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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罗林把身上的卡片取出放到白色装备箱中，看着手上的“巴之雅”，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心头划过。
***
四年前
“清清，别害怕，这一切都幻觉，不会有事的”
“别过来，你这个恶魔，别过来，你走啊，走开”
***
现在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走进房间，看着罗林痛苦的背影，无奈地耸耸肩。
这个男人叫李天明，从罗林有记忆开始，就这个人照顾他。他告诉罗林，他两岁以前的记忆因为一次意外而丧失了。罗林不知道父母谁，甚至不知道自己谁。或许真的像某些人想的那样，他就一个恶魔吧，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痛苦和折磨！
至于天明，就主观而言，他一个值得尊敬的大哥，他对罗林就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就客观而言，他就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还重口味的那种，不管对方不人，只要美女就行。
天明拍着罗林的肩膀，轻声道：“又在想清清了？”
罗林黯然点头。
天明看着罗林失落的样子，安慰他：“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别再自责了。那次只个意外。快点，要下去开饭了，不然的话，那两个美女又要发飙了。”
就算意外，自己的过失还推卸不掉的。错了就错了，这改变不了的事实。罗林不想让天明担心，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知道罗林品味不行还天明品味有问题，快三十的人了，白色衬衫配上黑色短裤，还好今天他没有戴上那条蓝色的领带，罗林越看越觉得不味。
天明也感受到罗林的目光了，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连忙解释：“这个，这个新潮流。”
什么潮流，还不衣服没洗！罗林脱下手套放在办公桌上，跟着天明下楼了。
“玻璃清洁公司”分为两层，二楼办公室和卧室，一楼客厅，厨房之类的。房间非常整洁，空间设置也很好。
天明走到餐桌旁，用手偷偷地夹起盘中的菜，快速放到嘴里。他很淡定地转身，朝罗林露出一个得瑟的微笑。
“你洗手了吗？”一美女在天明手上拍了一下，指责地。
天明无奈地看着罗林，知趣地走进卫生间。
话的美女叫芳芳，公司的秘书，她负责整理客户资料。芳芳生前就一个秘书，要长相，瓜子脸，皮肤白，上比范*冰，下比万*雯；要学历，硕士毕业，还留过学。就生不逢时选错了公司，她的上司对她图谋不轨，甚至差点还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这个女人一时想不开，跳楼死了。
因为对世间还有留恋，所以就没有马上离开。后来遇到天明，又重操旧业，当了他的秘书。芳芳本来九十七分的，但因为她的脾气不太好，减两分。
罗林看着桌上的美味，香气扑鼻而来，一次又一次的地袭击着他的味蕾。罗林搓搓手：“麻婆豆腐，清蒸水煮鱼，红烧排骨。快点快点，我的胃已经开城投降了。”
“瞧你那德行。”另一美女端着西红柿汤走过来，笑呵呵地道。
这个美女叫小雅，几年前天明收服的女鬼。他贪图人家的美色，用三寸不烂的滑舌，连哄带骗地让人家做他的秘书，小雅负责接收客户。现在，小雅他女友。值得一提的，小雅的确很漂亮，按罗林的标准，九十五分。不过她今天穿着黑白职业套装，显得更加成熟，魅力值暴涨，再加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