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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 第138章 毒死整条街

南梁仪元皇贵妃,当年虽死,却在死前,调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不仅保住自己孩子的安全,还保住了她的母家。

沈鸿说:“也是一代女雄了,在那样兵败之下,舍身取义,护住这么多人,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于渊默然。

他们以旁观者的眼光,去看当年南梁皇宫之变,多是客观的。

谁又真正能体会到,一个母亲将死之际,殚精竭虑地为自己的孩子谋划,只希望他们平安长大?

如有可能,她定然也不会选择死,而是选择陪伴在孩子身边吧?

这么一推测,于渊反而更好奇当年从安公主的孩子,如果真有的话,会在哪里?

是跟着从安公主的两个哥哥,还是归于南梁皇室了?

他抬头看沈鸿问:“你说了这么多,也没说那两个皇子如今怎样了?”

沈鸿并不急着回答,仆从刚送了新茶过来,他凑到跟前嗅了一下,立刻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状。

于渊也不着急,等他闻够了,续倒上一杯,先送到自己面前,才又抬眼看他。

沈鸿说,“这茶是我从京城弄来的,你尝一尝。”

于渊很给面子,端起来抿了一口。

确实有一股幽香味,也……挺烫的。

他对茶没有特殊爱好,以前在军营里,饮酒多一些,而且有酒量有酒品。

不过现在不喝了,他是因饮酒中的毒,这点记性还是长的。

沈鸿终于享受够了他的好茶,开始跟于渊说正事。

“仪元的大儿子叫萧焕,他母亲死后便寄养到外公家里,他外公是当年南梁的兵马大元帅。

所以他一成年,便在外祖家势力的推动下,承袭了外公的爵位,也成了一代将领,而且牢牢把住南梁的一部分兵权。

让刘太后对他恨的牙痒,却怎么也没办法把他除掉。”

沈鸿还八卦道:“这次带兵伐西的人就是他,我怀疑他是冲着自己的亲妹妹去的,估计不把西域打趴,把从安公主弄回来,不会收兵。”

“出兵收兵是皇帝做主,他可以抗命?”于渊问了一句。

沈鸿“嘿”了一声。

“听传言,他还真有这胆量。而且南梁民间有传,这个萧焕从小就是个宠妹狂魔,把从安公主看的比什么都重。

当年要不是年轻,又没权,是决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嫁到西域去的。”

这里面大概还牵涉到别的势力相争。

于渊他们现在对南梁了解不多,也没再深入聊下去。

但就这些消息来看,萧焕现在决不是好惹的人。

沈鸿接着说仪元的第二个儿子。

她的第二子叫萧煦,是从安公主的弟弟,也是仪元皇贵妃最小的孩子,她死的时候,萧煦才十来岁。

为了不让他受到宫中势力迫害,仪元干脆把他过继给了,远离南梁都城的,老梁帝的弟弟晋王。

沈鸿说:“当时晋王又穷又不受待见,老梁帝都不准他入京,长年都在南梁最边上的南海一带。

听说那里经常大风大浪,他连好一点的房子都建不起来。

但这几年,随着萧煦长大,晋王不但一改昔日的狼狈,听说还收了水匪,练了不少自己的兵。

并且不断扩张自己的封地,大有往里吞南梁都城的打算。”

沈鸿扳着自己的手指头算:“老梁帝儿子虽多,可当年那一场大斗,死的死,废的废,现在说得着的,也就剩这两兄弟的。”

只不过,他们一个拿着兵权,一个又远离京都,跟晋王站成一线。

刘太后想把手伸过去,还怕被别人砍了手,只能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还得哄着他们。”

他把话说完,又开始“嗞嗞”地喝茶。

对于南梁的境况,沈鸿是觉得,越乱越好。

他们乱起来了,就没空理北盛了,那自己也悠闲一些。

反而忘了,北盛的家园,比人家还要乱。

于渊想的多一些。

细细分析过所有的信息后,除了原有的担忧,还打翻了前面沈鸿的说法,“你可知道这次萧焕出兵伐西的原因?”

“当然,”沈鸿手里还端着茶杯,“这可是南梁街头巷尾都知道的事。说是西域供给萧锦一美女,两人正好的如胶似漆,结果那美女却给他下毒。”

他意犹未尽:“啧啧啧,美女蛇呀,连南梁帝都敢害。”

于渊的眼神却越来越沉,又问,“那萧锦可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没有了,不然南梁现在不是大乱了吗?倒是那个美女,听说死的极惨,被剥皮处死的,可惜了。”

说到这里,还麻溜地往外看一眼。

见屋门外头,空空荡荡,并没有白苏的影子,这才接着往下说:“天仙一样的美人哦!”

于渊:“……”

于渊:“我看你是又皮痒了,耳朵这两天不疼了?”

沈鸿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仗着白苏不在,可劲吹了一回自己的威猛。

“开玩笑,我耳朵怎么会疼,我可是大夫,什么毛病治不了?”

