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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傻女超好运 第122章 看同一片云的缘份(大章)

如此过了两天,于渊的病并没有完全好,不过比回来的时候好一些。

能坐起来吃饭,喝药,只是还不能下床走动。

他常靠在床头处,背后垫着厚厚的被子,跟沈鸿说话。

外面不知发生了何事,沈鸿这两天都在往外面跑。

每次回来,就先进去跟他说好久。

大小宝想找机会进去问于渊,却被傻妮拦住了。

她将他们拉开,小声劝道:“无论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等他好一点再问吧?”

两个孩子好像突然懂事了,或者突然间对于渊好了,竟然听话地点点头,安心坐在屋里读起书来。

傻妮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也不进去,尽量让他们少一些忧虑。

但沈鸿若是出了,她便会进去,无微不至地照顾于渊。

熬好的糯糯的米粥里,剁了一些碎肉,还掺了小小的菜丁,做的好吃又有养分。

一口一口喂他吃的时候,两人都很少说话。

吃完饭,傻妮递给他沾了热水的布帕,让他擦拭嘴角。

之后,检查屋内的炉火等,把所有的事做好,才会走出屋门,去忙别的事,于渊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休息了。

如此足足过了五天,他总算缓了过来,可以下床走一走。

但外面阴云密布,细雨绵绵,一下子好像进入了深冬,冷的人都伸不出手来。

于渊也只是站在窗前看看,并没出去。

不过他起来以后,就把大小宝叫了进去。

想了一下,还是跟沈鸿说:“把她也叫过来吧?”

沈鸿想的更多一些:“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大嫂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白白担心。”

于渊与他看法不同:“有其让她自己乱想,倒不如坦白告知,以后的事,以后再议。”

沈鸿犹豫地看了他一下,还是皮了一下:“某人现在对我大嫂是越来越好了。”

不等于渊说话,立马飞奔出去,唤傻妮进来。

于渊坐在床沿边,大小宝靠他右手站在床边的桌子处。

傻妮就站在另一侧。

她进去时,于渊看了眼离她不远的椅子。

但傻妮觉得二公子都在窗边站着,她坐下去好像很不合适,所以就也站着了。

于渊开口,声音不大,却有足够的震慑力。

他在开口的瞬间,大小宝甚至都屏了一下呼吸,两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也都转到了他的身上,聚精会神。

“想来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于渊微顿一下,又介绍,“姓于名渊,字行舟……”

在大小宝张口要说话时,他道:“对,曾经是北盛朝的将军。”

傻妮:“……”原来这样。

大小宝则一齐向前:“于叔叔……”

“叫爹。”于渊瞪他们一眼,“要养成习惯,在任何情况下都这样叫。”

但声音很快又落下去,轻声解释:“委屈你们了。”

大小宝:“……”

心情怪复杂的,这人厉一时,软一时,他们琢磨不透。

于渊却进一步解释:“你们两个,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吧,如今不是争权夺势的时候,活命要紧,明白吗?”

大小宝同时点头,亦不敢再轻易开口。

于渊也没在此事上多讲,接下来说他们眼下遇到的事。

“最近从京城来了一批人,有二十来个,都是被抄家后,追杀出来的。”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们是要通过南郡地界,逃到南边的南梁国去,但南梁恨北盛入骨,他们这样过去,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把他们截下了。”

他的眼睛,锐利地看过屋内的所有人,一字一顿,不紧不缓,却又是铿锵有力地说:“但这二十几人里,很难判断出有没有细作。”

目光突然转到大小宝的身上:“也就是朝中党派,派出来杀人、或者是打探什么消息的。所以你们最近最好不要往外面跑,安安生生在后院里读书就好。”

两个孩子一个字也不犟,立刻点头答应。

傻妮也不敢说话,因为他们说的她半点也不懂,但里面的一些词句,她是听得出来的。

比如“杀人”,“打探消息”等。

她以前想过于渊的身份,却从不敢想,是这般的位高权重,更不敢想,他与杀人的事有关,还能左右那么多人的生死。

还有大小宝,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似乎也不单单是富人家的孩子。

傻妮从小长在乡间,没来沈家之前,见到的最权威的人,就是丁家老太太,还有他们村的里长。

她连县太爷都没见过,又哪里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位将军站在同一个屋内?

