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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 第267章 街霸

可对于旁人来说,尤其是看于渊不顺眼的人来说,那可就是非常愤怒了。

直接扬鞭策马,避都不避,朝着人群就冲了过来。

人们先开始听马蹄声还很远,并未在意,也是他们眼里只有于渊,根本没想过有人会冲着大将军来。

直到听见“哒哒”而来的急驰声,才猛然抬头往前看去。

可惜已经晚了,并排三匹高头大马,已然到了跟前,他们只顾惊呼,忘了躲避。

就算是避,此时也已经避不开了,普通的老百姓哪可能有马跑的那马快?

眼看着铁蹄就要从他们身上踏过去,脑子里甚至都出现了被踩踏在地后的疼痛。

却看到一个人影,突然飞身而去,朝着马匹的侧边一脚踢了过去。

又高又肥的一匹马,竟然生生被他踹离原地朝着侧边飞了过去,正好撞到中间的一匹,两匹马驮着上面的人,一同又旁边移过。

然后“扑通”一声,一齐摔倒在地。

马匹立时就嘴吐白沫,再也站不起来了,而骑在上面的人也飞了出去,一个摔到附近街边的摊子上。

正好那是个面摊子,摊主刚烧好一锅水,正准备往里下面,结果从天而降一个人,“通”的一声落了进去。

之后“哇哇”叫着从锅里爬出来,开始狂拍自己的屁股。

没办法,实在太烫了。

另一个比他好一点,飞出去的时候,两手乱扒,竟然抓到了第三匹马上的人。

紧急时候的求生本能,让他抓住一点东西,就当是救命稻草,所以很顺利地把那人也拉下马,两人互相垫着摔倒在地,头差点砸成摔地西瓜。

而于渊,踢过那一脚后,很顺利地借势上了第三匹马,并且一勒缰绳,把马停在了一个小姑娘的面前。

那小姑娘完全吓傻了,怔着神看了半天,才“哇”一声哭出来。

哭声唤醒了她的父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一边自己也落泪。

于渊朝身后叠成一堆的人看了一眼,眸光冷了下来。

不过他转头看向跟随而来的老百姓时,还是保持着一惯的有礼有节:“诸位,此处是大街,不宜聚集,尽快散了吧。”

老百姓这时候也看出,倒在地上的人不同凡响,光是身上穿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

而且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看上去也是官家才有的。

这事他们惹不起,想看大将军的心也得压一压,瞬间做鸟兽散。

于渊没从马上下来,而是轻轻夹了下马腹,调头,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马车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驸马爷冯尚书。

刚才朝人群冲来的三人,正是他的三个手下,当然令也是他下的。

他恨于渊,要比京城中任何人都恨,甚至超过齐王。

齐王恼于渊的原因是,他不以归为己用,如果于渊真的有心投靠,那他马上就会给予厚待。

但冯驸马不同,他就是单纯的恨,恨不得他去死。

这事原因也要从十年前说起。

当时于渊风头正盛,上侯府提前的人也多,其中有一个就是当时的昭纯公主。

也就是齐王的妹妹。

齐王和她的母妃梅贵妃,都希望此事能成,这样于渊就能顺理成章为他们所用。

而昭纯公主,也是真心爱慕于渊的,除了找人上门提亲,私下里也去侯府见他。

甚至想让北盛帝下旨赐婚。

不过北盛帝也是看出了他们的目的,并未真赐下这门婚事,但他表示,如果于渊愿意娶她,做为父亲,他也是乐意的。

结果就是,于渊不愿,伤了昭纯公主的心,得罪了齐王。

这个冯驸马,则正好是从小喜欢昭纯公主的人。

因为于渊的不愿意,他倒是如愿以偿,成功把昭纯公主娶了回去,也与梅贵妃的母家和齐王结了亲。

但昭纯公主到现在都看他不太顺眼,平时对他也不冷不热。

前段时间知道于渊回到京城,更是坐立不安,差点就去侯府里看他了。

这对冯驸马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要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姑娘,他定要把她狠狠打一顿,休出门去,可自己娶的是位公主,是齐王的亲妹妹,他动不得。

但动不得她,总能动于渊吧?而且正好齐王也看他不顺眼,那自己就走一波先锋,替他先探探路。

只是这路探的有点丢脸。

于渊策马慢悠悠走到马车旁边时,车夫吓的差点从车辕上掉下去,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知道里面是谁,这会儿倒也没掀车帘,强行让他露面,只是坐在马上说:“第一次,给你一个脸,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之后,骑马而去。

路过刚才起乱子的地方时,身子一弯,顺手把他搁在旁边茶摊上的各样零嘴抄到手里。

身子优雅娴熟,动作干净漂亮,哪里像刚刚打过架,哪里像是受到了威胁,分明就是来示威的。

冯驸马坐在马车里,差点气吐血。

他牙齿都咬的“咯吱”响,片刻,才低声吼车夫:“还不走,停在这里做什么,让别人笑吗?”

车夫大气不敢出,赶紧赶着马车离开了。

至于那个摔在地上的家伙,做出了这么丢人的事,他们还有脸回去吗?

三个倒霉鬼哼哼唧唧躺在地上,眼看着冯驸马的马车越走越远,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跟着马车就跑起来。

回到驸马府,下人们一看冯驸马的脸色不太好,都不太敢说话。

冯驸马更是懒得理他们,一边往后院里走,一边问跟在身边的管家:“公主呢?”

管家连忙回:“公主今日入宫了,听说贵妃娘娘身子不适,公主入宫去看望。”

冯驸马冷笑:“我怎么没听说此事?”

管家不敢应了,宫里的事,他哪说的准?公主的事,他也不敢过问呀!

冯驸马处处不顺心,心口的火气就越憋越浓,最后恶从胆边生。

他迅速换了衣服,让管家重新备上马车,出府往齐王府而去。

一个人弄不死他,还不能多找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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