于渊:“……”

这孩子真的没治了,还是说正事吧。

但南梁的消息就这么多,沈鸿把所有消息都报完了,也没有从安公主私情的事。

据他说,就算从安公主真的与人有私,并生了孩子,现在那孩子也应该在皇室之中,不可能流落在外的。

毕竟她两个哥哥还在,又有外祖一家,不可能把一个小婴孩儿真的扔出去。

沈鸿看了看于渊的脸色,劝说道:“我大嫂或许真是一个普通人,跟南梁皇室无关。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省得将来再生事端。”

这点倒是跟于渊一开始的想法一样,不过对于她身份的事,他也没有就此放弃。

是与不是,总得查查清楚,不能这么糊涂过去。

两人说完话,坐在屋里喝了一会儿茶。

外面来了病人,大概有些严重,傻妮就进来找白苏。

结果没见到人,看上去又很急的样子,沈鸿就叫住她道:“大嫂,我来吧,你正好也歇一歇。”

他跟傻妮说话的时候最开心,语气轻快,话也多。

反手指着屋里道:“我哥在屋里喝茶呢,好茶,你也去尝一尝?”

傻妮朝他笑了一下:“先不了,前面的病人看上去很重,我去给你打个下手吧。”

两人说着话,往前面走去。

医舍离他们现居的住房不远,沈鸿盘过来后,干脆把中间的一间小铺面也买下,打通,又弄了个侧门,跟这边的院子就连到一起。

这样跟他们在小灵山的房子也差不多,来往更方便一些。

两人从侧门出去,通过中间一小段过道,还没进入医舍,只在过道里,就听到里面有人哼哼唧唧在惨叫。

沈鸿转头问傻妮:“不是一个人呀?”

傻妮走在他前面,步子很快,听到问话,就应了一声:“先是来了两个,这会儿……听着好像又多了。”

岂止是又多了,简直是太多了。

两人到达医舍时,看见地上歪七扭八躺着三个,靠墙还站着两个。

其中一个应该是走到了门口,可惜没力气进来,就倒在那里。

这些人个个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之色。

看到沈鸿出来,简直像看到了食物的饿鬼,使劲伸着手想先扒拉过去。

傻妮小声说:“看上去有点像中毒,又像是时疾所致。”

沈鸿手已经扣到了最近一个人的手腕上。

他细细诊了一会儿,跟傻妮说:“不是时疾,是中毒了。”

几个人一听自己中了毒,本来就青白的脸,这会儿都能比上鬼了,哼的也更大声了。

沈鸿脾气上来:“嚎什么?都安静呆着,毒性还走的慢一点,再吵吵嚷嚷,就回去等死好了。”

几人:“……”

他们都是附近的住户,有的是铺子里的掌柜伙计。

这家医舍过去他们也常来,但现在换了新的东家,他们还是第一次,哪里会知道沈鸿的脾性?

听他这么一说,又难受又委屈,又不敢吭声。

关键是肚子还疼的要命,连额着的冷汗都疼出来了,一个个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也就是他们说话的功夫,又进来一个,症状跟前几个一样,一进门就嚷。

门口那个虽然自己疼的要命,可还是奋力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哼唧道:“大……大夫说了,再叫回去等死,你闭嘴吧你……”

傻妮:“……”

无奈地朝二公子看了一眼。

沈鸿倒是挺高兴的,他喜欢听话的病人。

抓紧时间又把了两个人的脉,基本已经确定,他们确实是中了毒。

立刻吩咐傻妮去药柜里拿药。

他一边报着药名,一边把银针拿出来,先扎了几个人身上的穴位,控制住毒性不再继续流窜,以等药煎好。

还没忙完,白苏竟从外面进来了。

一看到医舍里的病人,十分惊讶:“咱们这边也中了?”

沈鸿刚才的气势一扫而光,声音都柔软了:“白姑娘回来了,外面还有这样的病人吗?”

白苏点头,手已经伸向一个患者。

把完脉才说:“一样的,看来真是有人刻意投毒。”

沈鸿赶紧问:“刻意投毒?谁呀,可找到人了?”

白苏摇头:“还不知道,不过那边春草堂已经往镇上官衙去报案了。”

“春草堂?你去那儿做什么?”沈鸿又问。

白苏却白了他一眼:“我去哪儿还要向你禀报吗?春草堂怎么了,我不能去吗?”

沈鸿赶紧道:“能呀,你当然能去,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白苏冷哼了他一声:“谢谢你了,沈二。”

沈鸿:“不客气呀,那你为什么要去呀?”

“我去看看不行吗?去买药不行吗?”

“行,你下次去的话,叫上我一起,我能分得出他们的药是不是掺了假。”

“我也能。”

两个人一边诊脉,一边斗嘴,你一言我一语,话都不带掉地上的。

躺在地上病人,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转了一会儿,脖子就有些转不动了,只能垂下去歇一会儿。

傻妮把药抓齐,当下就在医舍一旁的药炉里煎了起来。

白苏诊完脉,过去掀开锅盖看了药,还算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对傻妮说:“大嫂,把火放大了,药汁煎出来就能给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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