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女官人的别墅隐情 第 6 部分

.

.“老孙来了后,她还认我吗?”

“什么,是你自己的杂志啊!”

“哦,你还不知道吧?我是打工的。”

“是这样?过去我一直认为你是杂志的老板呢。”

“这是李茜当初的安排,我就是她的一杆枪。”

几杯啤酒下肚,老屈就开始诉苦:“我白白给李茜干了几年,这几年,我只是她的一根枪而已,人混老了,钱也没有挣到。当初说是给我股份,却都是写空头支票,财务一直由她一个人把持着。”

华轩同情地看着老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以前听说的内部传言就是这个版本,但按照平时老屈以老板自居的派头和气质,应该是李茜依附他的啊。

第3章 天生和女人处不好

酒到半酣的时候,这个店堂总店的老板凯哥带着一帮人出现了,他向“稀客”华轩敬了一杯酒。原来今天是他的连锁店开业十周年店庆,这个旗舰店的活动今天是最隆重的。

凯哥的出现,让华轩在老屈面前很有面子。

“老孙准备撤退了,你怎么打算?”华轩满怀优越感地问老屈。

“帮我联系一份工作吧,你人缘广,各个行业都有朋友,到处吃得开。”

“屈哥,你就别幽默我了。”

“真的,我这个年龄找工作,很难的。”

“你开什么玩笑?你还需要找工作吗?你上次说那个物流公司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公司?”

“是我自己的,这几年都忙杂志来了,物流公司没有资金也没有精力去运作,执照刚刚年检了准备找资金来运作,去年没有年检遭挂起了,也遭罚了款。”

“和其他几个媒体的合作呢?”

“需要资金啊。”

“我准备离开杂志了。李茜让你帮忙请人家继续投资吧?”

“是。难,老孙都要走了,哪个也帮不了,只有另外找投资人了。”

“老公我们复婚吧!”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吕长芹走进了华轩的卧室。他正在看成都一个朋友写的小说,小说正在描写一个女人使尽浑身解数把一个官人拉下水。

“你还是考虑好吧,这样反反复复的大家都很累。”

“我考虑了这么久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们还是就这样吧,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我天生处理不好和女人的关系。”

“这两年,你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我们算扯平了吧。”

“我没有能力长期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现在找女人都是为了生意和生理需要,你也知道,我除了身体正常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正常,我拿什么来维持我们的婚姻呢。”

“看在我们儿子的份上……”

“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婚吗?”

“我是说我们的离婚协议作废。”

“作废了又怎么样,我们还能做夫妻吗?”

“那,儿子……”

“我养他就是,你也自由了。”

这就是一个哲学家最近研究出来的“负物质”效应。意思就是,当你立下雄心壮志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会遇到致命的阻力,已经决定放弃之后,事实是你的愿望却开始实现了。

第4章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

华轩和吕长芹的离婚马拉松进行了好几年,它使华轩觉得离婚与否都没有了意义。离婚协议签了好几个版本,那时,吕长芹情绪一爆发他们就签一次,每次华轩都很爽快,内容上没有做什么修改——内容就是关于儿子和公司产权的归属问题。

公司的产权,其实就是一个负数字,因为还是债务。

很多次,华轩希望看在孩子和公司发展的面上他们和好如初,吕长芹却不屑一顾,她甚至在华轩面前炫耀,他的男朋友有什么牌子的车子,房子如何宽敞。“哪个轮胎是你的呢哪块地砖是你的呢?”华轩反问一次后,她才不再炫耀了。

现在她主动提出来“复婚”,华轩就想,哪天吵架又离婚,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这件事情说明,两人已经n不到一个壶里了。

他们的想法都是错位的。华轩觉得,不幸的婚姻就是,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刻,你偏偏遇到了一个你不该遇到的人,婚姻基本可以维持的时候,这个人却总以为他(她)是上天派来可怜你的;当物质基础没有了,婚姻难以维持的时候,他(她)就一贯地认为,所有错误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吕长芹催问道。

“随时可以。”

“我的证件都不见了,怎么办?”

“还好你人没有弄丢呢!”

