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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央央的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之上。
却似乎喃喃自语一样：“不，他一定会签字的。”
夏央央抬头，冲着方正东勉强一笑：“真是麻烦你了，方秘书。”
说完，夏央央转身就离开了。
方秘书却是站在原地，手里像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
最后还是认命，一脸悲壮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此时此刻，顾祁琛双手交叉，放在唇边，面色凝重，目光却是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没错，一向日理万机，被称为超级工作狂的顾大总裁正在……发呆。
方秘书走了过去，试探的叫了一声：“总裁。”
顾祁琛抬起头来，声音清冷淡漠：“有事？”
方正东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放在顾祁琛的桌上：“夏小姐刚刚来过了，让我将这份文件交给您，还说……”
顾祁琛已经看到了文件。
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格外的刺目。
顾祁琛的周身的气场仿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连方正东，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还说什么？”顾祁琛声音森冷。
“还说总裁您一定会签字。”
顾祁琛却是直接拿了那份文件用力丢了出去。
文件从文件夹里面撒了出来，零落一地。
方正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顾祁琛的旁边，恨不得能够隐身。
“总裁……”
“滚！”
方正东跟了顾祁琛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总裁发怒是什么模样。
但是倒是从未见过，他这般阴冷沉狠失控暴怒的样子。
方正东连忙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