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白影闻言，只淡淡的说到。
“咳，咳咳！徒儿明白！”黑袍男子撑着胸口，看上去有些虚弱。
“或许这是天意，当年她好不容易救你一命，却不想……”白影轻叹了一口气，在黑袍男子撑着身子看向他的时候，他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风姿卓越，俊美如沐，。
气韵悠悠，仙姿凛凛。
不是那凤倾城是谁？
“当年若不是师娘，惊鸿也不会活到现在，这是命，惊鸿不怪任何人。”
黑袍男子，哦不，应该说北冥惊鸿。
他一脸认真的望着凤倾城，清冽的话里，却带着挥之不去的执着与深沉。
从北冥惊鸿的口中听到“认命”的字眼，这让外界一直将他北冥少主看做神话的人，又情何以堪？
是的，他一直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
虽说是活着，却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真的不怪么？”凤倾城闻言，禁不住皱眉。
当年玄音去云中城做客，只无意中“救”下了眼前的这个人。
并且，让他收作了徒弟。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北冥家的少主……
他被家族之中的人“迫害”，最后的下场也不过一个死罢了。
可是，他现在却说，他不怪？
到底是因为早就已经报了仇，还是心已经麻木了？
“若说徒儿有内疚的地方，就是耽误了东篱师妹的一生。”北冥惊鸿闻言，眸子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