这是一件曾经让华轩痛苦的事情。吕长芹除了人还在以外,似乎什么都弄丢过,比如,她去银行取了钱,隔了一天才惊慌失措地告诉华轩,银行卡忘在柜员机上了,他赶忙打电话去挂失;比如她的毕业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每次签了离婚协议后到处去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说那些美容卡、消费卡什么的。结果是,她总是怀疑是他藏起来了——不想真正和她离婚。

《婚姻是人类最后的恶习》。这是网上一个愤青的激情之作,华轩觉得这个同学的观点虽然偏激,但用语非常毒——男女关系本来是一种动物属性,是天然的,应该遵从自然规律,非要披上法律的、道德的、人性的外衣,其结果就是靠一张难以承受生命之重的微薄的纸张来维系,所以脆弱,所以累。

“你离婚后和谁结婚?”这是吕长芹经常问华轩的一个问题。

在华轩看来,这不是一个问题,离婚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去和另一个人结婚,为何离婚了就非要去和谁结婚呢?

第5章 胸罩的背扣问题

而且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到时,也许大家形同陌路,互相不干扰自己的生活,这是最好的。

其实,对华轩而言,婚姻的确没有意义,不管是和谁结婚都没有意义,那的确是一件恶习——他发现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似乎无力承载女人的任何东西。

邓芳那哀怨的眼神曾经让华轩顿生怜爱之心,但是从酒吧送她回家那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让华轩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晚,华轩还是送她上楼了。她所怕的怪物,他在她家里看到了,也听到声音。其实就是夏天很常见的一种昆虫而已。

他很快就将它们清除干净了。

整个过程,她跟在他身后,他像一个英雄,她好几次差点在后面要抱着他的腰了,结果华轩很快闪开了。

邓芳是不能碰的,因为你没有资格。所以,也不能让她碰他——这样的女人就像树上熟透的果子,大风大雨它都没有松手,结果你的手一去,它就松手了,而且重重地掉在你的身上,成熟的汁y还会沾上你一身。

虽然他在心底里这样嘱咐了自己千百次,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华轩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在那样的情况,如果男人要寻找一个犯错误的借口,那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生理极度正常的男人,一个长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个尚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邓芳在浴室里喊他去帮个忙。

浴室的门虚掩着,热气四溢。她的麻烦问题实际上是男人经常遇到的问题,这个问题往往是女人用来考验男人的一道最棘手的问题——胸罩的背扣问题,如果你轻车熟路很快解决了,女人会认为你是一个泡妞高手,她们会怀疑你以后对她的忠诚程度;如果你磨蹭半天还不得要领,她们就烦了,她们会怀疑你,作为一个身体早已成熟的男人,你的智商和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

第6章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而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的考验式的难题,而是邓芳胸罩的背扣解不开了,她说可能是挂扣变形了,她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她就剩下胸罩了,喷淋自上而下罩着她,她身上淌着水……

淌着水的背扣多了些迷离的色彩。他伸进一个手指头,轻轻地勾起带子,那一刻,他怜香玉惜地想到的是,这样会对她胸部造成挤压,所以他必须控制好力道。

他既希望这个过程快一些也希望它绵长一些,但它还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很快结束了,他心里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遗憾。

而她,似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正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转身拉住了他,湿湿的手刚好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真是一个柳下惠啊?”她脸上粘着湿湿的的头发,仰望着他。

结果,不该发生的事情和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麻烦事情的种子就这样播下了,种子一旦种下,它要发芽开花结果,就由不得你了。

“你过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邓芳的电话在那一瞬间让华轩全身发软,他恐惧的事情还是来了。

可怜的杨帅同学,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用毕生的精力把华轩干掉的,他用了十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华轩竟然很不经意地做到了。

正如一个专家说的,迷信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就是,对于生命个体而言,也许有一种生命的特殊感应,在支配着一个人的运行轨迹:突发事件的来临,如果它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他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常常是面不改色、而且心跳也是正常的,自然一切都是从容的;如果在那一刻腿脚发软、心跳速度改变,那他将会面临一个人生的抉择和麻烦。

“是不是哪儿解不开了?”

“还有那样的好事?!”

“那是?”

“很重要。”

“什么重要的事情,电话里说吧,我可能来不了。”

“和所有扣子都解开了有关的事情。”

“是杨馨回来找你麻烦了吗?”

