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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 第125章 二公子的官配来了(大章)

把丁家的私秘事说完,才说到丁平平的婚事。

刘氏自然满口答应。

还在脑子里编了一出,丁平平纠缠沈鸿不成,被他指个人嫁了的戏码。

及时被沈鸿警告:“这是我大嫂的意思,那方家公子是她治过的病人。

你有空去他们村打听打听家世人品,别净想些歪三扭四的东西,乱说话是拿不到媒人钱的。”

这就把刘氏的嘴给堵上了,把沈鸿一送走,脚都不歇,就去了方家村。

刚好她娘家有个堂妹子,是嫁的那里,刘氏带着半包糖,过去一问。

得知这方家生活富裕,人品也好,顿时喜的不行。

回来赶着夜色就又去了丁家,把事情这样那样一说,光是好话都得装一车。

把冯氏听的眼睛都冒光了,哪还有不同意的?

倒是被她送走的沈鸿,没直接回小灵山,而去了镇上。

找了两个轻功不错的手下,吩咐他们,不分昼夜地在丁老太家周围守着。

守了十来天之久,看到了丁欣月出嫁,丁平平的婚事定下来,也没看到丁老太有什么异常。

回来复命的人说:“那老太太几乎不出屋子,每天清早一柱香,吃过饭后,就在屋里坐着。”

“坐着?什么也不做?”

来人摇头:“不做,就柱着拐杖坐在那里,还眯着眼,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沈鸿:“……”

要是一天两天这么坐着,还说的过去,常年累月,无所事实地坐着,不会把人憋出毛来吗?

连老和尚都做不到,人家还要念经呢。

所以沈鸿断定,丁老太表面是坐着,实则可能是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

毕竟这老太太城府深的一批,连他的局都能破开。

他跟来人说:“继续守着,我就不信她露不出一点破绽。”

两个下属应命而去,揣紧了身上的棉衣。

冬天树光屋秃的,他们没什么地方可藏,又不能跟那老太太窝一屋里,所以时常蹲在屋顶树梢,甚至墙角断壁处。

还真有点冷,多亏沈公子提前给他们备了棉衣。

沈家却已经开始准备,于渊新一个月要毒发的事。

进入腊月,临近过年,天气越发的冷,雪一下就是好几天,虽然下下停停,地上也没积多厚,但是寒气袭人。

有时候白天不出门,他们也会在院子里拢一堆柴,烤着取暖。

山上是肯定去不成的,而且还有傻妮这济良药在,所以沈鸿还是安排在家里。

牛林他们倒是听话,叫去哪儿就去哪儿,卷了铺盖卷儿就走,也不多问别的,只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行。

话语里很有点,怕沈鸿把他们赶走,会不要他们的委屈。

傻妮和大小宝这边,已经自行准备起来,根本不用沈鸿多说。

于渊看着他们忙碌,最终也没说什么话,但私下嘱咐沈鸿,一定不能让傻妮再出现冒险。

那样的伤害,他不忍看到。

可毒发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让她尽量远离。

沈鸿一脸为难:“我还想着让大嫂再当一回药呢。”

于渊冷着脸道:“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沈鸿:“……”

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地说:“这毒咱们治了几年,除了缩短毒发的时间,别的方面都没见有太大改善。就这次,大嫂一出现,你明显与过去不同,所以……”

“所以更不能用她,上次之后,你看过她的伤吗?”

沈鸿:“……”

他没看过,但问过大嫂,她说没什么事,平时也活动自如,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还说自己穿的厚,大冬天的摔在地上一下,根本就不碍事。

但于渊却很清楚自己的力度,“我摔她的那一下,没把骨头摔裂都是万幸,怎么可能会没有别的伤?”

沈鸿不敢说话了。

大嫂平时对他最好,可关键的时候,他还没有于渊关心她,惭愧又内疚。

于渊道:“她性子隐忍,什么也不说,家里要再不为她想着点,你要让她像在丁家那样吗?”

