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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银月对于虚空之境，竟是如此的熟悉。
银月在前面一层接着一层的撕裂“结界”，独孤九鸢便一直默默的跟着他身后前行，两人经过了很多地方。
白天、黑夜、沙漠戈壁、辽阔草原……
有美丽的风景，亦有惨烈的地段。
见着自己所见的一幕又一幕地方，独孤九鸢先从惊愕再到复杂，最后只剩下麻木。
银月的心中，似乎隐藏了极深的事情。
跟在他身后，他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浓浓压抑，让独孤九鸢忍不住皱眉。
“有什么话要问的现在就开口，等到之后，想问什么就没机会了。”
穿越一座大山，终于，两人在一个密封通道出口站定。
银月回头，看着身后的独孤九鸢淡淡问道，他身上的压抑之感缓缓褪去，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很淡，淡到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通道外是一望无际的虚空，从独孤九鸢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
比之之前经历的虚空之境的变化无常，此刻，独孤九鸢能想到，银月身后的蓝天白云下，该是何种瑰丽干净的世界。
独孤九鸢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出声。
“问？问什么？”她抿着唇，神思不解。
“问我为什么不再藏着掖着。”银月勾唇一笑，那看着独孤九鸢的眼眸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