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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翩然听着，眉头忍不住轻皱了一下。
微顿了顿，而后不紧不慢道：“夫人这招釜底抽薪，倒是用的不错。”
“其实.......你就算把我们母子三个人都杀了又有什么用呢，无非就是自己背负几条人命，我跟他们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面了，我在他们的生活里，他们在我的生活里，都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倒是你，手里握着那么多条人命，午夜徘徊，难道就不害怕吗？”
叶翩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缱很明显怔愣了一秒，黑眸闪烁着。
她抿了下唇，立刻趁胜追击：“别人倒也是算了，但是言暮春........她可是从出生开始，就在你手里长大的，你连她都下得去手。”
“我听司安说，大学校园的言暮春不是这样的，离开了你，她青春，明媚，善良，浑身上下像是散发着光。”
“她本来可以有很好的生活的，可惜，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你怕她以后会脱离你的掌控，生生的让人撞断了她的腿，害的她失去了所有，甚至........还失去了生命。”
“闭嘴！”苏缱似是被她说到了心坎里，愤愤的嘶吼。
叶翩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轻轻勾唇：“就算我闭嘴，也改变不了你杀了她的事实。”
“她的命本来就是我给的，如果不是我的话，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将她养到这么大，她却想着吃里扒外！”
叶翩然冷笑：“如果没有你，她不说会活的很好，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长埋于地下。”
苏缱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