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独孤九鸢的视线却是落在了轩辕帝凰身上。
以为他会露出不愉的神色，可出奇的，看着风清扬时他脸上多了一丝敬重。
“风老所言极是，只是寡人并不知道天珠除了汇聚灵息还有什么作用。”如羽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意味，尤其是那翩然出尘的容颜，却不像是故意隐瞒的模样。
轩辕帝凰的手紧了紧，在他人见不到的角度，眸中却是难得的掠过一抹阴郁的颜色。
一颗珠子，无数人命。
父君，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心底翻起巨浪，那面色却依旧如常。
或许风清扬能因为他那不像解释的解释而全心信任，可不见得别人会善罢甘休。
而这人，恰恰就是独孤九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帝君是不是该跟本姑娘好好解释一番了。”她瞬地抬眸，那被烟雨洗涤过的清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唇角讥诮，竟是带着浓浓的嘲讽。
既然只是一颗汇聚灵息的珠子，为何，当初会那般决绝的对她呢？
不是她耿耿于怀，只是不甘心。
仇恨一笔勾销，也只是因为觉得他不信任她而已。
而如今浮出水面的一切证明，一开始，她似乎是被“利用”了。
好，很好！
她眸中的光芒晦暗不明，看似迷离了江南烟雨风光不甚清楚，只那眸底深处，却似植万年根茎的荆棘，丝毫不让，不死不休。
轩辕帝凰心底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