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道：“什么项目？”
“就是百业集团提出的建设度假中心和影视基地，俩家初步达成协议，决定共同开发。我负责前期工作，剩下的交给地产公司进行具体实施。”
我更加纳闷了，道：“他们原先不是要自己开发吗，怎么又要合作？”
“我也不知道，这是他们高层之间的对话。”
“哦。”
这时候有人叫她，乔菲连忙道：“你先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完。”说着，转身进去了。
我百无聊赖地走出门外，赵泽霖还坐在那里，我没搭理他，掏出烟点燃俯瞰云阳的城市夜景。
赵泽霖端着杯子悠然走了过来。拿着一杯破饮料就像喝红酒似的摇晃着，故意昂起头颅道：“需要我帮忙吗？”
我没回头看他，吐了口烟道：“什么意思？”
“你想去哪个公司，想要什么职位，我都可以办到。”
我笑了笑道：“我想去百业做副董事长，你愿意让出位子吗？”
本以为他会惊讶，没想到爽快地道：“可以，只要你愿意。”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什么交换条件？”
他喝掉杯中饮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撑着栏杆道：“其实你比我更清楚。”
“对不起，我这人天生就笨，不明白你的意思。”
赵泽霖伸过手指夹了夹，我掏出芙蓉王道：“这烟你能抽的惯？”
他没有嫌弃接过来点燃，猛地吸了一口道：“我想做笔生意。”
“嗯？我一个废人还能做生意？”
赵泽霖诡谲一笑，指着我道：“当然了，这笔生意只有咱俩可以做。”
“说说看。”
赵泽霖道：“我对你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你父亲开着一家摄影工作室，是1258厂的下岗职工，在郊外有套房子，有个妹妹在北大读书，计划明年出国留学。家庭条件马马虎虎，我说得对吗？”
“你在调查我？”
“不不，你还不够格，只是简单了解了下。你的过去我也有所了解，大学时代谈过一个女朋友，回来一直单身，相过几次亲，又一次差点结婚，直到今年才认识了乔菲，对吗？”
我仿佛一个透明人站在他面前，对我的过往掌握得一清二楚。以他的能耐调查我的过去轻而易举，至于目的何在，不出意外落到乔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