炮没事,我白天是唱一出戏给外人看的。”

冯焕一听石娉这番耳语般解释,顿时明白自己自作多情了,枉费他在心里建设了许久,如此这般屁颠颠跑来,反而被对方责怪坏了大事。冯焕本就一本正经的脸庞此刻更是平静如水,他使了气力翻身就要离开,却不料石娉却是手脚并用扒拉着要留下他这人,他起身,石娉使劲,两人双双角逐在了一块,身体压的更严实了。

“跑什么呢?我话还没说完,冯焕,你这么厉害,是不是还会造很多武器?”

总算是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被石娉记住姓名的冯焕心里头的不悦稍许压下了几分,他哼了哼气,并不打算和仇人继续瞎扯掰,刚才他要帮她修大炮是为了老百姓,可不是因为她。

瞧出冯焕那别扭的样子,石娉压低声音狡黠一笑:“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那些大炮就交给你了,恐怕还能让伤亡更小点。”

冯焕看着光影重迭中渲染出的石娉面容轮廓,有种认真的孩子气,不禁心头一松反问:“我好心帮你修大炮,你就却满嘴胡言说我钢炮坏了?”话音一落,冯焕就后悔了,他好像无意中对着一名女士开了黄腔。他一抿嘴,恨不得想动手抽自己个耳光,完全没有意识到石娉在他这里还是仇人身份的存在。他在心里头懊恼唐突佳人,佳人却早就习惯了这种粗俗热烈的刺激,当下伸手轻巧的在冯焕跨间一拍解释:“你这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要是漏出个零星半点消息,我这仗还打不打?怎么?说你那里是钢炮还委屈了不成?”

石娉本来只是打趣随手这么轻拍一摸,未曾想还真摸出了沉甸甸的大家伙,手上感觉不错令她得寸进尺又多摸了几下,只是下一秒手腕就被人牢牢擒住,冯焕满面通红,几乎是把话语从口中憋出来往外蹦:“你瞎摸什么?”

石娉讪笑了一声乖乖收了手,如果此刻躺着的冯淇那小子她肯定会放声嘲笑他一番,可对待斯文书生,她不好意思放肆:“不好意思,没抓疼吧?”

这是疼的问题吗?冯焕面红耳赤,满腔热情汇聚而下,性器硬邦邦支起。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副官李钱小心翼翼的声音:“司令,太晚了又在打仗,这县城还小,实在找不出像样的窑姐来,能让冯少爷憋憋吗?”

石娉都能够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已经羞得头顶冒烟了,她忍不住扑哧一笑,扬声道:“不用了,冯二少那钢炮我替他修。”石娉习惯性满嘴跑火车瞎掰,毕竟两男人胡诌些荤话也不是什么过分事情,讲完她就发现自己身体压着的性器胀大了些许,有些坚硬戳她肚脐眼疼,她也不以为然,男人容易精虫上脑的坏习惯,她自己就经常犯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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