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唯一的一个全程蒙圈的局内人好像才是这所有事件的中心点。
“顾天牧，是你亲自找我的。”文洁沉声开口说道，“还要我重复你当年和我说的话吗？”
顾天牧听着文洁的话，又看向了文兰，“文兰——”
文兰身子发抖，握住了文城豪的手臂，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解释。
“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顾天牧说着，双手压在了文兰的轮椅扶手上，“为什么还活着？叶迪是什么人？你到底利用我做了什么？”
顾天牧一字一字，字字都响在文兰的耳边。
“顾天牧，你做什么？”文城豪怒声开口。
“你闭嘴。”顾天牧猛然抬头看向了文城豪，“有你说话的时候，但是不是现在。”
顾天牧说完，文城豪的人已经把枪正对了顾天牧，可是顾天牧丝毫不为所动，再次看向了文兰，“我只给人一次机会，文兰，你如果还了解我，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叶语薇觉得，以前公公对她还不错，至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暗夜修罗一般。
“传说中的顾天牧。”莫非低声在叶语薇耳边开口说道：“我还以为江湖传言都是假的，一直把他当成菜鸟，果然是年轻不懂事啊。顾大神，对不起。”
叶语薇：“……”
好吧，她曾经也觉得她公公很菜。
文兰带着求救信号看向了文城豪，文城豪脸色难看，好似随时都有可能让自己手下的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