她不知看谁好,心里又欢喜,又担忧。

手不自觉又揪住了自己的衣角,慢慢拧着。

于渊给大小宝分析完形势,也对沈鸿说:“我的病已经没事了,你最近住在镇上,多留意他们。”

沈鸿点头,“还好白叔没把咱们这里说出去,现在还能藏得住。”

“要是真有细作,怕也藏不了太久,所以早做打算。”于渊说。

目光却瞟向了一侧的傻妮,那姑娘把头低的,已经只能看到发顶,瞅不见脸上的表情了。

于是,于渊下一句话便道:“既然把你们叫到一处说这事,就代表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以后是走是留,便都会一起,所以不必过分忧虑,跟过去一样即可。”

果然,她的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小小的巴掌大的脸上,睁着一又大大的眼睛。

里面装着疑惑,随后就是难掩的惊喜,嘴角也往上勾起,整个脸如花儿一样,瞬间绽放了。

于渊看的愣了一下。

片刻才把目光移开,接着往下说:“最近来家里的人,也要多留意,尽量不要说太多闲话。还有,称呼和态度也和过去一样,不用刻意改变。”

傻妮赶紧点头。

她正在琢磨着,以后该怎么叫于渊。

他不是沈鸿的哥哥,又公开说自己姓于了,那自己再叫他大公子,好像不太合适。

经他这么一说,顿时又一阵释然,甚至还朝于渊笑了笑。

于渊的心思便动了一下,又朝她多看一眼。

一切安排好,就各就各位。

大宝接着回屋里去看书,偶尔会了演戏,还要当着牛林他们的面,骂一声于渊大魔头。

沈鸿以出门为由,去了镇上,傻妮便照看着医舍里的事。

那位之前脾肺有病疾的青年,又来了几次换药,最近一次刚好碰到沈鸿在家,把过脉后,给他调整了药方,继续吃着,算日子明天应该又该来了。

接触的多了,傻妮知道他住在小灵山南边,三四里处的一个村里。

名叫方良。

从穿着和抓药的表情来看,家境应该也不错。

除了最初来时,对自己病的焦急,以及不太相信他们外,后面都很有礼貌。

有一次来,还给带了一些红薯,说是自己家种的,让他们尝尝,很是热情。

傻妮整理药方的时候,看到了他的,便单独拿出来,搁在一旁。

第二天一早,方良果然来了。

手里竟然提着一块豆腐。

他先递给傻妮道:“项大夫,这个是自家磨的,拿来一块给您尝尝。”

傻妮挺不好意思的:“这么大老远的让您拿过来,很冷吧?”

方良看看外面说:“还行,今天没下雨,就是风大点。”

然后又说:“这段时间吃了你们开的药,好多了,胸口没那么闷,上气也顺一些,走这点路都不算什么。”

傻妮笑了笑,也没再推辞,把豆腐接了过去。

方良赶紧说:“先放去厨房吧,我在这儿等一会儿没事的。”

傻妮提着豆腐去放,正好碰到牛林过来问事,就站着跟他说了几句话。

再回到医舍时,竟然看到丁平平正跟方良说话。

丁平平最近也来过两次,是给丁宝拿药的。

纪氏被大小宝赶走后,又得知于渊他们已经回来,便不敢轻易来沈家。

她彪悍是有,但关于自己儿子,可不敢大意,这个时候也不敢得罪沈家。

尤其是丁宝吃了这里的药,确实好了不少,她就更谨慎了。

纪氏比孟氏好的一点就是,心眼没那么多,他们家药好,能治她儿子的病。

那她就想多吃点,让儿子快好起来。

于是又求到了冯氏的门下。

自然也不会像孟氏一样送礼,但冯氏本身就想让丁平平常去丁家走动,也就同意了。

一来二去,他们两家关系倒好上一些。

丁平平看到傻妮出来,忙着叫了一声:“二姐。”

傻妮朝她笑笑,按着先来后到的顺序,先给方良把脉。

确实好了不少,药方又是沈鸿刚调过的,所以按着方子又抓了三副药给他。

抓完他的,就是丁宝的。

丁宝的病浅,喝两副药就差不多了,只是纪氏怕好不透,所以就又让来抓一次。

傻妮就把治病的药去了,给他添了些补养的,算是巩固一下。

她转身去抓药时,方良并没走,仍站在医舍里,跟丁平平说天上的云彩。

傻妮听了两耳朵,也没听明白他们两人的话从何处说起,便问道:“这天阴成这样,怎的还有云?”

