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枫的脸色有些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进车内，从后视镜中看了看飒飒，这才说到：“幽黎，你觉得苏彤的表现如何？”凌语枫直接了当地问出口，他是个对电影很负责的导演，所以他要求每一个演员都要百分百地投入。
幽黎一愣，昨晚苏彤还来找她聊天说了那些让她隐隐不安的话，不会是凌语峰对她的表现不满吧。“凌导，苏彤是影后，她的演技早已让观众折服。所以我想我的评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凌导是怎么看待这位影后的。”
凌语枫轻轻叹气，“你变了。”凌语枫忽然想起四年前在美术馆第一次见到幽黎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很恬静也很腼腆，更有些害羞甚至话都不多。
当时他的话也不多，要不是是去美术馆参观他也不会轻易地找到话题来和她攀谈。“我记得以前的你，眼神很清澈明亮又纯净没有杂质。”
“凌导……”幽黎不禁感到愧疚，“语枫……对不起，我……说实话做了顾朗的经纪人之后我已经习惯了打官腔，说话也是拐弯抹角的。”不得不说凌语枫一点也没变，仍旧那么执着着艺术的高雅和纯粹。“我的经历已经不允许我回到从前了。”
“我的好朋友是四年前单纯快乐的余幽黎，而不是现在老成世故的经纪人余幽黎。”凌语枫又怎么会不深知娱乐圈是个大熔炉，即使你八面玲珑也不够应付。“飒飒，你先进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幽黎谈。”
“哦。”飒飒带着疑惑下了车，没想到凌语枫和幽黎姐竟然是旧识，而且看样子关系还算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