“别装傻了,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真的不知道。”

“废什么话啊,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好吧,晚上在你那儿吃饭。”

“我等你。”

第7章 颠鸾倒凤

我等你。这三个字像一发百发百中的子弹击中了华轩的胸堂,他应声倒下。在华轩的第六感觉里,这三个字比“我爱你”分量重千百倍,因为这三个字可以让人失去抵抗能力。

绝对不是去颠鸾倒凤。华轩明白,他已经无法逃离。

“快洗手吧,汤马上烧好就可以吃了。”桌上是热气腾腾、色香味惧全的菜肴。邓芳系着围裙,一个温馨漂亮的家庭主妇,喜行于色地又进了厨房。

两行热泪涌动,华轩赶忙别过脸走进了卫生间。

好多年前,他也希望自己每天回家看到这样的一幕,看到永远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忙乎,孩子在膝下奔跑,享受天伦之乐。可是,这样的日子似乎只出现过短暂的时间,甚至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当这一幕偶尔出现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是完全属于自己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华轩觉得有些陌生,两鬓间或有了张扬的白发,他感觉鼻子酸酸的,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流下来了。

“怎么还不出来啊。”

“马上。”华轩赶紧捧了水散在脸上。

邓芳甩了一下她的刘海,碗筷都递到了华轩手上。

“谢谢老婆!”华轩不争气的泪水又出来了,他赶紧别过脸去,很快控制住了情绪。

“你刚才喊什么,我没有听见。”邓芳像触电一样,拿着碗筷的动作凝固了。

“你好可爱!”华轩看着她发呆的眼睛说。

“不是这个,你叫我老什么?”邓芳隔了几秒种才反应过来。

“老朋友。”

“不是,你告诉我,你非要告诉我。”邓芳又恢复到一个正常的女人。

“老婆……”华轩深情地看着她,面有羞色。

“你怎么……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这么多天你都到哪儿去了,电话短信都没有一个,你好狠心,你忙……qq经常挂在网上,一点有不理我。”

“对不起。”华轩一把把邓芳揽进怀里。

“我要当妈妈了。我们的孩子。”邓芳喜极而泣。

“我知道。我会好好当一个老公和爸爸的。”夜幕降临,真实得有些虚幻的现实传来一个旁白。

“我相信。”显然不是旁白,得到了他的承诺,邓芳已经靠在他身上了。

第8章 一条红色的内k

“你的证件找到没有?”

“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帮我找嘛。”

“这不是我的事情,你自己找。”

“你这是不配合,想离婚是假的吧?”

“这次是真的。”

华轩只好帮她找了,他必须尽早和吕长芹离婚,他不能让邓芳等得太久,他至少不能欺骗她,这个女人是不容任何人欺骗的——哪怕他不和她结婚,他也不能让她知道他还没有离婚。

在杂物间,他翻到了吕长芹的证件。这些证件和几个各种颜色的胸罩放在一起,然后是几条极端简要的内k。

其中有一条红色的内k,像一个口罩,他记得那是好几年前的。哦,对了,在这条内k出现之前,她一直以为,因为一次堕胎她不能怀孕了。所以,每次,他们都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

但是,每次做a,华轩明显感觉到,她要么是在完成任务,要么是在忍受他的发泄。他很难受,每次只好尽快地完成任务——即使有时她很主动,甚至也说出了叫他快一点的话来——仿佛她是在偷情,害怕自己的男人回家撞见了。

但是那次严重的堕胎跟华轩无关,所以他在她里面的时候,更有一种事后很惭愧的举动和心理——除了释放什么,他还在针对什么,仿佛在为什么而复仇——也许她已经强烈地感觉到了,所以她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就且战且退地投降了。

然后是他经常加班,她似乎也在为自己的工作忙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发现床头有很多名目的妇科药,甚至在半醒半梦的时候,他看到她光着下身,戴着透明的、薄薄的手套,手握一个长长的东西伸进身体里,然后又把那个长长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来源:性是肮脏的。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半夜醒来,她抱着她说:“你是我的,你不能沾别的女人。”

“我早已就是你的了,在你之前和之后我都没有别的女人。”华轩说这句话有一半是真的,究竟是那一半,好象早已有定论,但是他一点也记不得了。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后,拿起刮胡刀来到床上。他看着刮胡刀发了一阵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现在开始进入最精彩的情节了!