丁平平兴致盎然:“二姐,你不知道,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天空有一块云,特别像一棵树。

就一路走,一路看,从半路一直看到你们这里。

到了这儿,还差点跟他撞在一起,原来他也在抬头看云,你说巧不巧。”

傻妮:“……”

好巧呀,大家看上了同一片云,这是多大的缘份。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方良,见他眉眼弯弯,似乎也在为丁平平的话开心。

他眼睛里有光,不时会往丁平平那边看一眼,倒是别有一番意思。

不过了解不深,还是得谨慎。

所以这天抓完药,傻妮就多留了一会儿丁平平,让她吃完午饭再走。

方良见她不回,才拿了自己药,与她们道别。

待他走了,傻妮借口问丁平平:“上次你来,说二娘急着给欣月找婆家,找到了没?”

丁平平赶紧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找到了,还是镇子上的,听说那人以前还考过秀才,能说会道,长的也一表人才。”

说起这事,丁平平话可多了,又道:“二婶找到这门亲,喜的眉开眼笑,生怕人家生变,急的三天两头往媒人家里跑,就催着赶紧成婚呢。”

傻妮问:“那欣月愿意吗?”

丁平平嘟了一下嘴:“看样子也不太乐意,但听说那秀才惯会哄她开心。”

她往傻妮身边靠了一点,压着声音说:“他们一起去镇上逛了,那秀才给三姐买了不少东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还哄的她很开心,现在看来,应该是行的,按二婶的意思,年底可能就要成婚。”

傻妮这才问了自己想问的话:“那你呢?”

丁平平的脸顿时一红,“我又不着急,等她嫁出去,家里就剩我一个女儿了,多好呀。”

傻妮笑着问:“那大娘也不着急吗?她有没说给你找个什么样的?”

自然是说了的,但是丁平平才不去学这种话,多羞呀,打着“哈哈”把事混了过去。

傻妮见此,也不再多话,只管忙她的。

中午留了丁平平吃过饭,回去时依然叫牛林送了一段。

他们这边的路长,好远都看不到人,傻妮因为有自己的经历,总怕路上出什么事。

丁平平从家里来,她管不了,但走时,她就会让人送。

牛林如今也老实,送丁平平一路,连话都不多说一句,跟在她身后三四步远的地方,把人送进村,就折头回来。

丁平平好几次想请他到家里坐坐,他都摇头拒绝了。

还说他一个陌生男子,平白去一个姑娘家里,会影响她的名声,不好。

丁平平见此,也就不勉强他了。

不过三天后,方良来拿药,丁平平正好也来了。

两人不期而遇,又是惊讶又是惊喜。

丁平平这才问他:“你是什么病呀,要吃这么多药?”

方良如实说了,然后又问她是怎么回事?

丁平平道:“我上次是给弟弟拿药,这次是奶奶染了一些风寒。老人家不方便过来,所以开些祛寒补养的药回去。”

傻妮在里面听到她说话,忙着走出来问:“奶奶病了?”

丁平平连忙把手里药方递过去:“村里的大夫说是染的风寒,开了这个方子,二姐你看看。”

不见病人,只看方子,哪里看得出什么来?

傻妮见方子上都是去风寒的药,又向丁平平问了一些丁老太最近的状况,也没听出什么特别来。

但拿药给她的时候,还是嘱咐:“先吃一副,要是减轻就再吃,不行就赶紧去镇上看看。”

跟着进来的方良听到了,立刻想到自己来时的境遇,于是问道:“怎的她吃一副药就能看出好歹来,我却要吃这么许久?”

大概是怕傻妮误会,连忙又解释:“不通医理,有盲问之处,还请项大夫见谅。”

傻妮也没有怪他的意思,耐心解释:“你的病是我们诊过以后,确定很严重了,才开的药,自然估得出,吃几副才会有效。老太太是没见到人,只拿一个方子来抓药,并不确定病情,所以才让她小心服用。”

方良的问题立刻就来了:“那为何不让她来这里诊一诊呢?你们不是亲戚吗?如果真是年龄大不能来,你也可以去一趟呀!”

他纯属是好心加好奇,却一点也不知丁家的事,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傻妮倒没什么。

但丁平平听到以后,又是给他递眼色,又是扯他衣服,连羞涩都没顾上,只想制止他往下说。

------题外话------

粗长章看着爽吧,一次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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