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心了，我才舍不得给你买呢。”
“抠门！”
我嘿嘿笑道：“你呢，在干嘛？”
乔菲打了个哈欠道：“刚到，你猜我在哪里？”
“哪里？”
“外滩悦榕庄，还是总统套，一晚上就要一万多呢，太奢侈了。不过环境挺好的，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东方明珠塔，还有美丽的外滩。”
我隐隐担心道：“就你一个人吧。”
“想什么呢，当然是我一个人了。白董去松江会老友了，晚上不回来。明天上午要见宫山木风投公司总监。”
我听着这个公司名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来在那听过。
乔菲开心地道：“你猜宫山木风投公司中华区风险规划师是谁？是我的好闺蜜冉雪。没想到我俩又在这里见面了，你说是不是缘分。”
“哦，你闺蜜这么牛逼？”
乔菲得意地道：“那当然了，冉雪读书时就非常优秀，大学毕业后考上哈佛大学的经济学研究生，回来直接就是高管，她还让我去他们公司了。”
“千万别去，那破公司有什么好的，我觉得蓝天集团就挺好的。”
乔菲猜透了我的小九九，道：“放心好啦，暂时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抓住话柄道：“那意思是以后会离开吗？”
“嗯，将来肯定是要离开的，我也需要进步，相比起来更喜欢日本公司，等过两年还是想回到电通，毕竟和我的专业吻合。”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从她回云阳的时候我就料到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现在她说出来了，反而愈发忐忑不安。我倒不是不希望她进步，就怕离开后失去她。而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就好比受伤的天鹅临时落脚到云阳修养，等到痊愈后还是会回归蓝天，飞往属于自己的天空。
“喂，还在吗？”
“哦，在，那你吃饭了吗？”
“还没，一会儿冉雪过来找我，我们一起去逛街，品尝下上海的美食。”
“那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如果明天谈判顺利的话，应该下午就回去。要是不顺利就到后天了。”
我迫切地道：“明天必须回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会在家一直等你。”
乔菲似乎察觉到什么，半天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差？”