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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二百二十三章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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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无题

在陌生或者说新鲜的环境中亲热,有时会给人一种非常刺激的感觉,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家居环境和床上运动,甚至有“婚”那种新奇、刺激、好玩的性感受。

对于何梦雨来说,作为一个,对孩子的期待是迫切而执着的,和深爱的男人产生爱的结晶,作一个自豪的母亲,才算是个完整的。这种感情和念头自从嫁给黄历便一直存在着,而且随着的推移,年龄的增长,变得愈发的强烈。

黄历了解何梦雨的心思,也想尽量地满足她的心愿。他一直觉得穿越似乎伤害了他的一些生理机能,与李倩心能生下一个女儿,已经是老天开眼了,不碰上了,实在不敢奢望会再有子嗣。但他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时时要比别人想得多。而因为接触到的情报范围极广,又使他比别人得更多,也就更会产生旁人所没有的忧虑的担心,神经绷得很紧。

在外面,在公众面前,甚至在属下面前,黄历要保持总统的威严,保持那种自信的状态。只有到了夜晚,躺在床上,搂着爱妻的时候才会做回他。尽情地释放体力和激情后,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轻松。

自从南洋联邦的几个华人聚居州颁布奖励生育法之后,黄历身边的人,特别是慕容辰和凌雪有事没事便给黄历施加压力。慕容辰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还乐此不疲,声称要子女成群,儿孙满堂。并且时常调侃黄历,作为大总统,应该以身作则,一马当先,为奖励生育法作出一个好榜样。

黄历对此嗤之以鼻,当夫妻间爱的交结和享受变成为某种目的而去完成任务时,那还有乐趣。不过,想是这么想,黄历也希望能让何梦雨得到李倩心生孩子时的那种幸福和满足。现在,黄历与何梦雨在西贡吃喝玩乐,再加激情放松,可谓逍遥快活。而随后要来越南王国访问的美国副总统尼克松却正在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遭受到口水的羞辱和暴力的对待。

关于美国社会的报道,大多强调美国生活水平高,但这却变成了忿忿不平的根源。而且,美国的生活水平和世界其他地方,特别是新兴国家的生活水平之间的差距还在不断扩大。在美国人看来,如果别国的人美国是多么富裕,他们就只会对星条旗欢呼,而不会去践踏它。但他们万万想不到,宣扬美国的繁荣只会被看作是令人难以容忍的炫耀。

而且因为美国国内发生的一些种族骚乱和私刑事件,或者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很多国家民众心头长期积压着的反美情绪突然爆发出来了。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只限于其领导人对美国不满的国家。在中立国首都,如阿尔及尔、开罗、喀土穆,也同样出现过示威活动,甚至在美国那些盟国的首都,如里约热内卢、雅典、台北和巴拿马城,也都不例外。

这一点,美国的领导人也同样没有想到。尼克松副总统在准备出国访问时,还在拼命地记诵一些图表和数字,以便说明美国人的生活如何比许多不那么幸运的人民的生活都要好得多。他会从财富分配的观点来说明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最接近于一个人人富裕的无阶级社会的理想了。

在访问中,尼克松总是急切地等待开口的机会,然后向东道国有力地说明了他的论点。是的,海外有不少人都听到过这样的论点。因为艾森豪威尔总统非常喜欢派遣尼克松夫妇出国访问。为了维护国际间的友好关系,副总统也不惜先后在印度、阿富汗、埃塞俄比亚患腹泻,在缅甸遭包围,在卡萨布兰卡受侮辱,在墨西哥城一架失灵的电梯中受到一个小时汗淋淋的煎熬。

在这次尼克松历时十八天的访问南美的艰苦历程中,先后在乌拉圭、哥伦比亚、阿根廷、巴拉圭、玻利经亚、厄瓜多尔、秘鲁和委内瑞拉等国停留。这次出访意在作出睦邻姿态,但尼克松在开始便感到了不对劲。

在街头,不时可以看到情绪激昂的年轻人举着标语牌,称美国副总统是“种族主义者”、“帝国主义者”、“狗养的”。有一块标语劝告尼克松“滚回到你那以拷打黑人、屠杀印第安人为乐的美国去”。尼克松显出是个直爽干脆的政治家,只要可能就停下来向人们解释,他不是个种族主义者或帝国主义者或狗养的,也并不赞成私刑拷打或屠杀,而且事实上,他也从未参与过这类行动。

尼克松猜测煽动民众反对他的正常访问的幕后黑手是南美的**人,但由此得出结论,认为拉丁美洲所有反对他的访问的示威者一概都是受**情报局特务的操纵和指挥,这说法也未免有些可笑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是,那些穷苦人认为遭到了不公平待遇,一旦看到有机会发泄对富人的仇恨,于是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人和其他派别的极端分子不过是趁机火上浇油,使自发的反美怒火烧得更旺些罢了。

只有在加拉加斯,也许可以的阴谋确实是反尼克松事件所以发生的一个因素。南美**人一向对的组织能力颇为自负,等待尼克松到达的委内瑞拉暴民也确是准备得很好的。

当尼克松走下飞机时,他大约有五百个反尼克松的青少年已经乘公共汽车到达机场,在机场大楼观测台上摆开了阵式这些人到那里去显然是有意要肇事的。他们朝着尼克松一行人挥动拳头,大声叫骂。可是当美国特工人员要求委内瑞拉治安方面的负责人让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竞道到了拒绝,对方还说他们不会闹事。他们有权示威。”

在委内瑞拉政府非常令人怀疑的安排下,汽车队不象通常那样停在机场内固定的地点,而是到机场大楼外边的街头去列队。这样一来,尼克松夫妇就必需穿过示威人群,多走一百多码的距离。

尼克松仍象往常一样端详着四周的人群,看看可能受到怎样的接待。其实只须对那些尖声怪叫的年轻人看上一眼,他便应该明白,在这个地方,他们将遇上所访问过的任何国家都全然不同的一种局面。震耳欲聋的喧闹声使他连奏国歌和鸣放十九响礼炮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尼克松很明智地决定免去机场的其他仪式,连互致欢迎词和答词都免了。因为在这伙暴民的吵闹声中,谁也不可能听见他们的讲话。

那是一段很艰难的路程,红色地毯一直铺到机场大楼,还穿过大楼,铺到大楼那一边去。尼克松远远看到汽车在那里闪闪发亮,可是中间夹着忿怒的青少年,他们正在组织队伍,手里挥舞着腐烂的水果和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脏。仪仗队的刺刀本来还可以起点作用,但指挥官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情况正在迅速恶化,此时,这一行美国人出乎意料地了一批盟友:机场上的三械工人。在别的人群对尼克松起哄的时候,他们却向他欢呼,这种情况很突出,弄得在场的人群一全愣住了。美国人趁此机会溜进了机场大楼。尼克松和他刚走到观测台下面,乐队队长这时竞重奏起了委内瑞拉国歌。按照国际礼仪,尼克松夫妇只得呆呆地站住。然后,这位副总统和及随员“觉得天下起雨来了”,上面的人群在一齐朝下面吐唾沫、扔,热烈“欢迎”着美国人……

嗯,嗯,下雨了?黄历从躺椅上抬起头,却看到何梦雨正往他脸上弹水,表情既兴奋又有些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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