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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云舒抬起眸子来怔怔的看着白无瑕，那清澈的眸子仿佛可以看透白无瑕的内心一般，白无瑕的心咯噔的跳动了一下。
他仓皇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云舒的眸子，他的手有些尴尬的捂上了自己的唇：“婆婆应该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传授给你了吧？”
云舒的眸子里面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白无瑕会突然转变话题，但是却依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嘶哑的道：“是也不是。”
“嗯？”听到云舒这么说，白无瑕疑惑的挑了挑眉，心中疑惑不已，学会了就学会了，没学会就没学会，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云舒似乎看出了白无瑕心中的疑惑，她淡淡的补充了一句：“虽然婆婆教了我很多东西，但是这都只是皮毛而已。如果要达到婆婆的水准甚至是超越婆婆，恐怕还要看我自己。”
白无瑕的眸子定格在毒婆婆枯槁的脸上，机械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道：“希望你可以帮婆婆完成遗愿。”
云舒往前面走了一步，她扯了扯白无瑕的衣袖，用一种坚定的目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不管我现在有没有能力帮婆婆完成遗愿，我都希望你把婆婆的遗愿告诉我。”
就算她现在没有办法帮婆婆完成心愿，但是她一定会努力的。云舒低下头看了一眼安详的躺在地上的毒婆婆，心中暗暗发誓。
白无瑕的嘴角抽了抽，嘴角邪起，声音里面带着淡淡嘲讽的道：“就算告诉你有用吗？你有能力完成吗？”
听到白无瑕这么说，云舒的脸气的发红，她的手用力握紧，就连身子都微微发颤了，她声音绷紧：“我不会让婆婆枉死的！我一定会帮她实现心愿的。”
白无瑕瞄了云舒一眼，淡淡的道：“我们先把婆婆的后事办了吧。”他叹息道：“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婆婆的遗愿是什么的。”
云舒似乎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当她抬眸触碰到白无瑕痛苦的眼神之后，心中蓦然一紧，她敛起眉眼，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