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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没有再说话。
是因为那人还在她身后，用手指扯着她的衣领。
虽然这种程度上的，并不会露出多大的破绽来。
但总归是不安全。
封奈见那身形坐直了，侧脸还是淡漠的，手才重新抬了起来，摇晃了几下喷雾罐，把药剂喷在了那泛青的右后肩上。
“谁砸的你？”封奈的气息又传了过来，因为要喷药，说话的时候，距离比之前更近了。
莫北尽量不让自己有什么反应，估计正常情况下，她会直接打过去。
“没看清楚。”她按着后肩动了动，并不是很在意：“当时太乱。”
封奈漫不经心的又喷了些药在那雪白的肩上：“总有指使的人。”
“李，一个投资商。”莫北眸色沉了，给云深下药的应该也是他。
封奈挑眉，浅色的眸逐渐变的有些深，就像是找到了债主一般，
莫北还在看着前面，总觉得喷药的时间有点长，刚要侧过脸来。
后肩就被人用指尖碰了一下。
那接触传来时，莫北身形骤然一顿。
就听耳边嘲意响起：“这位二中老大，你是把自己当女孩子养了？这么白。”
莫北伸手把衣领拉回原位，侧脸没有什么变化：“个人体质，队长不是也很白？”
封奈偏眸，没有否认，倒是觉得指腹间的柔顺的触感还在，有些像是牛奶，清凉凉的软。
莫北站起来，气场不减：“队长，我们下去吧。”
封奈眼角微挑：“下次上药记得喊人。”
“好。”莫北答应着，却再想没有下次了，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