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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人的别墅隐情 第 8 部分

“喝了酒。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你还是找个可靠的男人吧。”

“你不可靠吗?”

“我什么都没有,你怎么靠?”

“我们从头在来啊。”

“你的证件找到没有?”

“没有。我以为你不想离婚藏起来了呢。”

“再找吧。要不你办个假结婚证吧。”

“好啊,用假结婚证去真离婚,真有幽默感。”

“那我们好久去办手续?”

“我准备好了就去。”

她脸歪向一边。

第29长 告别负翁状态

“你过来一下。”沁雪的同学老杨的电话如约而至,华轩几乎是跳了起来,他算过,这个项目如果顺利做完,他可以告别负翁状态了。

约老杨在近水楼台见面。

“你是沁雪的亲戚,我就不绕弯子。我的想法是,付款方式变更一下,你先进场做,我们按进度进行结算。”老杨开门见山地说。

“杨总,还是按合同上的约定来吧,这样大家都轻松、放心。感谢杨总的支持,项目完了后我一定会感谢杨总的。”华轩明白了“我的想法”的含义,他是想要钱罢,但是当初签合同前,双方都没有提及这个费用呢,最多项目结束后表示一点就是。

“不是我们对你不放心,是有其他因素。”老杨嘎然而止。

“什么?你直说吧。”华轩明白了,可能他的胃口很大的。

“既然是沁雪给你介绍的项目,她那里应该考虑啊,还有……”

“还有,你这里?”

“你是个明白人。”

“杨总,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商量一个点子,我一共拿多少出来?沁雪那里是由你来支付还是来我支付?”

“你的意见呢?”

“百分之十,如何?全部给你来处理。”

“百分之十?”

“杨总觉得少了?其实,除掉这百分之十,我的利润也就百分之十的样子了。”

“我都核算过,远远不止吧?”

“我们再商量吧。”华轩不想僵持下去。

华轩约沁雪喝茶,她说很忙,五分钟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她像一个职业的仲裁一样。她的的意见是,她不要“活动经费”,给老杨一个人就是。

“但是他要得太多了。”

“多少?”

“百分之二十。等于这个项目是我帮他私人干了。”

“他老婆得了一种怪病,一直在医院呆着,好几个月了,他是很缺钱的。”

“百分之二十也太高了。”

“我和他商量一下。”沁雪马上拨通了老杨的电话,结果是百分之十五,第一笔预付款到了后支付。

“项目款付了百分之九十五再付吧?他还担心我不支付给他?”华轩几乎是在哀求她帮忙。

“第一笔预付款到了后支付一半的活动经费。”沁雪又一个电话打过去,结果很快出来了。

第30章勾兑米线

“去年那次,有个姐妹伙请我吃了勾兑米线,我还想吃了呢,好想吃。”邓芳突然不哭了,一张似乎喜极而泣的脸仰望着他。

“米线?我请你吃大餐吧?南滨路那里有米线啊?”

“我就想吃勾兑米线,快点,我口水都出来了。”

“在哪儿?”

“观音桥。”

“现在人家恐怕下班了!”

“快点,还没有呢。”

在江北观音桥,华轩和邓芳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勾兑米线。

三年前,这里已经建成了西南最大的步行街,勾兑米线似乎不在拆迁之列,但已经不见了踪影。

据当地人说,很多老商家都撤走了。勾兑米线不知道去了哪里。

“勾兑米线有什么特别的?”华轩问道。

“说不出来的好。”

其实,华轩是吃过勾兑米线的。

几年前,他准老婆怀孕的时候,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温州女孩。那个女孩请他吃的就是勾兑米线,就是在这个店里,然后她请他喝茶。

“勾兑米线好吃吗?”那女孩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还行。”他回答得很勉强。所谓的勾兑米线,就是里面有很多东西的大杂烩而已,和云南的过桥米线差不多的。

那个女孩是想找男朋友。她说,她和父兄一起在重庆做日用品的批发生意。

“生意做得很大吧?”他礼貌性地c了一句。

“有千多万的资产。我27岁了,我一直想找一个愿意和我结婚的,我喜欢的男人。”

而他是想找一夜情。

他话很少。她看出来了,他不是来找爱人的,很快抢着买单后离去了。

“我们去网上搜索勾兑米线吧!”邓芳说。

第1章 假装没高c

“我前期要垫款的,这个很难做。”

“老杨给我看过合同的,你前期主要是铺设管线,花不了多少钱的,”沁雪对于自己的斡旋结果似乎很满意,“怎么样?和我在一起你会漫漫好起来的。怎么报答我呢?”

