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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助理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叶语薇也在看着顾爵玺，等着他签字。
显然，这份离婚协议书顾爵玺并不满意，从他的脸上就能看的出来。
文助理急忙开口说道：“或者总裁还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再去更改。”
要知道，这是他接到电话之后，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打印社，借用人家电脑，弄完直接打印的，里面的条约，都是最基础的条约。
“你回公司了？”顾爵玺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在路上，所以——”文助理没有继续说下去。
顾爵玺抬头看了文助理一眼，只是这眼神，让文助理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
叶语薇也不解，这有什么问题？
顾爵玺冷笑一声，直接拿过笔签了字。
叶语薇看着他落笔，一直扣在一起的手划破了皮肤，疼的有些尖锐。
终于是签了。
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并不后悔。
顾爵玺签完之后，在叶语薇想要去拿的时候，直接丢给了文助理，“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叶语薇抿唇，看着顾爵玺看着他们两人冷笑之后起身，然后看向了文助理，“玉莎儿公开道歉之前，这份协议只能在你手里。”
玉莎儿公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