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可以，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行！”赵成叹息了口气。
“看看这个！”李四从口袋里掏出那一枚子弹。
“九二军用手枪的子弹？”赵成一愣，接过子弹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说：“这该不会就是打死张栩廷的子弹吧？”
“没错！”李四点了点头，说：“从上面的信息应该不难查出手枪的主人是谁，关键是，如果这是从军方流出去的怎么办？”
“不会吧？军方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意流出？”赵成大惊。
“没有什么不可能！”李四嘿嘿一笑，把子弹收入了口袋。
“你打算去查？”赵成一愣。
“没错，不管结果如何，都会是让人震惊的，不是吗？”李四斜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