“只有以身相许了。”华轩内心一阵狂喜,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以无可奈何的语气说。

他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当演员了。与那些假装有高c的女人相比,他觉得自己比她们痛苦一百倍——此时,他明明很兴奋,却只能假装心情很糟糕。

第一次和沁雪在一起的时候,她看这他满足的样子,她捧着他的脸说:“孩子气的满足,你好可爱。”

她一脸艳羡,仿佛同样一个班级的同学,同一个考场,他考了清华大学,而她仅仅靠了一个在地州上学的师范专科。

从此以后,他告戒自己,如果女人没有达到高c,自己必须假装没有高c,即使高c到了忍不住的地步,也必须坚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中场休息。

上一次,在酒店里,他就捧着她的脸说:“你好可爱啊。”

“为什么?”

“你从来没有假装高c。”

“为什么要假装呢?”

“就是。”

“感谢有你,我的股票翻番了。”

“你选股好有眼光。真是好股啊!”其时,华轩一手摸着她的胸部,一手探进了她的下身。

“我那个同学自杀了。”沁雪仰在床上,华轩的动作凝固了。

“是不是报纸上报道那个杂志的女老板?”华轩一脸惊讶。

“是的。上次我还让你动用圈子里的关系帮她找投资方呢。好可怜,她孩子才上小学。”

“据说她前夫是香港一个老板,也太硬心肠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抽出九牛一毛就可以挽救她了。”

“网上传说的一个版本是,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离婚前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但是前妻是亲生的啊!”沁雪一脸悲戚。

“哈哈,前妻也有亲生的?哈哈。”华轩伏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胸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啊,原配的就是亲生的老婆,哪怕离婚了。”

“我们这样就不算了吗,算什么生的呢?”

“野生的。拿出来,那儿不能用手去。”

这是2009年的最后一个春夜,华轩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开始了。

第2章 假装没高c(2)

华轩用下t触到了她那一片肥沃、厚实的黑土地,诱他深入其中。他伏身压在了她l露的身体上。

她慵懒地、软软地躺着,全身心地放开,任由他摆布冲击、揉搓、吮吸。

她兴奋于他的坚硬、粗壮、持久、勇猛和无穷无尽的生命活力……

两人侧身,两腿交叉着,边动作边说话。

“帅哥,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这么好?”

“我们特别适合特别好,我喜欢你。”

“不,是偏爱我。”

“是,偏爱。”他一边加大力度动作,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背说。

“在床哪个女人你最喜欢?”

“你啊。”

“真的。我前妻在这方面不行,她下面很干。”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

“你怎么连这点起码的妇科常识都不懂呢?女人下t干,无外乎三个原因:一是精神压力太大;二是不喜欢这个男人,体内不分泌;三是有炎症。”

“还有这么多学问?”

“她属于哪种情况?”

“也许是最后一种吧?”

“没有去治疗啊?”

“天天治疗,也没有用。有人说过,每个生命体都有薄弱环节。”

他放慢了节奏:“在我之前,除了你的老公,你还有没有别的男人?”

“没有。好多年以来,我太忙了。”

“忘记了。忍了。”

“现在的人对性的认识,走了两个极端:一是性羞耻,认为性是一件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再就是把性看得太高太高,高到不敢去言说,神圣无比,比什么多神秘,有一点点或有一两次不和谐,就马上觉得一切都完了。其实,性也是生理现象的一种,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就像穿衣吃饭一样,古人还知道食色,性也。”

“你都是专家了!看不出啊,厉害!”

“哪有你厉害,每次都让我下不了床。”他加大了运作的力度。

“快点,快点,我不行了。”

“就这样,不要出来!”两人激情迸发,她紧紧地报住了他。

第3章 一根稻草压死女老板

“一根稻草压死杂志社女老板”。这是那个叫“南山一棵树”的人在网上的帖子。

帖子上说,李茜的前夫去年也离婚了,一直在托重庆的朋友打听李茜的情况,他的最大目的是想要回孩子的抚养权。

“南山一棵树”说,实际情况是,当年,为了和香港一个更年轻的富家小姐结婚,她前夫托人伪造了一份亲子鉴定,以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作为离婚的理由。而恰恰在他们结婚不久,李茜还在和她的旧情人藕断丝连,见到亲子鉴定后,她几乎没有还手之力,那时孩子尚小,谁也看不出像谁,只好吃了一个哑巴亏,她就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离婚时,李茜独占了房子的产权和大部分存款,以此作为抚养孩子的经济来源和补偿。

