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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
“放开？”齐慕繁两眼一眯，一只手缓缓地解着秦阳的扣子，“你确定要放开么？”
“不要，不要在这里……”下意识地阻止着齐慕繁。
在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城市，他心中那股不伦的罪恶感，比平日里上升了不知多少倍。
巨大的压力，几乎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透不过去来。
“你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指尖覆上那殷红的突起，齐慕繁低下头轻轻咬了咬秦阳的耳朵，“我让你回家了，可是为了防止你不听话，我还特地带了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秦阳心中一顿。
“你难道忘了？”在小男生的嘴角轻轻留下一吻，齐慕繁像是不经意地提起般，“咱们第一次的时候，我不是留了片子么，你如果不乖的话，我正好给他们看看，反正带都带来了，你自己到时候，没准儿正好和他们一起看看呢。”
“你……”秦阳蓦然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
“你知道，这不是威胁，我不过是提醒你罢了，毕竟这些日子我也没拿这事儿向你要求什么。”
那是因为，你根本用不上这个东西。
不忿的情绪，适时掩在缓缓低垂的眼皮下，秦阳整个人又气又怕，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发起抖来。
“该怎么做，你明白的不是么？”齐慕繁说着，手掌划过秦阳的腰侧，顺势捏了捏那挺巧的臀部。
“我们之间的关系，你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可是明天我……”密长的睫毛颤了颤，秦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能不能过几天……”
“你觉得呢？”
温热的呼吸浅浅喷在耳际，齐慕繁见着秦阳的眼睫毛明显一窒，继续补充着，“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秦阳，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应该清楚，别试图冒险，你承受不了代价。”
“我……知道了。”
齐慕繁轻笑一声，那带着胜利者喜悦的视线缓缓落在秦阳身上，而秦阳也终于明白，这个人时不时给予自己的诱人糖果，终究不过是为了每一次的屠宰，更加尽兴而已。
是他傻，总是得到甜头就忘了痛，总忘记面前这个披着斯文皮囊的人，本质上是个无恶不作的强盗……
背靠着墙，秦阳面对着齐慕繁，缓缓地蹲下。
他明天还得回家，所以只能……
手刚碰见皮带扣，齐慕繁忽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秦阳一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齐慕繁已经搂着他朝着主卧走去。
“你……”
“你的腿蹲不住。”
简单的一句话，带着些说不出的调侃和宠溺，秦阳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红到了脖子。
可他更明白，对方这绝不是因为体贴……
没有折腾的太晚，浅尝辄止的齐老大，这回除了上下其手的摸一摸之外，充分地发挥了克制这种素日罕见的品质，吃了一餐大大的素。
也许是因为回到家乡的原因，那被放大的罪恶感，导致紧绷的神经怎么也不肯松懈下来。
所以，秦阳即使生理上已经习惯了在齐慕繁怀里睡觉，可这夜他还是失眠了。
不仅是秦阳，其实齐慕繁也并没有睡着，但是两人都默契地沉默着，不去打扰彼此的思考空间。
齐慕繁是留时间给秦阳思考，而秦阳则是害怕齐慕繁醒来，兽性大发……
然而这沉默的僵局，终究还是在半夜的时候，被‘咕’的一声轻响，彻底打破了。
“你饿了？”下意识地开口。
猛然想起晚上的时候，齐老大确实没吃什么东西来着。
他就说吧，不将就那就虐待自己的肚子吧。
没想到还真是……
苍天有眼啊！
黑暗中，秦阳那幸灾乐祸的双眼亮晶晶的。
就像是两颗小星星一般，晃的齐老大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可齐老大也知道，现在不是办那事儿的时候，强行忍住心里的悸动，齐老大张嘴在秦阳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唔。”秦阳闷哼一声。
齐老大一边啃，一边开口：“说，下午的时候，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没……没啊，我能干什么坏事啊？”秦阳一怔，暗叫不好，忙转开话题道：“既然饿了，那起来找点儿吃的吧，我看到房间里有……”
“别岔开话题。”齐慕繁打断他，放在秦阳肩膀边的手缓缓移到了胸前，“坦白从宽。”
“……”
“我不傻，更不瞎，再问你最后一次。”捻着那小突起的指尖微微一个用力，秦阳的胸膛下意识地一个收缩。
“撒谎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我……我错了。”秦阳立刻就跟腌过的茄子似的，一脸委屈的告饶。
“说吧。”齐慕繁声音淡淡的，仿佛在说着什么别的事情一样。
“就……就给你的那份多加了点辣椒，你……你不是没吃吗？”
“很好。”齐慕繁轻笑一声。
将这声音听在耳里，秦阳顿时遍体发凉。
每次，齐慕繁一说这两个字，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对危险的本能感知顷刻超越理智，秦阳下意识地挣开齐慕繁往一旁躲，奈何那放在他腰间的手，就像是一条禁锢着他自由的铁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