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桑凝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看到刚才摆在书架上都掉了下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封以航，他比自己整整高出了一个头，自己被他护在怀里，莫明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封以航眉头轻拧着，忍不住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笨？”
她这么笨，他很怀疑她到底是靠什么生存到现在的。
尤其以前她在南家沟的时候，还经常进山。
“我不是故意的，一站起来有些眼晕。”
封以航听到她这样说，怀疑她可能是身体太虚，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让她干活的。
之前，她为了宋阿姨的事情，可没少抽血。
沐桑凝觉得很无辜，刚才那么多书砸下来，全砸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没有砸坏。
“你没事吧？有没有砸疼？”
封以航点了点头，“当然疼，要不然你来试一下？”
沐桑凝一听，不由得有些内疚，“真的吗？让我看看。”
说完，她伸手拉着他，走到沙发上，想给他检查一下。
要是砸出什么内伤，那可不好。
他虽然有时是很讨厌，但是他其实还是挺好的，起码帮了她不少，她一点不想他有事。
封以航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伸手就想要扯开自己的衣服检查。
她靠得那么近，封以航轻咳了一声，“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他缩了一下，希望自己不要靠得她太近。
因为，她靠得这么近，而且他对她的味道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让他有一种想要强吻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