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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642 爷的腿哪儿去了?

若是如此循环反复,他和百里河泽有有何区别?

这一晚,他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他想向她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得久久地凝视着她,直至熹光微露...

“嘶——”

“爷的腿哪儿去了?”

凤无忧倏然睁眼,她迷茫地往身下看去,但见两只腿好好的杵在榻上,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试着挪了挪身体,发觉身体如同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别以为爷不舍得阉了你。为了保命,爷什么事都做得出!”

凤无忧双手做剪,在君墨染身上笔划了一番,这才骂骂咧咧地抱起趴伏在君墨染身上的元宝。

昨夜,她确实被君墨染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

睡了一觉之后,凤无忧的心态倒是平和了不少。

他对她颇有怨气,她完全能够理解。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

不过,理解归理解。

她却再不愿意留在天下第一阁,像一个附属品一般没尊严地活着。

“娘亲亲,元宝喜欢你。”

元宝被凤无忧细密的碎碎念给吵醒,他睁开眼,见凤无忧已恢复如常,咯咯咯地笑着。

“小嘴儿可真甜。”

“娘亲亲,元宝的小嘴儿真的很甜吗?”元宝面露恐慌,小奶音中透着明显的哭腔。

“小哭包,怎么又想哭了?”

凤无忧误以为他不慎碰到了脸上的淤伤,关切地询问着他。

元宝“哇”地一声哭出来,时断时续地道:“元宝...元宝害怕坏人啃嘴嘴。”

“坏人?”

凤无忧以为元宝曾遭人侵害过,警铃大作。

元宝重重地点了点头,指着躺在榻上假寐的君墨染,小声嘀咕着,“他把娘亲亲啃哭,元宝都看见了。”

凤无忧狂抽着嘴角,连连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娘亲亲,你疼不疼呀?”

元宝担忧地盯着凤无忧薄红的檀口,嘟着小嘴儿轻轻吹着气儿,“元宝给你呼呼。”

“你还看到了什么?”

凤无忧有些恼火,她思忖着昨夜她晕厥之后,君墨染不管不顾地当着元宝的面,继续发泄着欲火。

没等元宝答话,凤无忧便抄起案几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银票,狠狠地砸在君墨染脸上,“你当爷是出来卖的么?”

君墨染高挺的鼻子被砸得一阵酸痛,旋即便流下两管热血。

他见她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敢反驳,只得继续瘫在榻上装睡。

“君墨染,你给爷起来!你究竟当着元宝的面,对爷做了些什么?”

“本王没注意到他突然转醒...”

君墨染再无法装睡,只得硬着头皮乍然起身,一五一十地答道。

“你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吗?”

“确实太过分。”

“这些银票怎么回事?”凤无忧指着满榻的银票,气愤地询问着他。

“你不是缺钱么?”君墨染不明所以,尤为耿直地道。

“所以,你真当爷是来卖身的?”

君墨染眉头微蹙,他根本没这么想过。

他只是见凤无忧丢了包袱,随手递上一摞银票而已。

况且,他的所有钱财,早在二人成婚之日,都已经划到了她的名下。

更合理地说,这些银票本就是她的。

“无忧,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君墨染正想解释,不巧又被一阵仓促的叩门声打断。

凤无忧眉梢一挑,淡淡地扫了眼窗慵上的袅娜倩影。

单看其纤柔的身形,便知门外之人为谁。

“君上,卿尘特特为您做了早膳,还炖了乌骨鸡汤,您起了么?”

玉卿尘笑盈盈地推门而入,薄施脂粉,清新脱俗。

“谁让你进来的?”

君墨染头疼不已,玉卿尘在这个节骨眼上闯入,显然是在火上浇油。

玉卿尘后知后觉,意识到凤无忧也在屋中,连连收回了视线,低声致歉,“对不起,卿尘不知王妃也在屋中。”

昨儿个夜里,瑟瑟一直怂恿她要主动出击。

她思寻着凤无忧既已被君墨染找到,若是再不抓紧点儿,君墨染定再也看不到她的好。

深思熟虑之后,她才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不成想,凤无忧也在他屋中。

“出去。”

君墨染冷漠地看着泪水盈眶的玉卿尘,一阵烦躁。

若是寻常女子,他直接将之扔出门外便是。

偏偏玉卿尘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君上,你受伤了?”

玉卿尘瞅着唇上挂着两管暗红血迹的君墨染,关切问道。

她略略失神,不慎被滚烫的乌骨鸡汤烫到了手,失声痛呼。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站定在屋外的瑟瑟阔步上前,顺势接过玉卿尘手中的托盘。

“无碍。”

玉卿尘忍着眼中盈盈打转着的泪水,朝着君墨染福了福身子,便先行退了下去。

瑟瑟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托盘上的早膳次第摆上桌。

事毕之后,瑟瑟这才毕恭毕敬地道:“君上,王妃,奴婢告退。”

待瑟瑟走远,凤无忧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食案上热气腾腾的早膳,“爷怎么觉得,玉卿尘身边的这位婢女,比玉卿尘更心机?”

君墨染并未注意到瑟瑟,他只一本正经地同凤无忧解释着,“本王对玉卿尘绝无想法,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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