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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顾云念和慕司宸回来，陆羽立刻放下手中的事，问道。
“检查出来了吗？结果怎么样？”
顾云念点点头，正色道：“吴静怡没有服用过致幻的药，但有用过放松心神的香。”
“香有什么问题？”陆羽立刻抓住了重点，若非关系到他们查的事，顾云念不会平白无故地提到这一点。
顾云念笑了笑，“香是没问题，不过这香配合人使用，就有问题了。”
看滕思涵、陆羽等人都投来询问不解的目光，她没有解释，而是向滕思涵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在心神放松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凭借声音和文字图片，催眠的可能有多大？”
滕思涵诧异地一挑眉，总算明白顾云念为何对他这么防备。
心理医生不一定会催眠，但会催眠的一定精通心理学，一不小心就会被套出不想说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催眠的？”滕思涵问道，知道他会催眠的，也没几个人，其中绝对不包括萧源。
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顾云念就表现出了对他的戒备。
那时，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么知道他会催眠的。
滕思涵眼中闪过着兴味的光，探究地看着顾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