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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目光盯着电脑，随手将办公桌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威尔斯，不由得有些无奈，威尔斯在上一个电话里，一而再表示半个小时就能调查出结果。
可结果呢！
都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米国方面的天都亮了。
他都不好意思打电话，催威尔斯。
好在威尔斯的电话，还是打来了。
想着，方平收拾了一下心绪，接通了电话，半开玩笑道：“威尔斯，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
“咳咳…那个…这个…”电话里威尔斯尴尬道。
方平一听，似乎感觉到威尔斯的尴尬，主动岔开话题道：“威尔斯，调查的怎么样？是不是威廉？”
“是他！”
说起正事，威尔斯的尴尬减轻了不少，认真道：“经过我多方打听，威廉是昨天下午，从巴国回到米国。”
“晚上和新闻集团的沃森一起共进晚餐。据说当晚两人招了一些米国女星作陪，过夜。”
“然后凌晨一点左右，新闻集团旗下报纸、电视台、线上新闻网站等媒体，接到了针对蔚来拼购的命令。”
“凌晨两点左右，各大媒体的针对性报道出炉。其余有关联的媒体，纷纷跟进。”
“果然是他！”方平纵然料到是威廉，可在得知真是他的时候，心里还是相当的不爽，恨不得立即出手，给对方一个教训。
电话里威尔斯又道：“另外，我在调查威廉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或许对你不太友好的事！”
“什么事？”方平好奇道。
威尔斯笑道：“当晚威廉和沃森招了一些米国知名女星过夜，作陪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去了他们聚会的地方。”
“而且还是你的熟人！”
“你是说戴维森？”方平眉头一挑，几乎本能想起一个名字，试探道。
“没错，就是他！”
威尔斯肯定了一句，又补充道：“不过他在威廉和沃森的聚会上，待得时间不长。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期间没有和那些知名女星发生任何关系，就离开了。”
“威尔斯，你的人能调查出他们之间在那一个小时内，都谈了些什么吗？”方平皱了皱眉，追问道。
威尔斯无奈道：“抱歉，这个做不到。这些消息都是我花钱，从当晚威廉他们去玩的酒店服务员那儿得来的。”
“当时戴维森去了后，只有他们在现场，没有外人在。”
“所以…”
“没关系，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方平虽然有点小遗憾，但也知道，事后去调查，必然是这个结果。
威尔斯用鼻音嗯了一声，又道：“不过方平你还是要多加小心，虽不知威廉和沃森聚会，为什么会请来戴维森。”
“但他们聚会后的动静来看，他们请戴维森，十有八九也是冲着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