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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老旧的大楼。
林长络都有些惊讶这么繁华的仁州还有如此老旧的楼。
“小芸，真是这里吗？”
“对，就在第四层。”张芸很确定，示意林长络跟上。
电梯坏了，只能爬楼梯，楼道里边上堆着好多旧物垃圾，墙壁上也满是涂鸦，阴森森的。
要不是偶尔有听到说话声，她都觉得这是废弃楼。
“络络，你不觉得很有艺术气息？”
林长络不敢苟同，拍恐怖片倒是挺有氛围的。
到了第四层，果然看到门口挂着vk工作室的牌子。
张芸领着她走了进去，前台有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拿着手机玩游戏。
“面试右转第二间。”那女人头都没抬。
两人右转到了第二间房前，张芸刚要敲门，门就开了。
一个留着飘逸长发的男人出现在门后，在看到林长络的时候，眼前一亮，半摘下了脸上的墨镜，上下打量她。
林长络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由后退到张芸的身后。
“你好，我来面试的。”张芸出声。
长发男指着林长络问：“不该是你来面试的吗？”
“我陪她来的。”林长络赶忙摇头，她不喜欢这男人看她的眼神，怪猥琐的。
“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面试吧。”
林长络当场就拒绝了。
长发男挑了挑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林长络在外边等着，他领着张芸进去了。
林长络坐到了过道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
等了一刻钟左右，张芸出来了。
“成了吗？”林长络看不出她的神色。
“他说要两个平面模特，说你很适合，要是你也拍，那我就可以留下。”
林长络有些傻眼，赶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不上镜。”
“络络，试试吧，拍一下午就有五千。”张芸心动的不得了：“你就当帮我。”
林长络还是拒绝，她真不行，一点准备都没有。
“拜托了，就穿他们的衣服拍些照片，造型他们会帮你摆。”
最后，在张芸的哀求下，林长络只好答应去试试。
进了房间，才知道里面就是个摄影棚。
长发男看到她进来，笑了，露出一口金牙，他把有些茫然的林长络推到了摄影棚里，说要给她试试镜。
林长络很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有些无措的看着长发男举着照相机对她各种照。
“对，就是这种感觉！”长发男很满意，打了个响指，招来了一旁的化妆师：“带去化妆吧！”
一个胖胖的女人过来让林长络跟她走，张芸跟另外一个化妆师走。
林长络已想打退堂鼓，但一接收到张芸哀求的目光，她只好忍了。
化妆的时候，长发男也在旁边，一直和胖女人用其他地方的方言叽哩呱拉沟通着，林长络也听不懂。
胖女人只给她上了个淡妆。
等到进了更衣室，把衣服递给她，林长络彻底傻眼了。
“这……衣服我不能穿！”别说林长络自己接受不了这么暴露的衣服，要是四叔知道了，还不撕了她！
“怎么不能穿了？”那胖女人变了脸：“开什么玩笑呢，来之前不知道这是拍摄情-趣内衣的主题吗？”
“我不知道，我不拍了！”林长络愣住了，张芸可没和她说这些。
“你那朋友刚才都把合约给签了，现在说不拍，玩我们呢！”
“我……没签字。”林长络急了，转身就要往外走。
“不准走，我都花了时间给你化妆了，今天不拍也得拍！”胖女人脸一沉，伸手就去拽她。
“你……放开，我不会拍的，大不了违约金我赔你！”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挺狂的！”
“我会赔你的，你先让我见我朋友。”林长络知道被骗了，担心张芸也被逼迫了。
“你朋友都换好衣服在摄影棚等你了。”
“你骗人……”
“那你自己去看吧。”胖女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让开了道。
林长络夺门而出，跑到摄影棚一看，张芸身上穿着浴袍，正在和长发男说说笑笑。
“络络，怎么还没换衣服呢？”张芸看到她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惊讶，再看到化了淡妆后漂亮的她，心里又有些嫉妒。
“小芸，你知道她们拍的是什么吗？”林长络着急问她。
“情|趣内衣。”说完，张芸还解开了浴袍带子，露出了里面性感身材。
“你本来就知道了？”
“对啊，我不是也和你说了吗？”
“你没和我说！”
“有啊，一进来就和你说了，你自己也应了。”
“没有，你没说。”林长络很确定她没说：“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的。”
“可我合约都签了，要是违约，要赔对方五十万。”
林长络错愕，怎么这么多？
“络络，你身材这么好，太适合这期的主题了，反正不露|点又没关系的。”张芸劝她：“要是拍的好，vk还会帮你拍写真集呢，多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