“我没有,爷,我错了。”沈鸿赶紧说,“是我考虑不周,光想着治你的毒,忽略了大嫂。”

自从白家人来过后,沈鸿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于渊过去的身份,时不时的就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两人心里倒没什么隔阂,但他这么说了,于渊还真不好怪他。

本来也没怪的意思。

他不是多话的人,沈鸿也不是麻木的人,一点即透,何耐多言?

但就在他们谈过话的第二天,事情竟出现了新的转机。

小灵山来了一个人。

是东郡白家的千金白苏。

也是沈鸿从小订了亲的未婚妻。

半年前沈鸿就传信给白家,让他们派一个人过来,协助自己给于渊换个解毒的方子。

沈鸿治了于渊多年,既对他身上的毒熟悉,又有些害怕。

怕自己太过熟悉,而不自觉产生自负心理,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以前因为于渊的身份,不能公诸于众,不然他可能早满世间给他寻医去了。

但白家是可以信任的,他们跟沈家是世交,白苏的父亲又是沈鸿的老师,两家如同一家。

之前觉得师出一门,沈鸿当年又是白氏弟子里的佼佼者,根本不用别人。

可这两年听说白苏更胜一筹,他便有心寻找新的方法。

白锦堂来时,沈鸿推算的时间,她差不多要到年后才到,谁也想到她会提前来。

所以那天傻妮打开院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位秀丽文雅的姑娘时,怔了一瞬间。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来治病的,所以她谨慎开口:“姑娘找谁?”

白苏微抿了一下唇角,声音如水滴石般好听:“沈雁之。”

傻妮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又问:“您是……”

“我姓白。”

姓氏熟悉,但傻妮并不敢立刻把人放进来。

之前于渊有说过,他们这里已经危险,尽量不要接待外人,她得小心为上。

所以傻妮礼貌道:“姑娘稍等片刻,我进去跟沈公子说一声。”

沈鸿一听来了位姓白的姑娘,想都不用想已经知道是白苏,眼睛都瞪大了,声音里带着颤音:“就……就来了?这么快?”

傻妮点头:“是呀,现在人就门外,你出去认认。”

沈鸿:“……”

是得出去看看。

可他脚都迈出去了,突然又说:“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

傻妮纳闷:“你准备什么?白姑娘不是来给大公子治病的吗?”

沈鸿:“……”

对,他跟白家订亲的事,只有于渊知道。

此时转头去看于渊,那家伙嘴角往上斜拉着,一脸看好戏地瞄着他。

罢了,这位爷是指望不上了。

白苏都到门口了,他还是快点出去的好。

回屋换了一身酱红色的外衫,不怕冷的连夹棉层都去掉了。

特意捏了捏自己的腰,够劲瘦,够有力,挺背如竹,气质如松。

又拢了头发,把平时用的绑发带丢开,换了一只深色玉簪别上去。

要出去了,又瞧见鞋上沾了泥星子,赶紧回去又换了一双新的。

刚一出门,就碰到大小宝。

两人一愣,同时问:“你今天娶亲吗?”

沈鸿:“……”

伸手撸了一把大宝的脑袋,赶紧往外奔去了。

门外白苏已经等了许久,一直咬着牙根。

不是冷的,是恼的。

也不是恼傻妮的。

是恼沈鸿的。

她这次来,可是带着十几前的仇来的,除了给于渊治病,剩下最大的事,就是报仇。

看到一团红朝这边滚来,想着应该就是沈雁之。

立刻把脸上的表情收了收,做出一副大家闺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眼睛却眯了起来,冷冷瞅着往门口疾步的人。

