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翊问道：“去哪？”
郑执微撩眼帘看了看他，答道：“街舞社。”
韩剑明忽地一惊，这两人……不是不对付吗？
难道因为前天那事儿之后化干戈为玉帛了？
顾翊又问道：“去做什么？”
早上被吵醒的郁气郑执能持续一个上午，所以此时口气不太好，“你问题很多。”
顾翊：“……”
韩剑明轻咳一声，心中腹诽：果然，哪有那么容易化解，死对头怎么可能变成好基友。
他打圆场道：“就是去随便逛逛，这不，刚逛完文学社，你要不要一起……”
突然又想到上次的帖子，虽然过去了两天，也知道那是假的，可却记忆犹新，话说到最后都消了音。
奈何顾翊耳力好，在他话音刚落时就道：“好。”
谢云波见几人约好，目光在顾翊和郑执身上转了两转，眼神犹如看透一切，他笑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他跟文学社的社长关系不错，刚刚接到他的电话，他今天请假，让自己帮忙过来看看，最近大一新生不少通过各种社交软件看到文学社的招牌来面试的，怕忙不过来。
顾翊察觉他的目光在打量他和郑执，面上有些无奈，应道：“不了。”
他本来就没打算进去，这会正好找到理由。
“那好吧，有空下次再聊。”谢云波对顾翊点点头，而后侧身对边上的程昀说道：“我们走吧。”
程昀全程一语不发，路过几人时微点了下头。
韩剑明对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点评道：“这个副会长也不是那么冷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