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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 太小了

靳叙有些恼火。

他固定住她的腰,换成自己喜欢的快节奏。

一次次非得要撞上宫口才能放过她。

小堂妹夹紧了花穴,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啊……”

“唔……六哥六哥你轻点啊……嗯六哥轻一点操——”

“你叫得再骚再大声点儿……”他捏着雪白的臀瓣,在上头留下红色指印。

随着动作,阴道里软肉分分合合,每一口都是不同的点去吸他的阴茎,“等会儿小叔叔就出来,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样含着他侄子的鸡巴发骚。”

靳叙还没说完,骚逼又吐了一滩水,却被肉棒堵回去,没流出来。

“闭嘴呀……”靳小冬强忍着快感,抬起腿试图踢他。

这一动作反倒让敏感点露了出来,被男生揪着那处软肉蹭得喘不上气。

靳叙在她快到了之前停下。

靳小冬缓缓地眨眼,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捉男人作乱的手,“沙发太硬了……回房间做好不好?”

说着她主动缠上靳叙的腰,柔嫩的小腿蹭着男人腰窝。

靳叙亲了亲她的嘴。

他知道靳小冬高潮时是怎样地骚,想不把小叔夫妇惊醒都难。

他用把尿的姿势,正面抱着她,边走边插。

上楼梯的时候最不好过,龟头忽重忽轻地在小穴里作乱。

靳小冬忍着叫,又得控制软肉咬紧粗大的肉柱,不让堂哥因为小穴的水太多而滑出来。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深处。

旁边是客房和书房,离父母在一楼的卧室正好呈现斜对角,很远。

靳叙一进去,便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抽了出来,将靳小冬扔上床。

小女孩跪趴着,自发地掘起屁股。

她左手拨开都是水的唇瓣,露出里头粉色的肉壁,软着嗓子喊六哥。

靳叙走上前,对颤动着的软肉吹了口气。

然后一挺到底。

靳小冬放肆地叫了起来。

又潮吹了。

如果不是靳叙揽着她的腰,大概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她垂着眼,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敏感一阵羞耻。

“刚才是谁说不想跟我做了?”他掐着她的奶头,耸着胯,往最隐秘脆弱的器官发起猛攻,“嗯?”

靳小冬摇头,卷发散进双乳之间,搔着靳叙的手,“我没有……”

靳叙的速度慢了下来,“撒谎又撒谎了。”

靳小冬矢口否认。

见她就是不肯老实,他退了大半截出来,只留蘑菇头在穴口搅弄。

她回头看他,鹿眼里满是氤氲的情欲和茫然无辜,“六哥别停呀……”

靳叙自顾自地把性器抽出来。

好不容易被喂满的小穴一阵缩,却没能得到抚慰。

靳小冬搂他的腰,去舔男生脖子那圈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咬出血的牙印。

她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如同靳叙不懂她弯弯拐拐却其实很简单的心思。

但也无所谓。

靳叙比自己好哄多了。

他很快又插了回去。

这晚靳叙射了三次。

糊了整床石楠花的香气。

最后一次要结束时,已经是清晨。

靳小冬发出满足的喟叹,哭着让他内射。

靳叙吻着她,下身却显露男人的劣根性,恶狠狠地撞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小女孩果不其然爽得哭了出来。

滚烫的液打在子宫壁上,和宣泄不出的潮水混在一起。

靳叙半软的性器堵着唯一的出口。

靳小冬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

她知道靳叙一直都知道。

自己的经期很混乱,这几年都固定在吃优思明。

还有,她喜欢他的味道在最隐秘难寻的地方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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