在投资经营杂志的这几年里,李茜数次向前夫提出希望借钱,但她前夫没有掌管家族经济大权,都没有能够如愿。

去年李茜的前夫到重庆来看儿子。得知他已经离婚,李茜提出复婚。

其时,正是hx联系的一个朋友带的老板来投资。hx联系的那个朋友作为资方代表,和李茜详细谈的合作事宜,李茜私下答应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并签了协议。实际上,李茜和多个得力助手都是这样c作的,杂志一直没有盈利,股份一直写在纸上。

李茜和hx以及他的朋友都有暧昧关系。这件事情很快传进了李茜前夫的耳朵。复婚的事情就无限地搁置起来。

华轩明白,“南山一棵树”说的那个hx就是华轩自己。

他不明白,这个老愤青发这个贴子究竟为了什么?

这个家伙早已离开了杂志社,在一个网站做总编辑,他似乎一直潜伏在当事人的周围,他这么无聊干吗呢?

华轩想联系他,请他下掉贴在“两江情事”上的这个帖子,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如果那样做了,人家会真以为他和李茜的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和内幕。那不是不打自招吗?自己和李茜的关系,不就是一两次男女关系吗?这不会有什么负面效应的。

第4章 沁雪出事了

但是,还有几个女人与自己有关系,她们知道了也不好啊。华轩就在帖子后面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网名留言道:“她人已去,尸骨未寒,捕风捉影有何意义?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重庆直辖市的伟大建设中来吧!”

半分钟后,跟帖就刷新了,“南山一棵树”说:“我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一年多的工资没有拿到呢,捕风捉影,是为后来者留下痕迹,少走弯路,惭愧,让楼上的兄弟见笑了!”

华轩马上留言:“还好,我没有贱笑!”

后面的跟贴还有很多,比如有人说,为了拉到一年数十万的广告投放计划,李茜和某某地产公司的老总某年某月某日出入某某酒店高级套房……

华轩看不下去了,仿佛看到一个辣女在当着男人的面猛吃一根根香蕉……而所有男人的本能动作是,赶紧去捂住下身,而华轩看到的却是女人的血盘大口。

“沁雪出事了。”老杨第一时间告诉了华轩。

市纪委正在查沁雪所在区的一个地产窝案,去年侥幸脱身的沁雪又进入了办案人员的视野。这次她肯定无法脱身了。这个案子牵涉了几十干部,沁雪掌管的部门是与地产极其有关的要害部门,那个区的副区长已经被控制。

据老杨说,如果沁雪仅仅是接受开发商的贿赂,她的后果也许并没有这么不严重,因为她的赃款已经上交了。关键是,有人举报她,说她购置汽车和别墅养情人,如果这个查实了,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她的老公呢?没有出事吧?”华轩希望从老杨那里打听到更多的情况。

“你是他的亲戚,还知道吗?”

“我们是远房亲戚。”华轩立即避开这个话题。

“她朋友圈里知道她更多的情况吧?”

“他老公对她的违法违纪行为竟然一无所知。他听说她买汽车别墅养情人的谣言后气愤之极,甚至跑到办案人员面前指天发誓。”老杨摇着头说。

“我们这个项目的费用,你没有给她吧?”

“她怎么看得上这点钱?”老杨讥笑道。

第5章她猛烈地颤动着

华轩记得,他和沁雪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说过她的股票翻番了,好象是以她女儿的名义买的。

究竟她投入了多少去买股票?华轩没有问她,她只是很感激他,说过要“以身相许”表示感激后,她就坐在他身上,把他套了进去,他就一直躺着,她要他这样乖乖地躺着。

慢慢地,她以伏合掌的姿势,层层推进,举全身之力含住他,他则她含住她的小草莓,她似乎想挣脱,脸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亦或在寻求一种解脱。全身一阵抽缩、颤抖后,她甚至嚎叫了几声,他坐起来抱住了她,她却努力在挣脱他,她继续在挣扎般地要他。

他强烈地感觉到她已经高c了,而他没有——这次不假装没有高c,是真的没有,因为她来得太快了太猛了。

他终于抱住了她,她的腰猛烈地颤动,他追寻着什么,他稳固着什么,又含住了她,她发出了一声怒吼,他猛然抱紧了他……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两人都是被热醒的,汗水把他们沾到了一起。