多年不见,倒是长的有些出息了,模样也过得去,依稀能辩得出过去的影子。

正是她要教训的人没错,白苏暗暗咬了一下后牙槽。

沈鸿看到她时,刚开始的心血澎湃也落了一下,主要是没想到,这姑娘会与小时候有这么大的变化,大到他都有点认不出了。

他与白苏是从小订的亲,小时候也在一处玩过,后来白家去了东郡,沈家留在京城,也就不怎么见面了。

早几年沈鸿去东郡的时候,倒是匆匆见了白苏一面,小姑娘正值年少,性格爽朗,说话如铃铛,还差点跟他打起来,倒是让他印象深刻。

哪想女大十八变,再几年不见,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文静大方。

沈鸿不敢去认她,直到眼前被一个东西晃了一下。

定眼一看,喝,这不是当初两家人订亲时的玉配吗?他也有一块,放在箱底没拿出来。

这才恢复慌张:“你等下,我也有,我去找找,记得放在……”

白苏:“我只是给你看看,我不是假的,是真的白家人。”

沈鸿:“……”

道歉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尴尬,赶紧先把人让进去。

傻妮一看到人进门,就知道是白家没错了,所以也赶紧拿了热茶果点出来招呼。

白苏保持高冷:“先去看于爷吧。”

白家是行医世家,代代能人出。

到白苏这里更是少年英才,她虽为女儿身,却对医道颇有天赋。

年少时已经初展头角,只是那时性情不定,更爱到处玩耍。

这几年沉下心来,医术突飞猛进,连其父都被她甩在身后。

她坐在于渊床边的椅子上,纤长白净的四指扣在他脉门处。

凝神细断。

片刻收回手,毕恭毕敬地道:“于爷,我能否看下你的身子。”

沈鸿:“……”

沈公子慌了,瞪大眼睛瞅着白苏问:“你这什么路数?望闻问切,可没说要看别的男人的身子。”

还急急解释:“你别看这位爷长的好看,可他已经成婚了,成婚了的。”

坐在床上的于渊:“……”

站在一旁的傻妮:“……”

连扒在门口的大小宝,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

沈鸿:“……”

他说的不对吗?

很对的,于渊虽说长的比他好看,可真的已经成婚了,别的女子看看他脸还行,身子就真过分了。

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事沈鸿绝对不能答应。

白苏看他的眼神很凉,比外面的雪都凉几分:“这位沈公子,你是大夫吗?”

沈鸿:“……当然,我,神医。”

房间诸人:“……”

这么自夸都不带脸红的,脸皮一定很厚吧?

白苏是彻底不想跟他说话了,只看向于渊。

倒是傻妮,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了些眉目,小声问道:“可是要看那些毒发的痕迹?”

白苏点头,又不着痕迹地白了沈鸿一眼。

沈鸿:“……”

曾经医者不分男女的沈大夫,极力护着于渊的衣服,只肯让他露出一小块腰身,给白苏瞄一眼,赶紧又麻利地遮住。

不知道的,还以为的他跟于渊有什么事,不然干吗保护这么严。

白苏更是对他这种行为,表示出了明显的瞧不上。

不过是当着于渊的面,两人都有所收敛。

她诊过脉,看毒发后的痕迹,又问他们一些毒发时的情形,以及现在的情形,查看了沈鸿的药方。

不得不勉强承认:“沈大夫用的药,并无问题。”

先前被横过数眼,心情复杂的沈鸿,立马仰起骄傲的下巴,一副这是夸我的表情。

可惜白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跟于渊说:“于爷,我会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再次毒发时,看一看他的行针,之后再作商议。”

不等别人说话,沈鸿赶紧道:“行针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苏却已经起身,恭敬地向于渊弯腰行礼后,拿了自己的银针包,往外走去。

傻妮赶紧跟出来,主动把自己的屋腾了,换上新的被褥,帮着把白苏简单的行李拿进去。

“委屈白姑娘先住这里了,您看看还需要什么,直管跟我说。”

来救于渊的人,那就是恩人,傻妮自然会好好待她。

白苏对她也非常客气。

之前听沈鸿叫她“大嫂”,已知她是于渊的夫人,此时便也行礼道:“夫人客气了。”

傻妮被她叫的脸红,又不好刚认识就纠结这些,麻利地把她安置下来,就忙着出去做饭。

沈鸿可郁闷了,呆在于渊的房间里,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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