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可真不乖。”莫天用力捏着莫非的下巴，“我告诉过你，人性是阴暗的，这个世界上，唯一信的过的，就是钱。你以为你杀那些不是好人的人，大家就会把你当好人吗？我告诉，不会，他们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杀人如麻的女人，叫莫非。”
莫非双手紧握，手铐下的手腕早就是血肉模糊。】
莫非单手压在了桌面上，大口的呼吸着，身上的疤痕早就消失了，她用了世界上最好的祛疤药品，她能去掉身上的疤痕，可是却去不掉内心最深处被撕裂的伤口。
“莫非，你怎么了？”叶语薇越发担心，因为听不到莫非的回答，而且莫非的情绪不太对劲儿。
“我没事，没事。”莫非听到叶语薇焦急的声音，急忙开口回道。
“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叶语薇松了一口气，“对了，莫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也可以，只是这个问题对我有些重要。”
“你问。”莫非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收回了自己放在浴室的目光。
“叶聪告诉我，当年火烧孤儿院的人是莫天，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叶语薇声音不大，就如同她说的，如果不想回答，她也不强求。
莫非闭眼，脑海中出现了她从地牢逃出来之后和莫天的一次大战，她用匕首扎透了莫天的心脏，然后——
她被带走了。
“我杀了他。”莫非开口，“可是没人相信他死了，没有人相信我说的是实话。”
现在，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我相信你。”叶语薇柔声开口，“我相信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