华轩给她按摩了几下。那晚,她总是欲言又止。

涉及到的干部逐渐被暴光。包括沁雪上级部门的领导,沁雪这样级别的干部,根本没有在暴光的名单当中。

华轩知道沁雪的下课对他意味着什么,他想离开这座城市,回到老家那偏僻的小乡村隐居起来,反正,他在这个城市呆了十年,十年辛苦两眼茫茫,同来时一样,他在这个城市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属于他——除了邓芳那楚楚动人的眼神。

但是,他留在这个城市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他和沁雪是什么关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扪心自问,很多时候,为了那个项目,他会脸不红依然心率正常地告诉沁雪“我很想你”,那是因为他研究过沁雪的生理周期的,他们可以在生理方面达到共振,他知道这是自己生存的最后本领——不是本能,因为他是一个离居多年的正值壮年的男人,因为他无路可走。

第6章与她沐浴

记得他和沁雪在二炮宾馆的第一次,两人大汗淋漓之后,她用一个阿姨的眼光看着华轩,好像他是一个刚刚偷吃了东西的孩子,被她给逮住了:“你比我小十岁吧?”

华轩指着自己两鬓零星的白发说:“也许我天生一副娃娃脸,你看我的头发,它才写着真实的的年龄。”

“你这是少年白,为公司c心熬的,我看看你的身份证。”沁雪却摸到了他已经萎靡不振、正在修养生息的下身。

“你是要原件还是复印件?下次一定带来。”华轩的手在她丰腴而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其实,你的年龄并不重要,我要的是我觉得安全,我们不给对方的家庭、生活和事业带来麻烦,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好象一见如故,你来之前我要你带东西,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要求你戴上它,因为我觉得你很健康很安全,当然我更希望你给我心理上更多的安全,你懂吗?”

“老师,我懂了!”华轩像一个虔诚的学生洗耳恭听。其实,她所要的不正是他所要的吗?

“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我不想平淡地毫无意义地守着一个在床上没有什么作为的男人过完下半辈子,所以我也不想问你的家庭,我们都不应该对这个感兴趣,你说对吗?”

“是的。我的红颜知己。”那一刻,慌乱奔命的华轩觉得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避风的港湾。

每次在酒店宾馆里,她都说,那些帕子,床单,以及别人可能用过的一切不干净,但是,一旦他用过了,她就放心地用了。

爱屋及乌。

有一次,一起沐浴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转过身来,从上而下地吻他,她吻在他耳边的时候说:“你在床上的时候把我那儿弄痛了,是很久没有亲近女人了吧?”

她一口含住他那儿。

“还是上次和你,是很久了。”他假装没有高c。

第7章我就不该有女人

“为何要离开?我没有必要离开这个城市,不是因为我没有退路,我怕什么?我没有什么可以怕的!”华切底失眠了。

李茜、雪,似乎与自己没有多少关系,甚至没有关系。

似乎都已成过往,但是他的内心被一个空d折磨着,它像一个沉重的黑d,它d穿了华轩生活,不,是生命的终极意义。

他没有爱,没有婚姻,以及没有作为一个父亲的意义。

一切似乎都变得与他没有任何关联,一切都在远离他。

只有那些女人,是的,那些r臭未干的女人,她们一杯一杯地,一瓶一瓶地,一箱一箱地与他挣酒喝,她们干瘪或饱满的身体在蛊惑、放任的音乐的鼓噪下扭动,她们死死地缠着他要酒喝,他将那些酒一饮而尽,每个细胞都沁进了酒的火辣和凉爽。

当那些作祟的音乐流干殆尽,他和那些女人被一只只手像扫垃圾纸片一样扫了出来。

他一个人在街道上穿行,无遮无拦。黑夜在快速地褪去,又快速地包裹了他。

他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他一具具地取掉了身上的枷锁。

他一丝不挂地奔跑,他要离开,离开……

他感觉自己很轻,很轻,似乎飘了起来,然后自己就在空中发散了,一如这个春天的晨雾,最终见于无形。

“我在哪儿?我头好痛!”华轩睁开眼时,用双手抱住了头。

“老公,你在家里,在我的床上。”是吕长芹,她穿着睡衣,正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过来。

“我没有了老婆了,我是谁的老公?我是她们的临时老公。”

“你酒还没有醒啊?还在说梦话?昨晚喝得太多了。”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喝酒的?”

“昨晚你醉倒在一条没有盖子的下水道里,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婆打的120救的你。哎,你这样的男人,没有老婆怎么行哦?”

“谢谢,老……太……婆”

“还有呢?”

“谢谢老……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这样。”

“是我自己害的。

“你不要自责,这样我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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