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厉正商也不知道江宁的意思，到底是如何。
“江先生……”
他犹豫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皮鞭，喉结滑动，“你若是不解气，可以亲自动手，打死了，也是犬子该死！”
说完，厉正商双手拖着皮鞭，恭恭?地陆地依珊陆地陆?敬敬弯着腰，走到江宁跟前。
单纯只是靠近江宁，他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啊！
厉亘宏不敢说话，因为厉正商跟他说过，即便是死，也让他得忍着！
否则，整个厉家都没了。
“罢了。”
江宁摆摆手，“他的命不值一提，还没资格让我动手取了。”
“说吧，厉家主今天过来，不会只是来这一场苦肉计，这种东西我见多了，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厉正商嘴唇动了动。
他好像犹豫了片刻，但实际上，该说什么他在心里，早就盘算了一晚上了。
“江先生，我厉家，想跟随你！”
厉正商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认真道，“我已经退出了华盟商会，彻彻底底地退出，不再跟华盟商会有任何关系，我跟加入林氏，为林氏的发展，出谋划策，提供我厉家力所能及的帮助！”
他一脸真诚，甚至是期待，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急促，生怕江宁会拒绝。
江宁看着他，脸色却依旧平静。
平静地让厉正商心里没底。
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想到过江宁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但这种平静如水，他是真的没有想过。
“力所能及的帮助？”
江宁淡淡道，“说说看，你所谓的力所能及，是指什么？”
“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得不好，后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