第9章 你还是处男啊

她揭了被子,褪去了他的内k,看着他昂扬的下面,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想把你的毛刮了,这样如果其他女人要沾染你,她就知道你已经有女人了。”

“你怎么有这么创意的想法?”

“在一个小说里看到的。”

她的手很温柔,动作很轻,以至于他几乎睡着了。

她推醒他,把刮胡刀交到他手里时,她已经劈腿坐在他腰上,她穿的就是那一条红色的内k,口罩式的,柔软淡黑的ym欲盖弥彰地伸向四方,打着活结的红色带子在她手里,她轻轻地一拉:“把我的也刮了”。

还没有完成这个神圣的任务,他就控制不住了,她坚持说:“一毛不剩后再说。”

这次,她没有投降,而是放浪地呻吟不断。周围的房子离得很近,他用帕子塞了她的嘴,还是没有用——她的呻吟更是有爆发力,更是张扬。

事后,他发现白白的床单上有血迹。她说:“想不到你还是处男啊!”

结果,她侦察发现,他最最关键的部位被刮破了一点皮。

前两次签的离婚协议都没有找到,离婚协议只好签了第三个版本。

临到约好去街道办事处离婚,吕长芹的证件又不见了。

“如果再搬一次家,什么都可以找到了。”华轩这样说,是因为他每次搬家都有新的发现——那些找不到的东西,那些他们早已放弃的东西、早已成为历史的东西,都会在搬家过程中自己现身。

“是你自己不想离婚,把那些藏起来了吧?”吕长芹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好象只是她的一只发夹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缠着你吗?”华轩淡淡地说,“才几天你就放不见了?”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定是你拿了吧?”

“上次我找到了亲手交给你的,我拿来干什么?”华轩无语地关上自己的房门。

他一声叹息,还好是她的证件没有找到,要是她这个人失踪了,他怎么向她老父母交代呢?

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很不自在。有她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能够做什么。

他无聊地翻起了一本书。上面的一句话跳了出来:一个人处在生活最底层的时候有一个好处,就是无论从哪个方向去努力,都是向上的。

作者题外话:曾经的诱惑,让华轩怎么情断义绝?

第10章 早上开车的时候突然很想

“今天,我开车的时候突然很想……”柳惠在电话里把声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

“很想什么?”

“你猜啊!”

“还害羞啊?”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纯情少年啊?”

“真不知道啊。”

“想和你……”

“什么?”

“一起……”

“看长江?在江边兜风?”

“看你个头啊!你继续装嘛!”

“那是?”

“猜不到,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是一起耍朋友?”

“你个木鱼脑袋!”

“我真的猜不到。”

“那条路有鹅卵石。”

“和鹅卵石有什么关系?”

“车在上面走有一点颠簸。”

“很光滑那种?”

“跟光滑没有关系。”

“车子在上面走的时候一颠一颠的。”

“你就受不了了吗?”

“可惜你没有在身边。”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早上。”

“这个紧急情况,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还能怎么处理?你都把我忘干净了吧?”

“没有,天天想你呢。但是我还在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呢。”

“晚上过来吧。”

柳惠已经点好了鸽子汤。

“我在减肥了。”她喝汤吃菜的动作很淑女。

“我不觉得你胖啊,女人还是丰满点好啊。”华轩盯着她腰身看。

“好象胖的瘦的不胖不瘦的你都领教过一样,你这样说不怕我伤心啊?”

“我是说我对女人的身体的取向而已,一个我都忙不过来啊,还有能力让你伤心?”

“在其他地方你也这样呵女人高兴吧?阅人无数啊!”

“你说呢?”华轩差点喷饭。

“那事后来怎么处理的?”

“什么事?”

“早上的突发事件。”

“你还记起那事啊?”

“其实那样的突发事件我也碰到过。”

“说来听听。”

作者题外话:这节只适合女人看啊!!!!!!!!

第11章 别墅就是他们的衣服

“去年的冬天,好象就是这个天气,我和几个朋友去一个县城给一个朋友过生日,吃的是羊r汤锅,喝的是劲酒,在回城的路上,出现了你说那种情况。”

“怎么解决的,下车找洗脚城?”

“大白天的,哪儿有人洗脚啊!”

“说嘛,怎么解决的?”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