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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凡……”沈唯一眼睛已经发红，眸底的歉疚更深。
“我明白，不用多说……”沐子凡勾唇，表情看上去很轻松，他靠入沙发，耸耸肩道，“没关系，至少我跟自己爱的女人结过婚，不是吗？”
这句状似玩笑的话，听得沈唯一心头，隐隐刺痛着，心底的罪恶感更重。
“对不起，我真的很自私！……”她低下头，眼圈酸涩泛红，已经无法正视男人的眼睛，“子凡，你很好，说句心里话，我真的曾经想过，试着把你当男朋友交往，可是……可是最后发现不行，我忘不了过去，忘不了他，何况，你是沐家的独子，我又不能生育，我们也不可能……”
她不能生育的事，沐老爷子根本不知道，如若知晓，一定也会反对这门婚事。
而这次沈家单方面的取消婚礼，这也可以作为理由，相信沐老爷子不会怀疑。
“你有这么想过？！”听到她这番话，沐子凡坐直身子，脸上带了一丝期待，“……唯一，你真的想过试着跟我交往吗？”
听得出男人话语中的欣喜，沈唯一把头压得更低，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深。
见她不吭声，沐子凡站起身，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男人俯身盯着她的侧脸，压抑着情绪又问，“唯一，你抬起头看着我……”
唯一没动，双手相握，手指用力搅着，很快就把手指捏红了。
沐子凡失去了耐心，大手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同时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